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弗瑞兹，这占据了约尔塔帝国四分之一的白se冻原，有人居住活动的区域只有它所有面积的不到二十分之一，在灰区和白区之间是绵绵不尽的雪原，以育空山为中心，弗瑞兹原本是一片散布着数千座火山的焰狱，现在这些或高或低的火山已经被冰雪完全覆盖，成为了连绵不断的冰川山脉。 今日无雪无风，是个g净清爽的晴日，贾努曼出生在西北草原，那里一到冬季也会下雪，但终究不是像弗瑞兹这样终年积雪的世界，那双灰蓝se的眼睛在yan光下睁了一阵便开始发红流泪，他此刻站在平静无风的雪坡上，四处除了雪就只有雪，白茫茫的一片一片，在蓝天和圆日的衬托下，乍一看很是美丽，但久了，便觉得实在单调乏味。 尽管已经用树皮遮了眼睛来减少雪反s的刺目yan光，可贾努曼的视野仍在慢慢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快要雪盲了。银发的少年赤身lu0t地趴在他旁边，认真地执行着他教导的埋伏方法，艾l不需要像他那样为了隐藏身t把自己埋在雪里，不怕冷的白龙少年只要把衣服全脱往地上一趴，就能完美地和周围的白雪融为一t。 艾l现在是半人半龙的模样，白se的尾巴伏在雪上，只有尾巴尖甩了甩，贾努曼努力克制自己不顺着那条尾巴去看少年白里透红的t0ngbu，艾l看贾努曼r0u着眼睛扭过了头，有点担心，小声地问他，“贾努曼，你眼睛好红，你一直在掉眼泪，你是觉得伤心吗？” 贾努曼在雪里翻了个身，把头上的绒帽摘了下来，露出一头浅金se的短发，他把帽子盖在酸疼的眼睛上，对少年摆了摆手，“不是伤心，是雪地的yan光太刺眼了，你们龙真是厉害，那么大的眼睛在雪地里睁着也不会得雪盲，再盯下去，我就得瞎了，咱们的晚饭接下去就靠你了，我要休息一下。” 艾lg劲十足地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打猎，自从来到弗瑞兹后他就一直被关在屋子里，而此刻他的肌肤和鳞片正躺在冰凉g净的山雪上，x1进肺里的空气如此清冽，让他觉得回到了自己真正属于的地方。 上一顿还是那个被他吃掉的摩尔族猎人，艾l发现自己的身t每时每刻都在不停地成长，他现在的外貌已经接近二十岁的青年，宽肩窄t，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雪白肌肤下的肌r0u还不算饱满，仍带着少年的稚neng感，却已经显现出雄x才有的分明线条。 快速的生长发育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感受饥饿，他已经忘不掉人r0u远超其他r0u类的美味，贾努曼告诉他在这个山坡埋伏，就能找到吃的。盯着对面的松树林四个小时了，艾l肚子空空，开始觉得无聊和失望，他双手撑着下巴，趴在在雪上翘起自己线条优美的小腿，像个娇俏的少nv一样嘟起殷红的嘴巴，向贾努曼撒娇一样抱怨道，“贾努曼，我累了，我不想看了。” 贾努曼移开脸上的帽子，才想说几句就看到少年突然像准备进攻的雪豹一样，四肢伏地，弓起腰背，龙尾巴像猫科动物在瞄准猎物一般规律地摆动着，那双蓝眼睛露出兴奋的光彩，嘴里控制不住地长出尖尖的小龙牙，滴着口水。 贾努曼赶紧翻过身子一看，是一队约摩尔族猎人，正运着打到一车猎物准备在他们对面的山脚扎营休息。贾努曼才嘘了一声，就见一旁心急的饿龙已经飞了出去，贾努曼一急，伸手抓住扫过眼前的龙尾巴，将艾l一口气拽了回来。 被拽了尾巴的龙脾气不可能好，艾l趴在贾努曼身上，嘴里獠牙暴涨，喉咙里发出可怖的威胁声，差一点就要咬上了贾努曼的脖子。 “嘘！是我！你的朋友，贾努曼！” 艾l眼角的鳞片慢慢退下，收起獠牙和爪子，从贾努曼身上爬开，有点生气，要他先道歉，“拽龙的尾巴是非常不礼貌的，全天下只有阿诺叔叔可以碰我的尾巴，但贾努曼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所以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谅你。” 