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喜嬷嬷眼珠子一转,似是有些为难:“这......” 就知道你和那个老毒妇没憋好屁,我这么冰雪聪明,才不会上了你们两个老毒妇的当:“丁香别愣着了,赶紧多备些冰镇果汁一道给老夫人带过去。” 见无法阻止,喜嬷嬷只能提着裙子迈着小碎步一路跟上。 当时的剧情老夫人是这样设计安排的,让喜嬷嬷带着穆云舒的水晶糕回去,然后假装说吃过以后肚子疼。到时候找个听话的大夫,随便打赏他点银子就说穆云舒在这美容膏里下了毒。 她把穆云舒关进暗室是整个王府都知道的事,这就是作案动机。到时候这水晶糕就是物证,喜嬷嬷就是认证。毒杀婆母,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到时候就算是冷逸轩拦着也不好使。 只是老夫人费尽心机的毒计,就这样华丽丽的被穆云舒给识破了。 “老夫人。儿媳给你做的水晶美容膏做好了,还有冰镇的黄瓜汁,解腻去暑特别好喝。” 看到穆云舒,老夫人气得翻了个白眼,朝着喜嬷嬷就是一瞪,那意思分明就是怪她办事不利。 喜嬷嬷有苦难言,只能低下头。 荣娘拿出一根银针走到穆云舒面前:“王妃,得罪了。” 穆云舒一伸手挡住芸娘的手:“不必。我来证明我做的食物里面没毒。老夫人,儿媳的手可是洗的干干净净的。你瞧瞧。”穆云舒张开白嫩嫩水灵灵的小手就在老夫人的眼前晃了晃,还没等老夫人明白她这是几个意思的时候,她拿起一块猪皮冻就塞进嘴里。 不仅吧唧吧唧的吃出声,吃完之后还吸了吸拿过猪皮冻的手指:“嗯,真好吃,儿媳做的这可是无毒无防腐剂,无食用胶的三无良心产品,儿媳敢拿我将军府上下一百三十八口人的性命作保证。” 看着穆云舒的嘚瑟样。老夫人顿觉得胸口活脱脱的升上来一股子恶气,发没有借口发,咽又咽不下去。堵在胸口像是块大石头,让她又痛又憋得慌,只是这还不算完,穆云舒吧唧完了肉皮冻,又拿起丁香手中的白瓷杯:“老夫人,这个儿媳也帮您先尝。如若儿媳十五分钟……不对,是一炷香的功夫之后还不死,您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吃我这纯天然无公害的健康美容品了。这可是儿媳忙活了一下午的心意。” 穆云舒一点都不客气,明明说好了是做给老夫人吃的,她都先染指了一个遍。老毒妇,我就不信丫的气不死你。 “你......咳咳咳。咳咳咳。”随着剧烈的咳嗽声,老夫人顿觉得一股腥咸的味道涌上胸口。要不是喜嬷嬷及时拍了拍她的后背,她真的一口气上不来,就背过气去了。 偏偏穆云舒还怕气不死那个老东西,一脸焦急难过的样凑了上去:“啊呀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大热天的还咳嗽了呢。赶紧的我来帮老夫人看看。” 也不管老家伙同意不同意,穆云舒的手就捏上了老夫人的手腕:“啊呀,老夫人。您这可不是虚火上扬呢。 老夫人真是运气不好,这水晶美容膏可是不适合上火的人吃。丁香,还是拿回去给我们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吃了吧,老夫人院子里的人个顶个的水灵, 个顶个的漂亮,根本就不需要这劳什子的水晶美容膏。老夫人,您最近出恭是不是很频繁,还有点稀。真是可惜了得,这冰镇的黄瓜汁啊也不适合您。丁香,你不是最近便秘么,就赶紧喝了吧,对了,你不嫌弃我的口水吧。”他吐私圾。 “奴婢怎敢嫌弃主子。” “那你不怕我下毒吧?” “谁这么想,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直到丁香咕咚咕咚把那冰镇黄瓜汁喝得一滴不剩,老夫人才终于喘上一口气来:“你们......给我出去.....” “是啊,老夫人是该静养才行。儿媳这就告退了。老夫人好生休息。” 老夫人的毒计没用上,还把自己气得半死。我们的穆大小姐却挥舞着她的红色小秀帕,就像是奥运赛场上夺得金牌的勇士挥舞着我们鲜艳美丽的五星红旗。 穆大小姐一边扭着妖娆的猫步,一边招呼着丁香翩然的往她的逍遥轩走去。 逍遥轩开得正艳的合欢树下,冷逸轩有些晃神。他承认今天花逍遥的话说的没错,他最近是有些过了。且不说他最初接近穆云舒是为了什么目的,他现下这样对穆云舒无疑是将她置于危险境地。 男人一想心事难免会流露出忧郁的眼神,忧郁的眼神特别是一个帅气男人的忧郁眼神就更加吸引女人的目光。 远远的望过去,看到那张比女人还美而且还带着忧郁的脸穆云舒有点愣神。 好半天,穆云舒才回过神来。接着狠狠地往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穆云舒我警告你不行,这样不行。穆云舒,你迟早是要走的,又何必在这里留下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债。 想想你的男神肖宁,默念一百遍肖宁。 肖宁……肖宁……肖宁……屏气凝神,掰着手指头默念男神的名字,只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白衣诀诀,长发飘飘。比女人还要美的脸,比梁朝伟还要忧郁的眼神。 明明说好了要克制,却真是情难自禁,看着她傻傻的闭着眼睛,嘴巴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就快步走过来一伸手捏住了她的小巧的鼻头:“傻丫头,在想什么呢?”多希望她随口会回答想你。 只是愿望和现实之间总是差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一个磁性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一阵刺痛在鼻尖传来。吓了穆云舒一跳,反射性的就叫出了不该叫出的名字:“肖宁,你又调皮了。” 一睁开眼看见的不是肖宁温暖微笑着的脸,而是某货想要吃人的面孔。完了,完了,要嗝屁了。穆云舒捂住嘴,瞪大眼睛:“王爷,这回你真是冤枉我了。”她心里明明想得就是他啊,为啥好死不死的叫出别人的名字。 只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某人如花的脸顷刻间变成了非洲难民的脸:“穆云舒,你太过分了。” 这样就过分了?不过是喊了一个名字而已,你跟花菇凉那样勾勾搭搭,搂搂抱抱的又怎么算:“爷,你听我解释,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在我冷逸轩的人生中就没有公平俩字。” 要不是冷逸轩正生气,她真想告诉他以后说这句话的时候把人生换成字典两个字。 只是她还没开口呢冷逸轩的声音又跟天雷滚滚一般在她的耳边炸了开来:“穆云舒,你知道么,你这样就算是犯了七出之条了。要不是看在你刚受了伤的份上,本王就……” 心尖莫名一痛,脸上却不服输。“你就怎么样?” “你……好自为之。”她的倔强惹恼了冷逸轩,雪白的袖子一挥,冷逸轩转身离去。 刚刚迈出冷王府大门心情并不怎么美丽的花逍遥也好死不死的碰到了鬼。 “花公子。花公子……” 这是什么鬼?尽管来人带着面纱,可是恍惚中看到楚月的脸还是让花逍遥登时吓得倒退三大步。刚才心头的不美好也被吓得跑去了爪哇国。 “花公子是我,我是楚月。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世子。” 好臭啊,比王致和的臭豆腐还要臭。花逍遥捂着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这辈子怕是再也吃不下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