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正当程攀为湖北的人才匮乏呕心沥血时。湘西这个不省心的地方传来了必须程攀去处理的事情。随着共和的控制范围越来越大，一些奇妙的东西被程攀所接触。上一次是海上蛟龙，程攀半条命没了。这也怪程攀对这个世界的探索程度逐渐加强出现的。 主神空间将程攀送到这个位面，虽然没办法给程攀布置任务，也没法管理程攀。但是这个世界原来作为可以当做程攀自行发现的支线剧情的场景危险还是没有消除的。按主神情况完好的状况来说，实力越强大的人在这个世界探索的程度越高，会碰到的支线剧情就越值钱，同时更危险。可惜现在主神坏掉了没给程攀在这个世界强制规定带的时间，只是要求程攀自行聚集信仰力离开。程攀在这个世界地盘越圈越大，在这种真正严格的占领世界过程中迟早要碰上，这个世界隐藏的危险场景。 湘西这地方邪门，有赶尸，控蛊，落花洞女。这事是由落花洞女引起的。当地一个共和军军官在地方上训练民兵，和当地一个菇凉相爱了。这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但是十几天之前这个女子像是丢了魂似得走到了山中。这个民兵训练官着急了希望找人去找，但是当地的老人都劝他不要去，这是落花洞女是山神看上的女子。但是常年被程攀加了料的唯科技论正统大道的思想洗脑，不信这个，管你什么神跟我抢老婆，就是要去较劲，但是当地民兵小伙子受到家长的警告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这个军官只有训练士兵的权利，只有在土匪敌对势力入侵时才有暂时的指挥权。而且民兵工作还没有训练完毕，直接调动当地民兵而且在当地人不愿意的情况下离开防区入山是不符合规则的。这个军官找到了自己上司一个团长，这个上司也没有调兵权。但是他打了个报告给一个营三百人的士兵放假，不带火器只带三棱长枪出门入山，当然还有自己五个带着左轮手枪的警卫员。这个团长保险起见还给上面打了个报告。这个事人命关天上面也就批了。 但是这只强大的入山队伍，在入山两天后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到达第三天，一个恐怖的尖啸声在入山的村庄面对的山林中响起，然后一个全身破烂，断了一个胳膊的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当初入山的一个人。现在他已经被就地隔离治疗。消息传播的很快，什么共合军不敬山神被惩罚的传言到处乱传对共和在当地的工作有很大的影响。 程攀得知情况后一天之内就赶到了，同时程攀还带着实验室提取的特效药青霉素，这东西共和目前的条件也只能在实验室中制取，先别说严格的无尘生产条件，就是通过有机溶剂的萃取，就需要大量的纯酒精。价值堪比黄金。 但是遇到这事，程攀还是将药带来了。但是程攀来到时这名士兵差不多神智混乱了，注射了抗生素之后，依然没有任何效果，医生告诉程攀，好像不是细菌感染，有可能是生物中提出的病毒感染这一概念。 在这名士兵清醒时差不多说出了几个重要的词，红毛巨怪，全身恶臭，刀枪不入，力大无穷。一个营全死了。尼玛这是啥怪物，搞死了一个营的人。这个死伤程度算是一场过万人的战争才能造成共和这么大的伤亡。程攀将这些死亡士兵按照见义勇为的死伤标准抚恤，这个标准的抚恤和阵亡的标准是一样的。 程攀把这个怪物的特征说出来询问当地的知情人士，但是没人知道是啥，但是线索很快出现了，一个在当地赶尸的世家说出了这个怪物的名称——红毛僵尸。这个长相丑的赶尸人说道“僵尸一旦长毛就成精，一般都是穷山恶水葬怨气之人，而长毛的僵尸一般分白毛，青毛，红毛，白毛最弱，红毛最强”。不得不说这事非常邪门，程攀找到了这个赶尸人再次询问这事，在得知来人是共和最高指挥者后，这个赶尸人立马诚惶诚恐的跪下，在屏蔽闲杂人等后，程攀先是让他演示了一下赶尸，但是合格的尸体不好找，但是刚好当天一个外乡人被毒蛇要了不治身亡，有了合格的条件。这个赶尸人只好演示，在演示之前这个赶尸人说道：“大王，您是贵人，我害怕冲撞到你。”程攀摆了摆手说：“你不怕，千军万马我都闯过，这些死人不会冲撞我的。”赶尸人听罢只好苦着脸开始做法。在一阵铃声响过后，程攀从超感中发现这个赶尸人的脑海中散发出一阵精神波动，，这些精神波动与尸体似乎产生了共鸣，就在程攀的超感中。尸体中也散发出一阵微弱的精神波动，尸体的部分神经元开始有了反应，尸体正的动了起来。 这时伴随着程攀的两名护卫发现了这个异象，第一时间站在程攀身前这一反应好像惊动了尸体，在赶尸人满头大汗的的摇铃铛想阻止时，尸体突然暴起冲向程攀和他的护卫。程攀对这两个刚调来的警卫人员很无语，自己需要人保护？程攀把两个挡在自己身前的家伙往身后一扔。然后将太阳之力聚集在手上，呼的一声，太阳之力外放成一道线射向尸体头部，尸体被打中后沿着惯性依然向前倒，被程攀一脚踹开。