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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早上没去上学? 赵纯身体一震,吓了一大跳:别不是被他奶奶接走了吧? 田桑桑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可是这个可能都让他们感到希望不大。他们在京城的亲戚不多,也就江景怀他家那里的一众亲戚。大伯母他们不可能去接了言言还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叶玢怡要接孩子也是中午去接,哪里有早上接人的道理? 我们先找找,言言这孩子很乖巧,不可能是他自己调皮去了哪里。赵纯抿了抿干涩的嘴角,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是被接走了就是出事儿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那次的黑衣人。他们对孟书言的品行是深信不疑的,小家伙是个懂事的孩子,排除他自身的原因,就是黑衣人了。 鲲凌下落不明还没有回来,难道黑衣人又卷土重来了? 然而她手里已经没有那张地图了,她把地图给江景怀了。 暂时往好的方面想。我去他奶奶那里看看,没有就到警局报案,接下来我们分开找。这大冬天的,街上又有冷风,小汤圆太小了,怕他被冷到,赵纯说完就快速进了里头,找了件大衣再裹到小汤圆身上,动作迅速地锁好门。 田桑桑脚下发软,她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小汤圆,又抬眸看赵纯:你要小心。赵纯点头:你也是。 言言 言言 田桑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街上飘荡的,逢人就问,不放过街上的每个行人每个角落,她像只鬼魂,但却是有气息的。她的头脑已经停止了运转,满脑子都是和儿子的记忆。 江景怀和华珺从医院出来,两人并排走在大路边,同时地看到了马路对面,那个背着书包,可怜兮兮的小豆丁。 江景怀看向华珺,沉声:江家的那个孩子? 华珺不得不回道:是啊,一个人在路边,叶伯母该担心的。 爸爸!孟书言抓着书包带子的小手一紧,大眼里盈满了泪水,仿佛看到了希望。他也忘了这是在马路边,迈开小腿就直直地向他奔过去。 550 熊孩子,让他饿! 滴滴滴刺耳的笛鸣声快要刺穿耳膜,孟书言吓得停住了脚步,眼里闪着惊恐的泪花。千钧一发的时刻,眼前一黑,他的身子被人抱住。 江景怀抱着他滚到了路边。 那辆车的车轮子堪堪摩擦到了江景怀的衣服,他闷哼了一声,手臂的骨头发出断裂的声音。为了护住怀中的小家伙,他的右手手掌与地面重重地接触,皮肉快要被粗粝的地面磨了下来。 他也没感到痛,刚要低头去看怀里的孟书言,小家伙已经一头扎进他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沾湿了他的衣服。他在怀里抽泣道:爸爸,我就猜你会救我的。妈妈不爱我了,妈妈就爱弟弟了,爸爸我要跟你在一起。 妈妈和纯子酥不要我 小家伙软软的小身子都靠在他怀中,让他僵硬的身体都要软化了。 江景怀想圈住他的小身子,拍着他的后背轻哄:乖,别哭,爸爸在。 叶江!华珺凄厉的声音传来,人已经赶了过来。 心里一痛,江景怀把怀里的小人儿拉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孟书言使劲地像八爪鱼抱着他不放,爸爸,爸爸。 叶江,你怎么样?华珺的嘴唇颤抖,仔仔细细地看着他。 我没事。江景怀淡淡道,无奈地用眼神示意。 华珺听着孟书言的哭声觉得烦,又不好直接把人拉开。 她眼眸一闪,嗔怪道:你差点要吓死我,刚才多危险啊,为什么要这样冒冒失失地救人?还好你没事,不然我 江景怀直视着她,目光坦然而清明:我是个警察,不论刚才是谁,我都会去救的。抱歉,阿珺,让你担心了。 华珺心底的疑惑瞬间被冲散了,她真怕他是因为那是他的孩子而去救的。是啊,他是个警察,他不会见死不救,哪怕那是个陌生人。今天只是凑巧碰到了田桑桑的儿子。 言言。华珺弯下身,两手抱住孟书言的腰,想把他从江景怀的身上拉开。言言,不要怕了,没有事了。你放开叔叔啊,让阿姨看看你。 你们在干什么?田桑桑冷漠的声音蓦地响起。 江景怀站了起来,孟书言擦了擦眼睛看向她。 言言!田桑桑快步上前,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脑袋:你怎么在这里,妈妈都快要担心死了。 不哭啊,谁欺负你了? 她站起身,仇视且带着敌意地扫了一眼华珺和江景怀。 赵纯抱着小汤圆赶了过来,几个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华珺被气得不轻,这什么眼神?好像是谁欺负了她儿子似的。明明是她儿子自己要跑到马路边送死,要不是叶江救了他,他早被撞飞了。 她现在还能看到她儿子嘛?看都看不到! 碍于江景怀在,华珺淡笑道:言言迷路了,恰好被我们看见了。 田桑桑的视线落在孟书言的脸上,半信半疑,难道不是华珺在搞鬼? 还不待询问,小家伙就倔强地负气道:我没有迷路,我就是故意要走的。 他抬眼瞧田桑桑,也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 你说什么,你再给妈妈说一遍?田桑桑怔了怔。 孟书言眼里的眼泪更加多了,气鼓鼓地:我是要离家出走。 田桑桑被气笑了,真切地感受到了儿子的怒气。这一刻,她也是突然发现了儿子的变化和控诉。原来倒头来不过是虚惊一场,她和赵纯是真的要吓出病来。 她的心疼啊,胸口火辣辣地灼烧。 你能耐了,你刷新了妈妈对你的认识。 你居然还搞离家出走了? 跟谁学的,嗯? 你跟妈妈说一说,你跟谁学的? 离家出走,你要走到哪里去?你告诉妈妈! 孟书言哽咽着,眼泪愈发汹涌了:我是要和爸爸在一起的。 你爸爸? 田桑桑笑了声,眼泪往下掉:你爸爸在哪里?你还有爸爸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爸爸早就死了! 她指了指江景怀,对孟书言说道:这是你爸爸吗?这是叶先生!你觉得他会要你吗?她忽然捂住嘴,转身任由眼泪肆意地在脸上滑落。 一大一小都哭得稀里哗啦。 赵纯左看看右看看,心也疼了起来。 他牵起孟书言的小手,带着他跟着田桑桑走,几人的步伐都格外沉重。 ** 回到家,田桑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