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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里。 虽然她不知道本来宿在引霞院儿的白兴言为何又回了梧桐园,但照现在里头那个激烈程度来看,应该也折腾至少两个多时辰了,算起来应该是聂五到时白兴言就已经在这边。 两个多时辰,那就是近五个小时啊!她不由得为白兴言捏了一把汗,也算是她身为女儿,终于十分真诚地同情了这个父亲一把。 姐,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咱爹是喜欢男人吧?白蓁蓁把她往边上挤了挤,别光顾着自己看,给我也留点地方。 她皱眉,你才多大就看这个?不行,站我后面去。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啊!白蓁蓁一脸不屑,你十四我十二,咱俩都没及笄,谁也别嫌弃谁。 行吧!白鹤染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说不过她,便也不再计较,两人挤着又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太对劲,她的药只喂给了聂五,虽然那药买回来之后被她把玩了一阵子,经了她皮肤表面的接触后药性更烈了许多,可那也仅限于吃了药的聂五。但为何现在的白兴言看起来也那么 呃,那么欢乐和享受呢? 脑子里,那张紫眼睛的妖孽脸又浮现出来,白鹤染立即断定,那人绝对是在白兴言身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 真是缺德啊! 她一边感叹一边又笑得合不拢嘴,这幕戏真是太精彩了,太意外了,果然恶人自有恶人收,没有谁最恶,就看谁更恶。 她问白蓁蓁:你是怎么发现的?白蓁蓁说:昨天晚上父亲是宿在我姨娘那里的,可是到半夜突然就走了,我姨娘送他出院子时我听到了声音,心里就觉得奇怪。要知道,以往他只要留宿引霞院儿,那是绝对不会半夜就离开的。我姨 娘说他要回书房去处理一个折子,让我早起到梧桐园来给他送点吃的。谁成想我这一来,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出戏。 原来是这样,白鹤染懂了。 白兴言派了聂五去杀她,毕竟这是府里的一件大事,想来心里也是一直惦记着,这才大半夜就回了书房,为的是等聂五的消息,结果聂五是等来了,但对方给他带来的却是另外一番惊喜。 姐。白蓁蓁问她,语气有些无奈: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我姨娘可是他的宠妾,你这么整也太太恶心了。 白鹤染更无奈,纯属意外,真是意外啊!我原本是打算把聂五扔到福喜院儿的。 那怎么扔偏了呢? 她摊摊手,所以说是意外嘛! 白蓁蓁眨眨眼,抓住了她话里的一个重点,聂五是父亲的贴身随侍,怎么沦落到被你扔着玩儿? 白鹤染不想和一个小孩子说太多打打杀杀的事,便只含糊地道:看他不爽。 白蓁蓁抽了抽嘴角,你说你以前要也是这么个性子,我得跟你少操多少心。真是大器晚成啊!罢了罢了不说这些,咱还是说说里头那个更让人操心的爹,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白鹤染摇头,我怎么知道。 别介啊!你都不知道,那这事儿该如何收场?她笑了起来,你担心什么?收场也不用咱们收,看热闹而已,操那些个闲心干什么?再瞅瞅白蓁蓁身后脸都红透了的小丫鬟,呶呶嘴:让你的丫鬟去趟福喜院儿,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收场的活儿 自然得福喜院儿那位来做。至于咱们迎春,回去泡壶茶,再取点瓜子过来。 迎春脸也是红扑扑的,还有些紧张,虽然心里觉得府上要出一件天大的事了,但还是选择了听二小姐的话,回去泡茶拿瓜子了。 白蓁蓁想了想,趁迎春还没跑远又补了句:再端盘点心吧!然后吩咐自己的丫鬟:小娥,去福喜院儿给二夫人报信,就说梧桐园出事了,让她赶紧过来。 迎春的茶点跟叶氏是脚前脚后到的,跟着一起的还有白惊鸿。 叶氏一边走一边骂小娥:没头没脑的去叫我,却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说不清楚。吱吱唔唔嗑嗑巴巴,你就是这样当差侍候主子的? 小娥被骂得一声不敢出,低着头在后头跟着,委屈又可怜。白蓁蓁一口点心刚下肚就听到叶氏的话,当场就翻了脸:我的丫鬟好心去报信也有错?你是主母也不能随随便便对别人的丫鬟张口就骂。再说,她当差把我侍候得很好,我相当满意,就不劳母亲操心 了。说完,冲着小娥招了招手,小娥你过来,当心一会儿二夫人气吐血再溅你一身。 叶氏气得直翻白眼,特别是当她看到好好地站在白鹤染身后的默语时,恼怒就更加强烈。 白鹤染也是不得不服白蓁蓁这张嘴。真是有钱腰杆子硬啊!一个庶女敢当面跟当家主母叫板,这整个东秦怕是除了白蓁蓁也再没谁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白惊鸿柔声细语的问,两位妹妹可否说得清楚一些? 白鹤染赖得搭理她,白蓁蓁指着书房大门道:那边脸大一个窟窿呢,自己不会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