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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落欢心动2

    这边收到信用卡消费短信提醒的付子时却一扫阴霾,嘴角上扬。

    他和刘大同这两个月出差的目的地是T国,行程是保密,目标,发掘周卓士的毒品供应方。赵集自那次见面以后,依然装聋作哑,所以付子时就决定主动出击,开拓货源,侵蚀、继而抢占他们的供货方,以期逼得对方不得不出面和他合作。

    不过周卓士毕竟独霸毒品市场太久,和供应方更有一套紧密无间的合作协约,付子时这次T国行收效甚微,只找到一个小小卖家,完全不可能撼动周卓士的大树,而且那小卖家还不肯和他合作。

    车子在从机场回巾云集团的路上疾驰。车里还是付子时的四人小团伙。

    谢淼报告:“时哥,那十公斤货全部散掉了。”

    付子时满意点头,“这两个月还顺利吧?”

    谢淼回道:“基本顺利。有两次警察收到举报突然踩场,我们都有备无患。”

    付子时一笑,“那赵集估计会气得跳脚,淼淼,你做得很好。”

    谢淼被他赞了很开心。

    付子时又对刘大同说:“大同,你联络赵集,把那些货收入的七成送他。”

    刘大同疑惑:“时哥,之前不是说六成?”

    付子时顿一顿,“我不想和他们打太极了,直接把底线给他。”他心里想着他的阿欢,罕有地缺乏耐性。

    意识到自己的急躁以后,他又补充道:“我们也不缺那点钱,而且那些钱太多,月鸣那边操作起来压力也大。”

    李月鸣是付子时的大学同学,同是伯大金融系高材生,他不在的时候帮他看着巾云集团,是巾云二把手。

    讲完了正事,他又问江毅:“江叔,阿欢这两个月怎么样?”

    “老刘和老夏说她挺好的,每天上课、泡图书馆、参加协会、学生活动,很正常。”老刘和老夏是付子时派去保护华落欢的人。

    “她有没有找过我?”付子时期待地问。

    江毅不忍说出残忍现实:“我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没问起过。”

    他的阿欢没有心!付子时眼中光彩都暗调。

    谢淼这时又说:“华小姐刚刚给我打过电话,问我们不夜城酒吧是不是有一种酒,一杯就能喝倒人。”

    付子时不安,“她问这个做什么?”

    “她说她有个同学之前在我们酒吧喝酒,酒量不错的,但一杯没喝完就失去了意识,所以好奇问一下。”

    付子时心头一跳,蹙紧眉头。

    刘大同这时笑道:“哪有这样的酒,估计是那包货的原因!”

    付子时朝江毅说:“江叔,先不回巾云,去一趟中央商场。”中央商场,海城最高档商场。

    江毅将方向盘一转:“要买什么?”

    “给阿欢订制一个手环。”

    刘大同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时哥,你是要随时掌握嫂子的行踪?”

    “除了我,你们和老刘老夏也要掌握。但不能让她知道。”

    付子时顿一顿,想起11岁生日那天的黑暗,眼冒寒光,语气平静:“周卓士是疯子。”

    华落欢上完下午的课,准备和同学去食堂吃饭,突然电话响,她一看,忍不住手一抖,几乎拿不稳手机。过了两个月安生日子,付子时终于还是来找她了!

    “付总?”

    “阿欢,下课了,晚上一起吃饭。”

    “那个,很不巧,我约了同学,没有空,下一回吧。”

    “阿欢,我很想你,出来,你们学校门口。”

    然后挂了电话。

    变态!

    华落欢想哭,然后咬唇又咬唇,还是只能往学校门口走去。

    付子时一眼就在人流中看到她,她今天穿着白衬衫和及膝百褶裙,灵动又娇俏,虽然没有笑,看在他眼里依然美得如天使一般动人,他感到心底升起暖,才知自己比想象中更想念她。

    华落欢上了车,付子时就贴过来握她的手,低声问她:“阿欢,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她看他一眼,穿着讲究,似是来赴约会,心里骂衣冠禽兽离我远点,“哪里有很久,才过了两天一样。”

    付子时拨过她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贪婪看她。

    华落欢发现车子朝学校外驶离,急道:“江伯,我知道校门口有一间店很好吃,不用到外面去那么远!”

