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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真的走大运了! 婚礼的大堂内,宾客云集,大家都穿得很正式。 赵纯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风度翩翩,手里抱着小汤圆。 孟书言被打扮成了一个小绅士。黑色小西服,领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头发怎么梳都是卷的,脚踩一双锃亮小皮鞋。 粉雕玉琢,精致可爱。 就是一双幽怨的大眼睛有点儿骇人。 田桑桑静静地坐着,看着镜中的人儿。略施粉黛,美丽自然,优雅的少妇。有人来要领着她出去,她轻轻起身,撩了撩华美的裙摆。 入场,沿着红色的毯子向前,她的嘴角始终噙着浅笑。 她看到赵纯那明亮的眼,看到儿子非常有气势地皱了皱眉。 嘿,这小家伙,模样咋那么像他那个死去的渣爹呢! 陈英等人全是一脸不忿! 田奶奶和叶玢怡难得的双双握手! 搞什么,这新郎的身高是不是有问题?比新娘矮了半截呀! 路仁义的眼神堪比钻戒,闪闪发光。上天给了他一个新娘,她美丽动人款款走来。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掐腰的设计,后背是镂空的,纤细修长的脖颈上一条珍珠项链。 一场婚礼而已,田桑桑毫不怯场,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皮就是一直跳啊跳。 她的手戴着白色手套,搭在路仁义的手上。牧师的声音庄严地响起:今天,我们在上帝面前聚集,在圣堂内为你们公行神圣隆重的婚礼。 婚姻是蒙福的、是神圣的、是极宝贵的;所以不可轻忽草率,理当恭敬、虔诚、感恩地在上帝面前宣誓。 牧师缓缓道:路仁义先生,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田桑桑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或顺或逆、或康健或软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你愿意吗? 路仁义双腿打颤:我愿意。 问题循环,下个问题。 牧师又问:谁同意将田桑桑女士嫁给路仁义先生? 全场沉默。 牧师再问:谁不同意将田桑桑女士嫁给路仁义先生? 全场在接收到田桑桑警告的眼神后,欲言又止。 真是谜一样的尴尬,牧师: 悄然无声。 忽然,大门被人从外用力地推开,阳光从外射,进来! 明亮的光线太过晃眼,众人一时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知道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胜在身材挺拔高大,身长玉立。 他从容不迫,他眼神带笑,他勇往直前,他所向披靡。 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居然有这样的气度,着实令人折服啊! 唉不好,他是来抢婚的吧。 只见他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用麻绳编的。 这人道:我回来了,嫁给我,桑桑。 新娘嫌弃:终于死回来了。 拿这么一个破戒指就想让我倒贴,我唔唔唔。 咦,奇怪的声音。 生活还在继续。 又是一个阳春三月,日光明媚,窗外鸟鸣温好。 大厅内的男人在看报纸,孩子们蓦地哗啦啦涌到院子里,赵纯的手里提着礼品来问候。田桑桑笑笑,去空间时正好看到网上,是廖一梅的: 每个人都很孤独。在人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全文完) ps:真结局了,有个番外。 581 番外:双生之祸1(赵纯、倾蓝、倾朵) 田桑桑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老大叫江倾蓝,老二叫江倾朵。 很神奇的是,姐妹俩的性格一动一静,极为互补。两人出生时,姐姐江倾蓝不哭不闹,也就是被护士给拍了下小屁股,才弱弱地猫叫了几声。而老二江倾朵,那可是不同于姐姐,哭得跟头小牛犊似的。 双胞胎姐妹花的出生把孟书言兄弟俩和江景怀给乐得不行。 当然,两孩子还是扔给了赵纯照顾。没办法,谁让他当奶爸当得有经验了。 后来的赵纯自己开了家娱乐公司,经常忙得走不开,为了照顾姐妹花,他专门在家办起了公,偶尔去公司也要把俩孩子带上。 走哪儿身上都带着一对双胞胎,这让公司里的人都大跌眼镜。 原来,高贵骄傲的boss还是个奶爸呀。 姐妹俩都长得很冰雪可爱,一样的眼睛鼻子小嘴巴,讨人喜欢的模样。 为了区分两人,赵纯给她俩的定义就是蓝、粉。 姐姐的衣服首饰玩具大多都是蓝的,妹妹的衣服首饰玩具大多都是粉的,很好区分。姐姐倾蓝很安静,赵纯一般把她背在背上,妹妹倾朵太闹腾,赵纯一般把她抱在怀里。 转眼,八年。 江倾朵,你把赵纯的本子撕碎了,你太过分了。八岁的倾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天蓝色的蓬蓬裙穿在她身上像水洗过一般澄澈干净。倾蓝经常看到赵纯看这个本子,小小的人儿已经知道了这本子的重要性。 不就是个破破的本子嘛,纯子酥用来写字的。倾朵满不在意地撅起嘴:我不小心的嘛。 他叫赵纯,他不叫纯子酥。 大哥说他叫纯子酥,我就要叫他纯子酥。倾朵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纯子酥、纯子饼、纯子糕、纯子派 你就等着挨揍吧。倾蓝轻轻地叹,蹙了蹙细眉,蹲下身捡地下的碎片。 倾蓝,你帮帮我嘛,我不要被揍。会被打屁股的。倾朵凑到倾蓝跟前,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不行。我不管你了。你是个小淘气。 倾蓝顿了顿,声音轻软:还有小恶魔。 你以前都帮我的,你就再帮我一次啦。倾朵笑嘻嘻地道:我要是小恶魔,那你就是小恶魔的姐姐。 妈妈说了,骗人是小狗。 那是骗三岁小孩的,我都八岁了。倾朵做了个手势。 倾蓝蹲在地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倾朵趁机抓住她的手撒娇:帮帮我倾蓝棒棒我棒棒我越说越不清晰不着调了。 好。下不为例。倾蓝认真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倾朵没说话,圆圆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傻姐姐。 于是,偌大的书房大门紧闭,两个小女孩开始换起了衣服。原本蓝色的,被套在穿粉色的人身上,原本粉色的,被套在穿蓝色的人身上。 等等,还有这个,发卡。这个,手串。 倾朵麻利地伸出手给两人换着装扮,显然已是惯犯。 我的乐谱,谁给撕的?归来的赵纯,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和无奈。他经常有灵感了,就在这本子上写乐谱记录。才会了个客的功夫,本子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