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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信息摆明了就是:王妃帮帮忙,下回十爷再出去喝花酒我还告诉你。白鹤染觉得此交易十分划算,于是撇了君慕凛一眼,怎么着,你还有理了?且不说他是哪伙的,我听你这个话的意思,你跟我肯定不是一伙的了。君慕凛你给我说说 ,是从什么时候起转换了阵营,眼下跟你一个营的都有些什么人?几男几女? 君慕凛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这坑还是自己挖的,真是损人不利己啊!不过他这人就是有一点好,那就是在自家媳妇儿面前,求生欲还是很强的,听了问话立即就道:染染你误会了,我从未转换过阵营,始终跟你保持在一个战壕里。我 也从来没有生出过换阵营的心思,就算是有一天你想换了,那我也是紧随在后跟你一起走的。所以咱俩一直都是一伙的,从未拆过伙。 他一边说话一边还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九哥,九哥,你也表个态,省得回头四小姐知道了这个事儿不好交待。君慕楚当时就想说本王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可是瞅瞅白鹤染斜立起来的眼睛,心里就打了鼓。毕竟这姐妹俩的性子是有几分像的,毕竟那 个白蓁蓁也确实不是什么讲理的姑娘,且点火就着,一着起来还不太好灭。可眼下要让他像老十这么说话,他肯定是说不出来的,那也忒忒不要脸了。九皇子十分纠结,可是白鹤染却还有一记杀手锏,她告诉九皇子:我今晚心情实在不是很好,君慕凛我可以慢慢收拾他,但我家那个四妹妹却是有点儿怕你,我真担 心她就算明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去喝酒了也不敢跟你闹。与其让我妹妹将来受苦,那不如九哥,你身上可还有毒没解呢,你看 九皇子特别想告诉白鹤染,你那个妹妹没有你想的那么胆小,见着他就害怕那已经是从前的事了,你妹妹现在早就不再怕本王,相反的,本王好像还有点儿怕她。可是这话还是没敢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现在他还有求于人,等着解毒救命,自然是她怎么说就怎么是。于是九皇子揖手躬身,劳烦弟妹为本王解毒,至 于四小姐那里凛儿的意思就也是本王的意思,不管何时,本王都会同四小姐站在一处的。白鹤染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拿出两枚随身带着的药丸,一枚塞到了君慕凛嘴里,一枚递给了九皇子。吃了吧,吃了就没事了。今儿幸亏是我来,否则你们两个真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这种毒可不是平常的春毒,就算你们内力深厚也没法将其逼出,且不管中毒之人意志力有多坚强,在它面前都是豆腐渣,保证把你们毒得看见个 活物就会眼红,不分公母。二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君慕凛用力嚼了几口药丸,很快就咽了下去,这才道:亏我跟九哥一口一个婳宛姐的叫着,哪怕她还没九哥大九哥也叫了,结果换来的却是一 壶毒酒,一桌子毒菜。幸好染染来了,不然今晚还真是要酿出大祸。他越说越后怕,到不是怕自己毒发之后丑态百出,而是只要一想到做了那样的事,他家染染很有可能就再也不会搭理他,这桩婚事也很有可能就此作废,他就心脏疼 。 马平川赶了马车过来,默语将昏迷的丫鬟扔进了马车,正想说小姐咱们先回去吧,这时,却见礼王府的大门再次打开,四皇子的近侍燕川从里头跑了出来。燕川一到,都来不及跟两位皇子说话,冲着白鹤染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然后两手往地上一撑,砰砰地就开始给她磕头。那头磕得是一点儿都不含糊,才第四下就把前 额磕出了血,血淌了一脸,在这个没有月光的暗夜里,看起来有些骇人。 你这是干什么?白鹤染皱了眉,有话好好说,什么都不说上来就磕头是什么意思? 她最烦这种,明明有有所图,却不说图什么,先把礼给你送上。反正我头都磕了,还磕得血糊糊的,你好意思不应?燕川也不是糊涂人,自然听得出白鹤染言语中的不快,于是停了下来仰头看她,公主,求求公主救救我家四殿下吧!属下知道只有公主您能救得了他,只要您搭了这 把手,就是要了属下的命属下都绝无二话。我家殿下是个好人,他不能就这样 燕川都说不下去了,酒宴之前,苏婳宛就已经下令把将他赶到外院儿去了,根本不让他靠近宴厅方圆五十步之内。他求过四皇子,只得一句:就听苏夫人的。 燕川没有办法,也赌着一口气,还真就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理。可是这气生了几个时辰也就过去了,他还是担心自家主子。适才悄悄潜回宴厅,却看到那苏婳宛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一身的血,边上还掉落着半截舌头。他家主子 就半跪半坐地守在她旁边,也不悲也不伤,却仿佛灵魂出窍,不管他怎么叫都叫不应。燕川害怕了,如果说从前的四皇子是心中藏着浓烈的仇恨和悲伤,那么现在这个四皇子则根本就是个死人。苏婳宛的半截舌头将他的命也带走了 第420章 阿染,你相信四哥 燕关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白鹤染。他多希望白鹤染能回去宴厅,回到他家四殿下的身旁。哪怕救不了苏婳宛,只要她肯回去,至少四殿下就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