飞出五米像断线的木偶一样一动都不动了。 短短三秒之内这些就结束了。赶尸人诚惶诚恐的请罪，被程攀好言安慰下来。看到程攀没有怪罪，赶尸人放下心来。程攀又问了一些赶尸的问题后，程攀对赶尸有了一个猜想，这些死去的人在死后脑部的主意识消失了，但是残留在身躯的其他意识没有消失，经过赶尸人的刺击这些残留意识被触发，带着回家这个本能跟随着赶尸人行走。程攀的这个猜想差不多是事实了。人死后灵魂不是完全离开身躯，而是有些念头没有完成，在神经元中滞留。等到尸体腐烂神经元完全失活才会脱离人体。赶尸人的一系列刺激让这些意识出现，接管身体一部分行动和保证神经元活性的最低新陈代谢。 程攀得知这个位面赶尸真实存在后，基本相信了造成山林中一个营人死亡的怪物是什么。当程攀希望赶尸人和他一起进山时，这个赶尸人一脸苦色劝道：“大王你是贵人，而且身有神通，但是红毛僵尸太危险，祖上一直交代遇到这玩意有多远躲多远，千万不要逞强。”程攀看到这个赶尸人苦心劝导，开始打了退堂鼓。决心将此事放下。 但是两天后程攀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太强就是放不下，同时程攀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最终程攀还是决定去探险。 程攀当然不会独自去冒险，他叫上了五百人跟随。决定进山驱魔。这只军队装备的武器是左轮手枪，但是子弹是特制的，弹头里面是危险的白磷，这种子弹，程攀原本是预备给在陆地上碰掉和杨过的那只异兽大雕和西方吸血鬼那种不正常生物准备的。歹毒异常，而且保存不易，长期保存必须放置在冷水中。 就这样程攀带领的第二只入山部队开始找那只僵尸的茬子。 湘西这里深山老林，绿树葱葱。但是程攀很明显的感到了不适，不是因为程攀不喜欢森林。程攀一年前到过张无忌的藏功地，那里给程攀的感觉是舒爽，安静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但是这里却让人感到阴森森的，不时的一声鸟叫，如同鬼哭一样在山林中回荡。程攀一行人顺着上一波那营人的足迹前进。程攀的超感向四周感应者。走了十几里路，程攀突然发现在他的超感边缘出现了一丝能量波动，一个隐约是老虎形状的生物被一个巨大韧性生物生生撕开。这个人形生物身上缠腰这一股阴暗的能量。 程攀知道正主九成九就是它了。于是下令让所有人小心，除魔大队在传令的过程中声响似乎太大，惊动那个怪物。这个怪物直径向除魔队冲过来。程攀高喊了一声：“小心”。向怪物冲过来的方向迎面而上。 除魔队的输出还是可以的，但是这个抗怪mt的工作非程攀莫属。程攀已经开始考虑“现在江湖上的人和自己闹得这么僵，七八年共和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无法得到武林中人的援助，程攀在这个世界上收集的几套神功可以让除魔队先学着。” 程攀和站在了和怪物即将交战的前列，怪物以高速前进，在程攀的超感中怪物的形象越来越清晰，终于穿过了一系列丛林障碍物的阻挡这个东西展现在众人眼前。这个东西全身红毛，身高两米三左右全身僵硬板结的肌肉十分强壮，面部呈青色嘴角处裸露着灰色的牙齿。还带着血迹。 怪物看到程攀等人，血红的双眼中似乎闪耀了一丝兴奋的光芒。起步冲了过来。程攀嘴角一歪，阴笑了一下。迅速从识海空间中取出一门大炮，药包和霰弹都装好了，（注：不是没想过用高爆弹，身后还有人，高爆弹打的暴力，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回误伤己方）。这个红毛怪物冲过来时程攀的一缕太阳之力迅速点火，一炮下去正中目标。 但是程攀阴笑的嘴角马上就僵硬了，僵尸在被霰弹冲了一脸一身直接飞出了十米开外。然后又站了起来，一个眼睛被打的稀烂，全身上下还可以看到镶着的霰弹子。但是没有霰弹穿透最多深入这个怪物表皮两厘米。这个怪物似乎被激怒了，被霰弹打飞后立刻站起来冲向罪魁祸首程攀。程攀这一炮还是有作用的，作为mt他成功的吸引了仇恨。 程攀现在已经没时间想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了，程攀扔开炮管，操起炼心剑冲了上去，程攀发现这个怪物身躯坚硬但是反映程度仅仅和常人一般。程攀一重剑向这个僵尸劈了过去。同时炼心剑中的太阳之力爆发。二十吨作用的力量相撞着，在力量方面程攀弱了三分，程攀和僵尸的在力量方面的数值都达到了人体的极限。但是僵尸的身躯高大，所以力量较高。不过在这场碰撞的过程中更吃亏的是僵尸。程攀手中拿着重剑，一剑劈下去剑刃基本卷了，但是爆发的太阳之力却重创了僵尸，强大的太阳之力突破了僵尸身上阴暗力量。在僵尸的左肩膀到右下跨之间留下了一个长长的焦黑痕迹。 “嗷”的一声僵尸凄厉的惨叫着。在僵尸身上偶尔闪耀着残留的金色的太阳之力。