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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扫过房内一双双如狼似虎看着自己的眼睛,再对上盈秋平静的眸子,不知为何,心里跟装了块石头似的,一直止不住地往下坠。 “福晋你给我一句准话,你昨日为何突然大喊救命?今日又为何突然进宫找额娘赐人?额娘赐人不成,你又为何非得往府里添人?福晋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爷今日一整天就没听过一句好话,而且回来之前,还被岳父打上门来,险些将爷狠揍一顿。”偏偏他还不敢还手,只能被动逃跑。 想到今日种种遭遇,胤禔心里泪流成河:爷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盈秋完全不知道胤禔所说何事,只能将目光投向胤禔……旁边的赵有福。 两人刚进门时她就想问,毕竟他们出门时衣冠齐整,结果刚进门时却是一副衣襟散乱,被人欺负过的样子不说,两人头上的帽子也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形容实在狼狈,让人不由好奇。 但如今听说这一切好似与她有关,盈秋自然就更想知道其中缘由了。 可胤禔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实在不中听,担心他说着说着情绪上来了惹自己生气,便干脆点了赵有福开口。 赵有福瞄了胤禔一眼,见他没有异议,便从今日上朝到方才归家这一整日的遭遇,尽数说了出来。 盈秋还未说什么呢,之前已经下定决心留在大阿哥府的几名女子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似乎对留在大阿哥府是否是件好事开始怀疑起来。 胤禔从旁人嘴里再听了一遍今日的遭遇,无故被冤枉的委屈简直要从心底满溢出来,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凑到盈秋这个罪魁祸首身边,好好抱着她哭诉一通。不过心里的男子尊严还在,令他勉强找回了理智。 只是胤禔看向盈秋的眼神,就变得气鼓鼓的,又藏着许多委屈,仿佛在催促盈秋赶紧开口安慰一二。 胤禔倒是没有生盈秋的气—— 因为之前他提及今日遭遇时,福晋明显是不知情的。等赵有福将他今日遭遇复述一遍的时候,他一双眼睛更是一错不错地盯着福晋,自然看的清楚,福晋对他今天的遭遇也感到惊讶,仿佛并未想到自己的行为会造成这般严重的后果。 虽然福晋眼神深处,似乎有那么一些笑意,但很快消失了,他也只当自己看错。 盈秋对上胤禔又气又委屈的眼神,心底微微一软,忍不住自省—— 我这两天做的事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但…… 昨日她会尖叫,并喊出那句惹出一切的话,确实是无心的啊—— 若非胤禔突然在她洗澡时出现在身后,她又怎会被吓,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之后的一切。 而为胤禔纳妾这事儿,更是说不出错来。 毕竟这大阿哥府后院还住着三个格格呢,每当原主生理期不适时,又或是怀孕期间,胤禔也没少到那三个格格的院子里去啊。这完全可以说明,胤禔就算不是好色之徒,对女色的态度也是“坦然受之”。 她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在昨日才做了引发别人误会之事后,隔天就进宫找惠妃赐人,被拒后更不应该迫不及待就把其他女人往府里带。 她不应该这么着急,应该缓几天再说的。 这样想着,盈秋就干脆道歉:“爷,这事儿是妾身做的不对,害得您今日承受了这么多无妄之灾,妾身实在万死难辞其咎,只能在这儿给您道歉了。若是您还生气,只管惩罚妾身,妾身定当遵从。” 胤禔愣住,讷讷否认:“倒也没到这份上。” 他只是因为被冤枉了,觉得委屈而已,如今得了福晋道歉,心里的不顺已经平复许多。 盈秋却坚持:“这事儿确实是妾身思虑不周,害得爷被人猜忌是我之大错,爷若不惩罚一二,实在让妾身心中难安。” 胤禔眨了眨眼,心底最后一口郁气就此消散:“算了,你也没想到只是一些小事就会闹出这般轰动的流言,怎能怪你?要怪,也该怪那些传播流言、毁爷名声之人。那些人实在可恨,若是被爷抓住,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盈秋放心下来:“昨夜之事只有我们府内之人知晓,流言会传开,定离不开府中之人宣扬。妾身作为福晋,定会早日将人查出,倒时爷尽可出气。” 胤禔点头:“一切听福晋安排。” 事情商量妥当,胤禔便沉着脸将目光移到了府上屋内站着的几个陌生女子身上:“这些人就是福晋为爷挑选的小妾?也不喜欢,福晋从哪儿带回来的就送回哪儿去,爷不需要。” 盈秋愣住:“可是这些女子不够漂亮?” 应该不至于吧?这些个女子可都是精挑细选,好不容易才挑出来的,单论容貌身段的话,远比府上其他三个格格优秀得多。 让她们做没有品级的侍妾,绝对够格了。 胤禔皱眉:“爷要这么多女人干什么?又不能生孩子?” 盈秋只觉得一股寒气钻进脚底,然后飞快窜到了心脏,令她全身发寒—— 难道女人对这位爷来说,就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想到原主生前面四个女儿的时候,每一胎相隔的时间都非常短,第一个女儿和第二个女儿的生日甚至只隔了九个月…… 这其中固然有原主本身是易孕体质的原因在,但胤禔这个人才是最大的原因吧?盈秋从原主的前世记忆中得知,在大女儿出生后,原主刚出月子,胤禔也如昨日一般迫不及待就和原主同了房,然后一击即中,立刻怀上了第二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