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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别用这个,你看你把我的头发烫的好卷,我不喜欢这种卷度。”达莉捻起一缕金发念念有词,“我的头发可是我精心保养的,请你不要用这种强力快干咒语毁了它。” “要求太多了,我是专门学美容咒的吗?”他直接甩手不干了。 “本公主一直是这样的。”她大言不惭,绝不扭捏,对比着美人鱼画像做个一个双手抚着长发的姿势。 “你之前在我身/下哭的时候可没这么硬气。”德拉科勾起一丝嘲弄的笑容,心里却在想其实学的还是有模有样的。 “闭嘴,德拉科!” 这是欢快的一晚,在阴森的气氛中暂时得以解脱。 没过几天,阿不福思那边和D.A.开始密切联络起来,那个小房间已经完全变了样,随着更多的D.A.成员加入进来,它就拓展开了越来越多的吊床和装饰——墙上挂满了各种鲜艳的挂毯,那里有格兰芬多的金色狮子,在鲜红的底子上分外醒目,还有赫奇帕奇的黑獾,底色是黄的,以及拉文克劳的青铜老鹰,被蓝色衬托着,惟独不见斯莱特林的银色和绿色。这使它看上去像一座特别考究的树上小屋,又像一艘大船的船舱。 每当德拉科走进有求必应屋的时候,他们都会用一种审视和探究的表情看着他走向那通向猪头酒吧的隧道。达莉猜想他们肯定已经私下讨论过“德拉科到底是不是卡罗兄妹的追随者”这个问题,大抵是看在纳威和达莉的一顿饭的缘分,纳威勉强把他归类为了没有威胁的人。 “现在我要去趟戈德里克山谷,每年为可怜的妈妈送上一束花。”阿不福思打包了一堆食物递给德拉科,“所以今天就由你代劳给他们送食物吧。” “为什么是我?!”德拉科简直想把这个包裹扔出去,是他看着像家养小精灵吗?! “只有你了,你要跟着过来的不是吗?” “那她呢?让她去。”德拉科指着达莉说。 “我要和阿不福思一起去戈德里克山谷!”达莉立马回绝,摆摆手道:“我们早就说好了。” “你不跟我说?”德拉科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想什么是什么?你还真以为你是邓布利多家的人了?” “管他呢,反正我不愿意呆在学校。” “你觉得我就愿意了,是吗?拜托,德思礼,你能打开你的大脑想一下吗?你能提前跟我交流吗?” “因为我觉得你肯定不愿意去呀。”达莉的拇指抵住下巴,“如果是你的话你肯定会说‘我去那里做什么?事情还不够多吗?我可不爱多管闲事!’” 好像确实是他能说出口的话,但—— “不行,你去我必须得跟着,谁知道最后你们到底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而且我不相信这个——”他看阿不福思高大又凶巴巴的样子,总是想把他和阿不思划上等号,毕竟曾经跟前校长的交流让他真的不是那么愉快。于是便把后面的“不相信这个脏老头”吞回来肚子里。 最后还是达莉顺着德拉科,她先去给躲在有求必应屋的成员们送去必需的补给品,三个人一起移形换影前往戈德里克山谷。 天气转凉了,戈德里克山谷冰冷的风拍击着他们的脸颊,他们走到村落的小广场处。广场中央有一个战争纪念碑状的建筑,半掩在风中的松树后面,周围张挂着彩灯。这里有几家店铺、一个邮局、一家酒吧,还有一个小教堂,彩绘玻璃的广场对面放射着珠宝般的光辉。村民们在他们面前交叉往来,被街灯短暂地照亮。酒吧门开关时传出片断的笑声和流行音乐声,它是一个巫师和麻瓜共存的村子。 在阿不福思带着他们走过纪念碑,通向教堂后的墓地时,那纪念碑竟然起了变化——它不再是一块刻满名字的方尖石碑,而是变成了三个人的雕像:一个头发蓬乱、戴着眼镜的男人,一个长头发、容貌美丽善良的女人,还有一个坐在妈妈怀中的男婴。 “这是波特夫妇和哈利·波特,就是头上没那块著名疤痕。”阿不福思对正好奇的观看着的达莉解释道。 “哦,还立碑,真是伟大。”德拉科阴阳怪调地嘟囔了一句,拉过一旁眼睛里的星星都快闪出来的达莉说:“别在这瞻仰了,德思礼。” 教堂后面,一排排墓碑伫立在淡蓝色的银毯上,耀眼的红色、金色和绿色光斑点缀其间,是彩绘玻璃在雪地上的投影。 邓布利多家的墓碑黑黝黝的,在这天气下结下一层薄薄的霜雾。 青苔斑驳的花岗石上,刻着坎德拉·邓布利多,生卒日期底下是其女儿阿利安娜。还有一句格言: 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阿不福思默不作声地抽出魔杖,在空中饶了几个圈,几朵紫色的风信子凭空出现,围绕成简单的花环飞到那墓碑之上。 “看那。” 阿不福思指了个方向,他们的视线随着他游走。 那块墓碑与坎德拉和阿利安娜的只隔了两排,是白色大理石的,文字比较容易辩读,因为它似乎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达莉回想起来,自己也曾经跟在佩妮身后来到过这片戈德里克山谷,也是在这里感受到了第一次魔力暴动,但她现在有了魔杖,她拿出属于她的被前几年的自己施了永久粘贴咒死活抠不下来那几个水钻的魔杖,对那块墓碑重新献出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