这时程攀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在这次超强的碰撞之下，程攀的两只胳膊脱臼，反震倒地时背部脊椎骨骼在撞到了一颗直径四十厘米的大树时，大片骨骼出现裂纹。 这时除魔队反应过来了，对着踉跄起来的僵尸一阵乱射，白磷子弹打在僵尸身上迅速起火，正在和体内异种属性相克的力量做斗争的红毛僵尸悴不及防，被子弹打的一身都是。从这可以看出僵尸的力量大，身躯坚硬度高，但是反应力和四肢灵活程度方面只是个普通人级别，受了重创的僵尸没有躲开这些子弹。当然还有一方面是这个红毛僵尸对子弹不重视。上一波搜山的队伍中有五个警卫员也带着枪这些枪弹简直就是挠痒痒。 但是现在僵尸给经验害了，作为高防天生坦克的僵尸，必须得知道有些东西它不能硬抗，比如说带着“火属性”的白磷子弹。白磷这东西加上某些金属粉制造的白磷弹可以直接烧穿骨头，号称石头都能点燃，不过白磷子弹中的白磷没这么恐怖，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这东西绝对是丧心病狂。程攀把这东西搞出来专门是对付非人类的危害性高能生物的。 被白磷子弹攒射后的红毛僵尸下一秒后就变成了火炬僵尸。程攀的超感中发现僵尸身上的阴暗能量涌出想将身上的火焰扑灭。而且一些白磷子弹的弹点冒出的火焰还真的在减弱。可是僵尸的阴暗力量盖不住远远不断的子弹射击，僵尸身上的火焰越来越高，随着僵尸的躲闪，把四周的丛林都点着了。 七八秒被持续射击造成的全身火焰，将视力降低的僵尸呜咽的嚎了一声，一股精神力扩散出来，七个不停射击的人同一时刻将子弹停下了，程攀对这股精神力十分熟悉，从西方逃来的巫师斯迈特就是用这种精神引导术玩坑蒙拐骗的。程攀突然想到落花洞女的传说，没错湘西常常出现女孩子像疯魔一样往山中走的现象就是这个僵尸搞个鬼。这个僵尸还会智力型技能。 程攀在僵尸散发出精神力后迅速将自己的念力往僵尸头部探去，将念力通入别的意识体中是个危险的运动，如果程攀现在将念力向一个成年男子清醒的时候向他的脑部探去，程攀的念力有一半可能性进不去，进去后的有极大的可能受到意识体的反击，这种意识体的反击很占肉体本土优势，在这个过程中八成是程攀入侵失败然后昏迷。 这个僵尸是靠一阵鬼叫让人失神然后入侵射击者，他刚想指挥射击者调转枪口，这时程攀的精神力入侵了。僵尸的意识受到冲击精神力一波动，七个人反应过来他们觉得自己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发呆呢。一阵后怕懊悔情绪波动着，这下僵尸受到强大的精神反噬，这个僵尸一般是用这招勾据说是引心灵纯洁其实是天然呆，意志不坚定的女子，这次遇到生命威胁一下控制七个壮年男子，被程攀这一搅和。好吧没当场失去意识就便宜它了。僵尸一阵迷糊身上的阴暗之力没有意识的主导开始溃散，要不是身上还烧着大火，高温给僵尸带来的五感刺激，这个僵尸当场就倒地了。 这个僵尸被程攀等人一阵克制，虐的死死的。它的心中开始有一丝畏惧的情绪，于是转身逃跑。程攀当然不会让这个祸害走了，把胳膊的骨头一正，开始向僵尸追去，同时给除魔队下令：“顺着燃烧痕迹追。” 顺着燃烧痕迹追，程攀下达的这个命令很正确，一路上僵尸在前面跑，程攀在二十米后追。在追的同时，给僵尸身上的火焰在加把料，一个个燃烧手榴弹在程攀念力的控制下，就是精确制导炸弹一样准确的在僵尸身上爆炸。 这个燃烧手榴弹也是特制的，主要燃烧剂是白磷混合着从石油中分馏出来的黏性重油物质。石油是从陕西那运的，中国很早就发现石油，程攀在这个时空是根据梦溪笔谈来找石油的。 当然程攀本来还想加一下铝粉，这杀伤力更大。铝在电解铝行业出现之前比金子还贵，程攀作为高考赢家，已经将电解铝的最难点生产工艺给指了出来。也就是以加热到九百五十度融化的冰晶石为点解溶液，冰晶石这个名字像仙侠小说中造法宝材料一样的东西，程攀学化学时特地查了一下化学成分六氟化一铝三钠。化学组做了一次实验，这个实验失败的很，在电解过程中产生了氟化氢，这玩意有毒，防毒面具上，但是耐酸电解槽被腐蚀通了，之后化学组就在一直纠结这个电解槽的问题，当然不稳定的电压更是被批的体无完肤。 燃烧弹中加铝热剂的想法不能实现，只能玩黏性燃烧弹。在程攀一个个手榴弹攻击性下这个僵尸身上沾满了黏性燃烧物，僵尸强大可以抗击炮击霰弹的身体，被程攀发展出超越这个时代的武器玩的崩坏了。工业能使杀人变得更加容易，这句话一点都不错。人类踏入工业时代所创造出来的武器大多都是威力过剩，尽管一些武器已经可以轻松的杀死人类，但是人类还是追求威力更大的武器。 而随着人类武器杀伤力的越来越大化，一些妖魔都顶不住了，比如说现在的这个僵尸，身上冒着火光和黑烟说它是僵尸没人相信，炎魔还差不多。现在这个僵尸身体大部分已经被高温烧的坏死，少量的身躯运动部分依靠着一股阴暗之力的保护才暂时安全不过随着火焰越来越盛，阴暗之力也开始渐渐挡不住了。 