    付子时又拨过她的脸,微笑道:“英姨很想阿欢,阿欢又最喜欢吃英姨煮的菜,我们回家吃。”

    华落欢心里一怕,“回去太远了,我明早还有课!”

    “我有阿欢的课程表,我知道阿欢明天十点钟的课,明天我亲自送阿欢过来,绝对不会迟到。”

    华落欢绝望。

    付子时摩挲她的手,然后拾到嘴边亲亲,叫她,“阿欢,看看我,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华落欢脸上微红撇他一眼:“我天天认真学习,没空想其他的事。”

    付子时将她的手按到自己脸上,表现出伤心:“阿欢还是那么凉薄。”

    华落欢就想起两个月前他恨恨地说“我下二楼睡”,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我不仅凉,还冷,我就是这么冷的,冷冰冰,谁靠近谁就被我冻成冰棍,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付子时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无耻地笑:“那刚好,我周身火起,阿欢快帮我降降温。”

    欣慰的电灯泡江毅晃了晃神,按下键急忙给他们升起隔挡。

    华落欢小脸一红,明明被付子时身下某物顶到,那物温度确实需要降温。

    她毫不客气撕他的脸,骂道:“变态,满脑子都是那种事,你不想那种事是不是会死?”

    付子时着实冤枉:“阿欢,是你碰到它,你知道你碰到它就会那样,而且我们两个月没见,我和它都太想念你。你真的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他嘬她的唇,期望得到回应。

    她诚心道:“学校里有很多帅哥,目不暇接,我一点都不想你。”

    付子时盯住她,然后慢慢绽出一个笑来,“阿欢故意气我,阿欢在生气,是气我这两个月都不来找你,阿欢开始喜欢我?”

    华落欢脸上更红,实在无语,但又有口难辩,只能怒骂:“鬼才喜欢你!自大狂,你做梦!”

    付子时下一秒就吻住她。

    两个月的思念都在这个吻里,付子时怎么也吻她不够,华落欢太明白他的套路,越抵抗越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只能回应他。但他的吻太热烈,她很快就有点透不上气,变态手上还着实不安分,探进她衣服里推开文胸揉捏她的蓓蕾,一下一下地挤压她的心脏一般。

    她呜呜捶他,“透不……上……气……”

    付子时终于放开她,但只给她微微喘息的时间,又吻上了她。

    接吻狂魔!接吻狂魔!

    最后他的吻温柔下来,如绵绵温暖流水在她的唇齿间梭巡。

    他将额头抵住她的,鼻子碰在一起,两人微微喘息,鼻息相绕,他情真意切:“阿欢,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回到别墅吃了饭,付子时抱着她上楼,华落欢有一瞬的恍惚感,之前发生在这里一幕幕闪现脑中,她忍不住咬唇。

    付子时发现她的异常,问她:“怎么了?”

    华落欢摇摇头,“回到这里之前,我几乎忘了自己被你包养的事实。”

    付子时忍不住蹙眉,“阿欢,你总是有意忽略一个事实,我早就告诉过你,从最开始,我就是喜欢你。”

    华落欢心道:那也改变不了那个事实!

    “我今天刷了你给我的卡,我的确是你的女人。那现在要做吗?我帮你咬。”

    付子时眼神渐冷,“阿欢,你总是这样。”

    华落欢咬咬唇,然后走上去主动拥住他,仰着脑袋看着他说,“我们先去洗澡?洗干净了更舒服。”

    付子时看她一会,眼中一番晦暗不明,终于舒展紧皱的眉头,捧着她的脸亲在她额头,恢复信心温柔笑道:“阿欢,我有耐心,我会等你慢慢喜欢上我。”

    然后抱起她去了浴室。

    洗漱好出来,他又抱她坐在卧室的桌台前,打开一个礼品盒,拿出那只高定的手环。

    “阿欢,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华落欢微一怔,然后顺从拿起端详一下,细细一根乳白色的环上盘着一棵树的图案。

    “这是合欢树,我亲自设计。”他说道。

    合欢树代表纯粹爱情?华落欢只觉得侮辱了爱情。

    “这是不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她问道。

    付子时忍不住笑,“嗯,喜欢吗?”

