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刺客系统在线阅读 - 第8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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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看什么呢?你也在看着这写黑棺吗?你是回想起了生前的记忆吗?还是在怜悯或者同情这些牺牲的人呢?

    一切都是那么遥远又美好,孔星云能做的只能是幻想和揣测,他甚至无法阻止调度人把镜头转开。

    而那双瑰丽的眼眸,就这样随着投影视角的改变而消失在了孔星云的视野中。

    投影移开了,现在投影对准的是三位一级上将,他们絮说着国葬的结语,而这一幕对此刻的人群毫无吸引力。

    孔星云听到身旁的同伴在喟叹,他们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他们只是在忍不住地叙说着歌声和亚神,他们激动地畅谈自己的喟叹,没有一个人去聆听他人的感慨。

    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那位亚神,他是在祭奠,他唱的是哀歌!

    这就像是勒托上的人一样,要么什么都不剩为勒托可怜地死去,要么得到永恒的生命与一切美好的东西。

    孔星云不想听哀歌,即便这哀歌是这样瑰丽胜过他所听到过的一切声音,孔星云更渴望的是得到那位亚神其他的歌声,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并不是挽歌,改自新版银英片尾曲《wish》,国歌也不是国歌,是新版银英片头曲《binary stare》,这两首歌都很神,而且非常衬银英(新版的杨威利我太可)。

    *哀歌和挽歌其实是不同的题材,挽歌是写给死者的作品,但哀歌是哀伤的作品,比如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也算哀歌。这个世界里两者都用作挽歌的意思。

    第三百七十五章 九霄奏清音十九

    傻孩子,快跑啊

    葬仪结束了。

    缪宣回到了第四环中他暂住的地方,他套上了他的素体,顺手戳了戳系统:统统,我唱得还可以吧?

    系统呆滞:【秒哥,这个世界我们就不走了吧,我们留他个百八十年?】

    缪宣一时间没能理解系统这个奇怪的脑回路,他愣了愣:为什么?

    系统:【这样我就能多听听秒哥唱歌了。】

    缪宣失笑:说话真好听。

    但既然系统都这么说了,那么缪宣就放下了心,只要这一次唱出了上次录音的水准,那么他应该就算是成功糊弄过关。

    这几天他应该就是在远征军中熟悉工作流程,不过远征军和先锋军的结构是大致相同的,接下来会有一个长达数月的短期训练,同时这时候也是远征军的招新期,将从毕业的学生中挑选佼佼者。

    探索军中的所有分支应该都是这个程序,先锋军也不会例外。

    而按照行程表,接下来勒托应该就要准备翘曲空间了,到了新的星域后应该又会有位置的领域等待探索,到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能够从实习期的地狱中解脱。

    缪宣划开光脑,果不其然又在首页看到了自己的投影,说起来自从他公开营业以来,这个什么首页就一直都属于他,在这其中科涅莉亚小姐居功甚伟。

    这一次也不例外,只不过他那个呈现出坐姿的形象终于换了,更换成了在星屑中歌唱的模样。

    看来这一次的歌唱得还不错,科涅莉亚小姐已经智能换台了……缪宣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点开。

    而在缪宣的私人通讯渠道中,通讯已经快把小小的储存区挤爆了,这些通讯全部都来自先锋军的同僚们,自从休假开始后他们就没有停止过发信息,缪宣每天忙于实习和学习根本来不及回复,统计和分类都是全部交给小系统的。

    按理说这个世界也是信息流高度发展的时代,但实际上小系统却非常受限制,缪宣不能冒着被科涅莉亚小姐和赛克斯塔发现的危险让小系统掺入信息网络,小系统要在更加关键的时候再使用,因此目前他就是一只负责信件的门卫大爷,效率还不能太高。

    要不然还是先回三十二环……远征军和先锋军就在前后环带,来往是很方便的。

    缪宣开始收拾他的行李,在内环区域的短短几周内他收到了不少实体物件,这些都要他套上素体后才能触碰,其中大多数都是别人的礼物,其中什么都有,缪宣不习惯拒绝比尔的好意,而在勒托上凡是送他礼物的人都仿佛面临生死难关,缪宣总觉得拒绝后会发生什么大事,于是他就零零碎碎地收着,但莫名其妙就堆积了小半个房间。

    虽说是礼物,但其中一大半的东西都很实用,比如电池、光脑和素体的修缮零件,剩下的则是观赏性更强的东西,比如植株与花卉的标本。

    缪宣在这堆杂物堆里甚至翻到了缇琉利乌送给他的纸质笔记本,在木制品异常昂贵的时候,纸制品的价格只会更高,人们也喜欢了使用光脑区记录信息流,迄今为止缪宣只见过范德贝伦上将使用手写册。

    缇琉利乌是嵌合体,也许他的灵魂中有一部分来自一个喜欢手写的人。

    收拾到最后,缪宣翻到了一个木盒,这是赛克斯塔送给他的笛子。

    缪宣从木盒里拿出龙笛,他曾仔细地观察过它,这只笛子确实是他最熟悉的模样,换他自己来雕刻也就是这样了,但是这笛并不是出自他的手,这应当是别人仿照他的作品雕出来的,每个细节都非常相似。

    音色怎样呢?

    缪宣犹豫了一下,横拿起笛,放到唇边,轻轻地试着吹了吹,悠扬的音调顿时就滑出了笛管,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