僵尸几次想回头直接和程攀决斗，但是大部分肌肉被烧得坏死的僵尸已经追不上程攀了再和程攀缠斗会被钓鱼吊死的。这个僵尸被程攀追了五分钟看到一个山洞兴奋的冲了进去。在程攀的超感中这个山洞是个庞大的迷宫，程攀站在洞口想了想用炼心剑在石洞门口留下“我在里面你们别进”几个字后冲了下去。 这个僵尸在迷宫中移动着，它对这里十分熟悉。突然程攀超感中看到前面有一个大型水潭水潭边是密密麻麻的尸骨，其中有大量女性的，十几天前失踪的那一个营的尸体也在。程攀知道必须拦下这个僵尸，不能让它进入老巢。 于是程攀手持重剑上去和僵尸搏斗起来，看到程攀没有继续猥琐流，僵尸一声吼开始和程攀纠缠起来。程攀身子一闪堵住了僵尸通向老巢的路。僵尸还没有反应过来再次冲来。 可惜的时身上被火焰揉虐到现在的僵尸身上肌肉基本坏死一半再也没有原先压制程攀的力量了，被程攀像棒球一样砍了回去。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程攀的对手后僵想接着想水潭逃去这时发现道路被程攀堵住，力量不如程攀敏捷远远低于程攀僵尸在阵打斗后被程攀切成了几块，死透了。 现在灭魔行动圆满完成。这个僵尸如果在程攀几年前遇到，绝对是生死大战，现在程攀只受些轻伤就将这个东西料理了。程攀取出了一个钢铁棺材将僵尸碎块收起。探查了一下这个地方，水潭下面是一个黄金祭坛，主神的声音出现了“金色祭坛，c级物品，可以使试炼者获得僵尸血统”。僵尸，这个敏捷度和反应力明显不行的血统，还是算了吧，不过这也是一个东西，程攀将这个祭坛收起来离开了此地。当然留下了十吨炸药。 程攀和除魔队没有一人死亡的完成了任务在山里制造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音传遍了四野，随着程攀和除魔队走出山林，宣布山中的未知危险已经解除。并公示了妖魔的身体，当然不能说是僵尸，直接解释成一只长相奇怪的猴子。但是被烧成这样的东西明显不是猴子，一些见多识广的商人暗中传出是僵尸的消息。附近的村子在联想起山中的那声巨响。这些人脑补了一切。山中有僵尸为祸，共和大统领带弟子入山用五雷震天法斩妖除魔。 对于这种传说程攀没有制止流言只要没被记在正史上，随着时间流逝，就会变得不可信，现在这些流言有助于共和在这个地方展开工作。由于程攀的“法力无边”让湘西附近的人都新生敬畏。共和在这里执行的政策就像神谕一样被重视。正统大道被权威化，破除着当地的迷信。 至于除魔小队没有被解散，程攀种田这么多年越了解这个世界，就越发现这个世界真tm神奇，天知道以后还会出现啥。现在做好准备没错。程攀的那几部神功已经在除魔队中普及。但是由于骨骼定型年纪太大，这些人内功修炼缓慢。程攀要求这些人从亲戚中找一些孩子来传授。作为除魔队的下一代来教导。 这一股力量在将来成为共和官方处理神秘现象小队。简称雷霆小队，意思是像雷霆一样荡平共和国境内一切邪恶的伤害到正常人生命财产安全的超自然力量。他们前仆后继让南洋的降头术西方黑暗势力，西藏的邪僧，阿拉伯的刺杀组织胆寒。 第九十九章 无聊和无节操的程攀 从湘西回来之后，程攀一直在摆弄着这个黄金祭坛，这东西是程攀看到的第二件和九州印一样东西，其中蕴含着高级别的力量，程攀几次想用太阳之力试探这个物件，反而被祭坛中的一股力量反袭，这股力量十分高级，仅仅是一缕这样的力量，仿佛有目的一般向程攀的大脑冲去，所到之处程攀感到身体部位一片僵硬。程攀发现对那一块的身体部位的感觉钝化了。 程攀连忙断开和祭坛的联系，身体素质可不是光光是力气有多大，相应的敏捷和反应能力也是战力的一部分。程攀不想变僵尸，程攀对自己现在各项身体素质的平衡十分满意，这股让程攀对自己身体麻木的力量十分警惕。连忙调集全身的力量对这一缕祭坛中出来的力量围剿。祭坛中的力量是让身体新陈代谢固化，僵化持续稳定从而让身体强度增加。这丝力量实在是太高级，程攀在太阳下晒了一天才将其完全泯灭。几次试探后无果，程攀恶向胆边生，反正这么东西也用不了，将它扔到钢炉中，上焦炭点火。将它化了融金子。 金子熔点是一千多度，刚炉连一千五百度熔点的钢铁都能融化。对你这个东西还奈何不了你。蒸汽鼓风机运作了两天其中加了好几次料，不过这个祭坛就是完好无损。程攀用超感探测，那股神秘力量一直在支撑着祭坛不被高温融化。到这里有的人可能会暂时收起来来日方长，以后再折腾他。不过程攀这个钻牛角尖的劲头上来了。老子有的是时间和煤炭和你耗，就不信你能一直在火焰中撑下去。因为程攀发现祭坛的神秘力量是不能从火焰中吸收能量的，既然不能那么就烧下去。 到了晚上这个祭坛决定反击了一股精神波动从祭坛中传了出来。程攀发现这点立马叫工人们起来不许睡，并且离开。果然这股精神力在子夜的时候开始突破炉子开始想要控制某些生物，这时它第一瞄上的就是程攀，于是这股精神力冲着程攀而来。在程攀身体了程攀的意识占主场。而且这是微魔世界，这种闹鬼吓人级别的精神攻击无法撼动程攀的这么多年来锻炼的意志。