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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为媒再造躯体,凝固筋骨,勾勒脉络,再以生命之力激发体内器官的自我生机。 陆知槐足足在无明之渊内待了七天,经历多次失败后才堪堪创造出一具婴孩的躯壳,而从天迹那里获得的血液也用得一滴不剩了。 她抱着这个婴孩,看着它安静沉睡的姿态终于松了口气,能做的她已经做了,剩下的便是等它自行长大化作成年男性的模样。幸好这个孩子并非自然诞生,因此生长速度也会快于常人,相信再过不久,它就能长成少年的模样。 所幸这真的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否则这样的做法与进行邪魂策王的天邪众又有何不同? 陆知槐看它半晌后将之收进了随身的游戏包裹内,不管怎样,此事终究犯了地冥的禁忌,因此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万一真的到了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她尽力了,所以她不会后悔。 收拾完毕后,陆知槐悄悄离开了云海仙门,没有惊动任何一个门徒。 这七天的时间里她为了不受外界的影响,甚至屏蔽了地冥的信息,因此当她此刻拿出那张小丑卡牌,看着上面已然变作暗红色的线条,仿佛看见了大量的未接来电。 陆知槐:“……”唉,头疼。 她轻轻点了点小丑卡牌,解除了屏蔽的术法,地冥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你去哪儿了?” 她抿了抿唇:“云海仙门。” “嗯?”地冥愣了愣,这个答案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你去仙门做什么?” “去调查一些事情。”陆知槐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之前在天宙之间看到了玄尊当年为了斩杀八岐邪神而在示流岛发动的屠龙之战,里面出现的天邪众使我感到不安。” “不必担心,待眩者的殉道之眼修至完全形态,天邪众余孽的转生必将逃不过我的双眼。” “我知道,但除此之外,我也想知道更多关于八岐邪神的消息。” “你为何对它那么感兴趣?它永远不可能有解封的一天。” “不管如何,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唉,我这七几天看那些书看得头都大了,武林中可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鬼麒主的身份被揭破了,他自称是人觉的胞弟,人殊·越骄子,之前的人觉也是他所假扮,真正的人觉一直在他的控制之中并被他所囚禁。” “……你信吗?”陆知槐觉得额头一跳,满脸都写着不信。 “信与不信,他对眩者来说都没什么差别。” “这倒也是。”陆知槐想起他两互坑的事迹,不由捂额。 嗖—— 她伸出手,又接住了一封飞信。 看到上面“陆知槐亲启”五个字,她不由陷入了沉默。 所以这信使究竟是谁啊?!虽然心里吐槽不已,但陆知槐还是拆开了信封,然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张请帖。 那是一张红色的,烫金的,画着龙凤的,喜帖。 陆知槐:“???” 她直接惊呆了,直到回到永夜剧场时也仍旧一脸恍惚。 她一脸懵逼的将喜帖拿给地冥,语气梦幻:“冥冥,你帮我看看,成亲的人是谁和谁?我好像眼花了。” 地冥一脸莫名地接过喜帖,不明白她为何是这种表情,直到他看到喜帖上面那两个名字时,他自己也不禁陷入了沉默。 君奉天,玉箫。 地冥:“……” “法儒竟然要成亲了……”陆知槐喃喃自语,“这世界真是玄幻了。” 而地冥却是想到,玉箫当初明明已经死在了鬼麒主手中,那么现在的这个玉箫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她肯定不会是假货,否则君奉天别说娶她了,不把她拍死在当场都是他脾气好了。 “婚礼就在五天后举行,我得好好想想,送什么东西当贺礼比较好。”陆知槐又一脸恍惚地走了出去。 地冥看着手中的喜帖沉思片刻,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丝弧度。 啧,有意思,这么有趣的事情他岂能错过呢? 嗯,顺带把这个消息也给越骄子发一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地冥:约吗? 越骄子:约。 君奉天【缓缓拔出正法剑】:呵。 ☆、番外·只愿君心似我心(上) 我叫玉箫,我失忆了。 别问我为什么失忆了却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因为我只是失忆,而不是失智。当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墓碑上那大大的“玉箫之墓”四个字我还是认识的,因此我判定玉箫应该就是我的名字。 至于我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能死而复生,亦或者我压根就没死透,这些就都不得而知了。 我只记得我醒来的那一天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听到的是十分沉闷的淅淅沥沥的雨声,而我自己似乎正身处一个狭窄逼人的空间里,鼻尖隐约能闻到一股树木的清香。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我被人给活埋了。 但当我毫不费力地从那个空间里爬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狭窄逼人的空间竟然是一口棺材,而我则被埋在一个孤零零的坟茔里,墓碑上刻着显眼的“玉箫之墓”四个大字,左下角则是“兄,玉逍遥立”几个字。 看得出来,我的坟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墓碑上满是岁月的痕迹,想来我也死了很久了,而我那位叫做玉逍遥的兄长想必也已是一个耋耄老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