    华落欢点头,“你的审美不错。”

    付子时自信受之,如少年般笑:“那是自然。我给你戴上。”

    他拿起手环,套进她的左手,然后看她一眼,将环的两端在那个圆扣处锁上。他没告诉华落欢的是,圆扣上里有一个定位器和电池,电池续航能达七年之久。

    “阿欢,要解下这个手环需要密码,等你爱上我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密码是什么。”

    华落欢撇他一眼,嘲笑他的幼稚:“你是想着用这个手环就能锁住我?”

    他一本正经,亲她的手心和她手腕的手环:“我是想锁住你,锁住阿欢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信口开河。”华落欢将手揽上他的颈项,“你送我礼物,我报答你,来,我帮你咬。”

    付子时特别不喜欢她这种交换性的语气,他将双掌托在她盈润臀瓣上,用力一捏,嘬一嘬她的樱唇,“我先吻阿欢,阿欢再帮我,这样才公平。”

    然后抱起她放在床上,褪了她和自己的浴巾,压着她开始细细密密地吻她,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打上自己的印记。

    半夜,华落欢被付子时一下下地亲吻和一声声的轻唤及某处的酥麻痒醒,她清晰感觉有一滚烫的巨物从后面横亘在她的腿缝里紧贴着她的两片嫩肉。付子时微微喘息声在她耳边此起彼伏,他那双修长手臂还从后面伸来,一边掌握一只她的蓓蕾。

    “变态,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付子时轻轻咬她敏感的耳廓,委屈地说:“阿欢,或许以后我们还是穿衣服睡觉,我半夜睡得好好的,你在我怀里转个身,臀瓣蹭来蹭去,把它蹭醒,我也就被你撩醒了。”

    竟是她的错?华落欢探手向下一把握住他的滚烫,“是你的凶器不乖,我帮你扯断它!”

    付子时猝不及防,闷声暗哼,“阿欢,轻一点,捏坏了,你以后就得守活寡。”

    华落欢被那在手中又涨大几分的巨物烫到,在黑暗中也忍不住脸红耳烫,放了手,暗骂变态,“该睡觉了,我明早还要回学校上课!”

    付子时却万分不耐,那滚烫贴紧她研磨她的嫩肉,逼得她呼吸急促娇吟出声,急忙咬唇忍住。

    “阿欢,你叫得很好听,叫出来,我想听。”

    她骂:“变态,色狼……”

    付子时却在她的骂声中,贴她更紧,只用一只手臂掌控她胸间软肉,另一只手下移,按在她柔顺的毛发处,开始一下一下地在她腿缝里进出。

    他又含住她敏感耳廓,粗喘着道:“阿欢,不许忍着,叫出来给我听。”

    许是夜色消泯她所有的害羞和难堪,她由着身体反应操纵自己,随着他的律动一声一声地娇吟,那声音蚀骨魅惑。

    付子时满意地咬她的耳垂,低喃的声音也全是魅惑:“阿欢,你喜欢我的,我就算还没有进入,你也为我湿了一次又一次。阿欢,不要抗拒,你喜欢我的。”

    他放开她,然后转过她的身子,从正面重新将自己的滚烫埋进她腿缝里,在黑夜中用一双溢满情愫的眼看进她眼底,等她不自觉揽住他的颈项,将微启的唇印上他的,他才重新磨着她的腿肉猛烈地冲撞她的两片嫩肉,听着她的娇吟为他打气,直到爆发。

    他伏在她身上低喃:“阿欢。阿欢,你是喜欢我的。”

    “阿欢,我爱你。”她第一次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