这股进入程攀脑海中精神力在程攀的脑海中制造各种幻象，不过程攀是清醒的超感将真实世界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就连炉火中闪耀着力量抵抗热量的祭坛都一清二楚。 精神力在程攀的脑海中变换着美女，地狱，美食，同时想继续向程攀大脑深处进发。程攀觉得这个幻象挺无聊，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啥，也许是这股精神力没法正真透入程攀的意识中折射出自己心中正真的欲望吧。 程攀十二个脑部穴道一起发力，念力如同一个有力的巨手将入侵的精神力一把握住，这股精神力还想反抗但是也不看看它在啥地方，是程攀的头部，精神最强大的地方。念力想粉碎机一样迅速将入侵的精神力绞碎。 程攀像熬鹰一样蹲在炉子外三十多天，将办公桌就般在了一百米外的地方，好在这是马钢工业区，共和的核心地带，做首都没问题。自己一个人往炉子中加焦炭，整个场面让除魔队戒严，不过还是有程攀在炼长生丹的说法，到处流传。 这些日子，炉子中的祭坛几度散发精神力，而且越来越频繁。程攀知道这是祭坛撑不住的表现，因为程攀从超感中发现祭坛上的力量越来越不稳定。到了第三十八天，程攀把工业区内的一个大杀器，一个刚刚调试好的千吨水压机，这个被烧得红热的祭坛被吊了出来，三十秒后水压机启动了，在这股人造巨力下，红热的祭坛开始变形，这时候，一股精神风暴喷薄而出。程攀早就料到这东西想垂死挣扎，直接站在祭坛五米处硬接这个精神攻击，在精神风暴的洗礼下程攀的大脑如同刀绞一般，好像就像大脑抽筋一样。但是程攀没有就地晕倒，叫板了这么多天现在就是要分出胜负的日子了，关键时刻怎能倒下。精神风暴来的快去的也快，而此时操作水压机的工人虽然受到余波也有些失神，这个失神没有让水压机停下来，水压机启动一般是推开闸门，如果不手动将其退回去的，是机器停止的话，机器依然会接着进行的。 在这个无脑纯粹的机械力作用下，祭坛开始变形。出现裂缝，祭坛此时依然在散发着微弱的精神波动能量已经散裂了。程攀突然有些不忍心，忍着头疼跳到水压机的操作室上将几个闸门关闭停止了对这个祭坛的破坏。随即将这个祭坛收进空间。 第二天当程攀睡得神清气爽，起来再次将念力往祭坛中探去，与以前不同的是发现祭坛内部没有力量阻挡程攀的探查了，祭坛中的力量十分微弱，里面神秘力量构成了各种符文和能量回路，就像电脑中的主板一样，不过这些回路更加复杂，一些回路由于部分材料毁坏回路已经不通起来，这时主神空间给出了提示“金色祭坛，c级物品损坏（可修复），可以使试炼者获得僵尸血统（损坏，无法使用）”。程攀没有理会主神的啰嗦，这个主神目前唯一完好的就是把人送穿越，其他不是损坏就是无法执行。现在程攀对拆开这个金色祭坛正有着成就感。 不过程攀看了半天还是没看懂这玩意，于是将其收起来。也许以后会有用的。 程攀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往往会做出有时自己都会感到后悔的无聊事情，比如说这一次，较劲较一个多月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不过这只是浪费他的业余时间。共和的事也没有拉下，随着淮北的人口大量逃难南下，这些无产者成为了工厂中优秀的工人来源。工厂给他们工作使他们能够养家糊口，他们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按照共和工厂的带队师傅布置的任务来做，这种组织性体现在识字程度上，按照工人识字提工薪的政策，这些新工人是把这件事按照保住饭碗的事来做。 而湖北本地人，由于刚分了田地，土地就是根本的思想依然强大，少有当地壮年到工厂做工，而且这些农民经过了第一年低税的满足后还没在乎识字减税这条政策。一些书生世家的农民获得了这个减税的待遇。大部分普通农民还没有攀比的意思。还把识字认为是很难的事，估计还要过一段时间，一定数量的普通农民通过识字考核获得减税的待遇，让这些农民将心中那个读书人高贵的门槛去掉。湖北农民大规模识字的潮流才会起来。 至于现在湖北的工业人口十分匮乏，无论工厂如何提高待遇宣传，大部分湖北人都不愿意冒险丢掉自家土地走进工厂。工厂工人在这些农民的心中还没有形成一个铁饭碗的概念。程攀有点理解当年英国贵族玩羊吃人把农民赶进工厂的做法了。那个国家的人都是一样的，当有了一个糊口的工作后，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冒险跳槽的。不过程攀不敢学英国人，英国人是团结上层和利用民众服从强者的惯性心态来压榨底层劳动者的，现在程攀已经将共和境内的原先的统治阶级——地主宗族们一网打尽，现在就是靠着底层民众的拥护来维持统治，必须在乎这些支持者的想法，如果实行这个政策，虽然可以加速工业化，农民迫于强权也不敢反对。但是手中的财产朝不保夕会大大挫伤农民的生产积极性。苏联的集体农场和中国的人民公社就出现这样的怠工现象。两个国家当时都面临严峻的国际形势，为了快速工业化必须吃这剂苦药，但是现在共和外敌脆弱吃这个药方毒性太大。 让湖北农民转工人的方法行不通，那么只能用外省的无产者来发展工业了。现在整个华北打成一团，流民多的很。问题是如何将人运过来。所以和元朝势力打交道也是必要的。程攀为了获得足够的工业人群，直接把节操丢掉，和蒙古人做人口生意。蒙古对突然装备强大起来的农民军是非常恨共和的，没法不恨，那个朝代的农名起义军像这样人手都有铁器。还有大炮，更过分的是拥有大量的战马组建骑兵。蒙古人一开始十分奇怪这些战马是从哪来的，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这方有家贼。后来在如皋的探子得来消息这些战马都是共和在北边占领的一个东北岛上运来的。据说那个大岛有巨大的草场可以养马。蒙古人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心里郁闷，东北海域尽然有马场这不科学。 但是接下来他们必须要跟共和打交道，共和缺人了希望用兵器和物资买人。如果按照蒙古大爷的脾气，你惹了爷了爷就是不做这单人口生意。但是形势比人强，元军知道他们不做对面的起义军也会做的。况且华北流民遍地，人命如草芥现在可以换物资很好。 于是元军和共和的战时商道也打开了。元军不经做人口生意还做煤炭生意，相对于中国南方中国北方的煤炭就很多了，大都西面就有一个。元朝通过人口贸易和煤炭贸易获取了大量物资，渐渐的又重新将北方红巾军压制住。 程攀的这种不顾民族大义的行为按道理说和秦桧是一个级别的。毕竟秦桧只是害死了一个大将，程攀的这个政策相当于武装了大半个华北元军，后世一直就这一点对程攀口诛笔伐。不过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共和的官方洗地教科书是这么说的：“共和在秦统历1574四月到1575九月和元朝的贸易虽然短暂时间内增强了元军的实力，但是物资换民众的贸易中，共和解救了352万华北人民，极大的保存了国家的战争潜力，为未来华北大解放奠定了决定性基础，来自华北的移民对湖北境内工业建设起到了强大的动力秦统历1574年月到1576，共和各项工业指标翻了一番。最主要的钢铁产量达到56.7万吨，秦统历1576年共和强大的工业使共和与北元华北统一战时发挥了摧枯拉朽的攻势。” 第一百章 共和再动 程攀现在正在工业区观看一个实验，一个紧密的气缸中灌入了水煤气法制造的氢气和氮气，随着反应港罐中，锅炉气压表的数值增高。气压逐渐到达了五十个气压，气缸中分层摆放着铁触媒催化剂，整个气缸在通过树立起八米高的液体加压塔，其原理就是物理上u型槽，里面灌满水银或油等液体介质，一段通向反应缸另一端和蒸汽锅炉，这样蒸汽锅炉就会将蒸汽的压力通过介质传导进反应缸中。 原来程攀一直在考虑用机械力将紧密的活塞按下去，完成加压。由于没有橡胶，活塞不合格。思维陷到死胡同中去。现在这种液体介质传导加压可以轻松的解决气密性问题，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将锅炉和反应缸的厚度加厚。别被撑爆了。 反应缸中的气压到达了两百个大气压，这个压力十分恐怖现在现场操作的人员全部都躲在掩体中，读数据这活现在是由程攀来干。六百的温度，两百个大气压，四氧化三铁为催化剂，氢气和氮气反应。没错这就是合成氨试验。但也仅仅是试验而已。 在反应过一段时间后，开始将温度和压力撤了下来，等到完全冷却后，工人们开始小心翼翼的将反应缸撬开。一股氨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化学组的人员立刻取样化验。人类第一次人工合成氨试验完成了。 这是一次共和经典的化学试验方式。这个反应缸十分原始，工业生产模式是循环塔模式。而共和此次的试验只是一次性的，而且反应缸十分小，程攀穿越前的中国合成氨的反应塔大型缸体采用的钢材是深海潜艇外壳级别，要想真正的利用煤水空气固氮，工艺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机械，钢铁两大工业支柱在科研方面依然是吃钱大户。但是不投钱不行，如合成氨试验这样，程攀带来的大量化学方程式，受限于简陋的条件无法将其工业化。只能在实验室中证明。 现在日本南部硝石小岛在共和破坏性的开采下最多还能维持七年，共和的硝酸工业在未来面临着断粮的危险。用惯了可以直接开采的硝石矿，共和根本无法忍受粪堆积硝的低下的生产手段。现在共和积硝工业已经很少了，粪堆和鱼虾内脏下脚料，这些原来为了工业来喂消化细菌的东西，前者养蚯蚓实行家禽养殖，后者直接当饲料。最后利用完的废物用来做肥料。 现在的硝石矿不仅在用在工业上，还有一大部分用在农业上。对于远在南美的那个智利的巨型硝石矿。程攀无比眼馋。当然还有后世发现储量越来越大，大有超过智利成为世界第一大硝石矿新疆硝矿。可惜这些都运不过来，一个需要横跨太平洋，另一个没有铁路运输根本没开采价值。 到哪找新矿源这是个问题，程攀这样分析道，日本南部之所以有硝石小岛纯属海鸟迁徙丢下的米田共产生的。海鸟靠鱼类为食。日本附近有两道洋流交汇的渔场，鸟粪的初始形态是从这些海中出来的。那么可找鱼多海域的小岛。富饶的西沙群岛这片文章差不多所有的小学生都看过。后世政府一再强调这里的富饶，姑且就信一次。吕宋北岸的一波波探查船开始有意识的寻找硝矿岛。果然顺着鸟多这一条线索果然发现了大量硝石矿，而且这种岛的数量还在增加。 为了保证多条航道对南海的开发，顺着中国沿海地区航行，在越南附近开移民点最为合适。但是这一点必须要拿下一个战略节点——海南岛。目前广东起义也已经爆发，现在全国烽火的情况下。中国其他势力很少注意广东这个边陲之地，现在东西方贸易还没有开始。广南之地往往对天下争霸的大局不重要，这种不重要到了何种程度，汉朝建国时广东地区还有个政权，刘邦就敢自称统一了，而且这么朝代下来史书只把这个广东政权寥寥带一笔，把这个政权和农兵暴动建立的短暂政权放在了一个地位上。 现在何珍在广东和元军交战，除了共和其他玩家都把眼光盯在了中原江南主战场上。公元1353年2月共和开始了制霸东南亚的计划。这一年湖北脱离了战乱和元朝统治者堪比战乱的统治粮食获得了大丰收。元末这个时代不是人口太多导致土地紧张，而是元末在中国历史上上最过分的土地兼并导致的。 共和的低税收在第一年中表现了共和政府的信誉良好，新占领地农民生产积极性高涨，不需要政府主动的宣传快生产。农民们都是以十二分的投入耕作。加上还清了第一年农具的贷款，和两年后分田的保障。湖北湖南大平原上稻米大丰收。这种十户一组的合作生产模式已经得到了大多数农民的认可，很多农民已经商量好了准备两年后土地产权到手后依然合作。 湖北湖南的粮食丰收不仅满足了本省的需求，同时支持住了湖北工业区的建设，来自北方的移民没有给湖北带来了粮食压力。生产的钢铁与农产品交换，不仅养活了工人，也提高了农业生产力。 共和现在已经取消粮食债券对粮食的借贷业务，开始将金属粮食劵货币化，粮食劵的贵重金属含量不变，粮食劵的价值和原先所代表粮食重量挂钩，这是一种粮食本位的货币。由于是真金实银的。所以价值得到了大众的承认。一些周边的势力中的商团开始囤积这种货币作为硬通货。程攀没有想过金融扩张，但是共和的经济势力已经对周边产生了影响。 北边元朝和红巾军已经打得你死我活，全靠与共和粮食人口贸易来维持消耗。在这场战争中双方都没有刻意的屠杀平民。拖家带口的青壮们是人口可以换武器粮食也就给这些流民套了一个保护膜，毕竟没有人会撕rmb。而且随着北方煤矿开发需要人手在粮食够吃的情况下养这些人还是必须的。几乎所有的蒙古将领再也没有提像十年前屠光汉族几大姓那样极端的口号，对占领区的汉人，也没有特别强调四等人的法律了。共和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十年后的现在已经没有蒙古贵族敢说杀光汉人将良田变牧场的狠话了。现在北元最大的希望就是未来与共和划黄河而治。 而紧紧挨着共和的方家军现在很风光强大的火枪方阵师组建了15个，一共七八万人。这样的一只军队让富饶的江浙财政捉肘见襟。没错江浙是很富庶的，但是培养这么强大的一只半火器职业部队还是太勉强，如果一个穿越者到浙江来主持大局，一定会开工坊组织海贸，这样可以补贴军用，实行扩张。但是轻工业生产，浙江的机器虽然改进了，但是是还是被共和钢铁材质比率更高采用蒸汽推动的机器打败。不仅机器败了就是生产方式，共和工业化的管理分工产生的效率，也不是那些作坊的生产效率可以比拟的。轻工业在成本上被共和打压，重工业缺少煤矿，最后依靠卖铁矿石赚钱。如果方家军的控制力再高一点，建立起强大的贸易壁垒，让整个方家军控制的市场全部使用本土货，还可以完成轻工业的资金积累任务的，关键方家军是靠着整个乡绅集团统治，乡绅这一个个小团体从共和走私产品。来掠夺本土财富。 额或许也不算走私，共和成立这么多年，这些浙江的乡绅早就熟悉共和了，随着第一批浙江人到共和试水，突破共和禁止机器走私的门槛，投入资金在当地办厂，招当地人或者是从浙江招老乡在共和开轻工业工厂。将自家在共和生产的轻工业产品运回老家买。于情于理都是合适的。这个现象程攀没有任何阻拦，反而支持，只要实体工厂建立在共和领地上就行。当然也有些磕磕绊绊，比如共和禁止奴隶般的包身工，以及最多三年的劳动合同。让这些浙江的投资者注意到共和的各种烦人的劳动法。现在这些来自浙江的人已经将共和的各种法律查的一清二楚，无论老板还是工人。了解到的共和法律越多，这些实业者也就越放心，只要缴税，共和对治下民众的财产保护要远胜于浙江。 随着在共和建厂致富的人家越来越多，浙江各大世家纷纷将财富投入共和，共和的私营企业占共和经济的比率开始增大。 同时股份制被浙江人知道后几家资本小的企业联合在一起也可以办厂。为此安徽本地原本被没收土地后将剩余财产投入工业的本土乡绅们，遇到这股竞争对手十分不爽，在年末议会共和政策讨论交流会议上，大批安徽本土资本的轻工业劳动者选出的议员对共和行政组提出给外来人口进入共和谋生的前三年提高税负，理由是他们没有为共和的基础工业建设做贡献。 当然议会只有对政策执行的监督权没有制定政策的权利，这些人提出的明显保护轻工业工人的政策，不可能敢于共和的施政而且更为强大的重工业劳动者议员没等这个政策上报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对，开玩笑湖北兴建的工业区使用的工人都是来自华北的外地劳动者。这场争论很快就不了了之。 这些来自浙江的老板们了解到议会的小风波，心里一生冷汗。来自浙江的这批投资者是在上面没人不好做生意的环境中出来的，现在虽然共和各种法律不会直接掠夺。但是政治协商会议里没有自己的人是在是不放心，可惜共和的议员不是依靠钱可以解决的，而是靠自己工厂里的人选举出来的，这个选举过程是不记名的，而且不能强迫和给钱拉票选举，一旦发现利益上的选票，重奖举报者，直接作废全厂选举权三年，当然工人跳槽后在另一家工厂还是有选举权的。所以这些工厂主只有制定公平的奖惩制度，同时也不敢待工人太过苛刻，以免选出来的人和自己作对。虽然不能像在老家一样完全压榨工人。但是制定了良好管理后生产效率比老家高多了。而且这些选出来的代表虽然不能完全代表自己的利益，但是有了他们就不怕外乡人欺压了。 浙江的这些老板完全多虑了，程攀现在是要发展生产力，计划经济不适合轻工业发展潮流，这些私人资本在共和轻工业上投入程攀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设立法案卡人呢。 这些安徽本土轻工业代表，一计不成，恼羞成怒下在议会上直接询问何时将浙江纳入共和治理范围。这些本土代表是想给浙江老板们来个绝跟计，只要在浙江实行共和的土地法，这些浙江的老板们就没这么快活了。 共和行政组会议领导者李贺对这个充满火药味的政策讨论会皱了皱眉，直接一句军事机密无可奉告解决了。浙江的老板也被这个提议吓得，来到共和才知道共和有多么强大。这些浙江人算了一下共和现在的财政收入至少是方家军的四十倍，也就是说先不提武器的差别，单单是双方相同吗武器级别上共和最高能动员四十倍于方家军火器军队的部队。当然共和不会完全将金钱投入战争，那样社会会变得不正常。 现在方家军治下的浙江就十分不正常，本地的资本大量外流，浙江的工业在共和的打压下少有赚钱，现在浙江基本上就是靠着农耕业和采矿业维持方家军的火器军队消耗。而方家军还不能将农业产出完全收上来，那些士林中人是方家军最大的支持者，一旦对这些士林所代表的的地主阶级，严格的丈量土地收税，同时强迫地主们减租提高农民生产积极性，整个江南地主阶级就会对方家军采取不合作态度，对于这种情况，方家军想改变的话，除了采取对地主的暴力手段来夺取军资。一旦采取这种手段，方家军也就成为了流寇，失去地方宗族的支持，也就失去了对地方的行政控制，成了无源之水。 方国珍也想过培养一批人像共和一样代替宗族对地方的统治。但是先军的政策没法让方家军大规模培养人才，少量培养的人才都是地方士族提供资金办的大规模私塾，从这里走出来的，还是站的地方宗族势力的队。 既然摆脱不了必须依靠地方宗族才能统治这条拐杖，也不能按自己的意愿改造这个拐杖。只有硬撑下去。方家军这种政治体制如果没有共和这个工业国堵住路的话。思想已经启蒙，上层认识到机器大生产的好处，在积累完第一桶金时自然会完成资本从土地向工厂转移的道路。 可惜共和走的太快太早，不仅第一桶金没法捞到，而且旧阶级的财富还向共和的工业上转移。整个浙江的情况糟糕到了极点。自耕农在税赋的增加和地主们权利扩大后压迫下纷纷破产。浙江每一处都有高利贷和赌场横行，大量破产的人被卖到了矿场。剩下的沦为佃户。土地兼并进入了一个快速时期。虽然方家军依然强大，向南进攻福建向北威胁张士诚。但是方家军治下已经多次发生矿场工人暴动，也佃户群体反抗事件。这些都被方家军血腥镇压了。 原本坚持“共和滥用民力最终会崩溃”的论调已经很少提了，藏富于“民”的浙江为什么这样，那些士林众人里面是傻子的没有，都清楚但是不敢说。 就这样公元1353年新年刚过，共和的南下动作吸引了中国大地上所有人的眼球，四方的势力纷纷松了一口气，共和这种大老虎已经找到肉吃了，按照共和打一步，停一步的规律。四周一年之内没有危险了。 于此同时也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海南岛，以前大家都不注意，现在共和这个走自己路走到天下最强的势力任何一个举动都会让人仔细研究，程攀瞄上了海南岛，四周势力中的有心人有些好奇，这个天边之地到底有啥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