龙一瞬间爆发的怒气让贾努曼出了冷汗，虽然眼前这条白龙还很年幼，完全不能同他的仇人卡洛斯b，但毕竟是全世界最强大凶悍的生物，位于食物链的顶端，是没有任何天敌的可怕存在，当他向你的张开獠牙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像羚羊遇到狮子，青蛙遇到蛇一样，从生物的本能上感到恐惧。 “抱歉，艾l，我不会再碰你的尾巴了，但要知道，是你先答应过我要听从我的指挥的。”贾努曼指了指不远处的猎人小队，将讲话声音又压下几分，“他们都有滑雪的工具，b我们更熟悉地形，你如果就这么像刚才那样冲出去，会将他们整支队伍冲散的，我们最多只能抓住一两个倒霉蛋。艾l我问你，你觉得人r0u好吃吗？” “好吃！”艾l蓝se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 贾努曼像哄小孩一样，m0了m0少年的银发，笑道，“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做，让你今天吃个饱。” 艾l跟着贾努曼，绕到了这群摩尔人的附近，艾l在石块后好奇地看着这些和自己一样有着蓝眼睛的人类，他知道拉古夏也是摩尔人，可这些人的蓝眼睛和拉古夏的完全不一样，si气沉沉的一点也不好看，贾努曼告诉他，这些只是和人长得很像的牲畜，所以贾努曼告诉艾l，无论他吃掉多少个这样的人，也不算杀人，因为这本来就是龙圈养在弗瑞兹的牲口罢了。 这些摩尔人猎到了不少东西，带来的雪橇上堆着三只麋鹿的尸t，几个男人正将猎物从车上卸下，用猎刀熟练利索地剥着鹿皮，把不能吃的内脏挖出丢在一边，这头鹿是他们才猎到的，内脏还热腾腾的冒着气，几个人凑上来把有些冻僵的手伸进鹿破开的x膛里取暖，一旁负责庖解的两人剥完鹿皮后，就开始把鹿腿和背r0u切下，放到铺在雪地上的g草垫上，由另外两个人负责用带来的粗盐进行简单的腌制，以便在两个月的狩猎结束后，能顺利地带回部落进行贩卖。 这一小队的其他男人则在一旁ch0u着烟筒，掏出骨牌围在火堆旁赌博，队里唯一的一个nv人，脸se蜡h，邋遢的头巾包住了杂草一样的金发，神情麻木地在角落里把一枝树枝上串着的松鼠尸t一个个剥下来，她就是这一小队的帕莎冬，正为了男人们准备晚饭。 一个男人哼着小调走到nv人旁边的松树旁，毫不避讳地就掏出自己的ji8痛快地撒了一大泡h尿，尿完抖了抖身子，也不急着把那东西塞回k子，用脚踢了踢nv人的腿，那帕莎冬便放下了手中的松鼠，起身在一棵树上趴好，扒下自己的k子，露出皮r0u松弛的t0ngbu，任男人t0ng了进来。 艾l看着男人一边ch0u着旱烟，一边挺腰g着那nv人，周围其他的男人就像看不到那nv人在受苦一样般，仍旧各自g着自己的事，不知为何，艾l觉得这一幕很恶心。他小声地问贾努曼这是在g什么。 “他在c她，就是把ji8放进nv人下头的洞里。”贾努曼看了眼眉头紧皱的少年，他从艾l平时说话的口气和行为上就能看出，这条小白龙是个被人保护得很好的小少爷，估计是第一回看到这种x1ngjia0ei画面。 “可是那nv人为什么一点也不舒服的样子，连一声都没叫，明明我把ji8放进阿诺叔叔的小洞里时，阿诺叔叔他舒服得叫个不停。”艾l睁着蓝眼睛，天真无邪地说出了让贾努曼差点呛到口水的惊人之语。 “咳……你g过你叔叔？！”贾努曼挑眉确认，见少年点了点头，脸上还有点回味无穷的样子，不禁竖起拇指揶揄他道，“你们龙果然b较厉害，你的那个什么阿诺叔叔也不是一般人。” 艾l不过是条才认得大部分字的幼龙，平日看得书也多是些历史科普书籍，哪晓得有些话的意思并不是靠文字呈现，而是靠语气来表达的，少年根本没听懂里头的讽刺意味，真以为贾努曼在夸他和他的叔叔，还一脸得意自豪地m0了m0鼻子。 这时那男人抖了抖身子，很快完事了，从nv人身边走开也加入一旁打牌的行列，nv人抹了抹鼻头的汗，穿好k子起身，继续在一旁从树枝上剥松鼠，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贾努曼拍了拍艾l的肩，示意他可以行动了。艾l点了点头，志得意满，却不知道这无赖塔尼亚人教他的狩猎方法是用自己的美貌来se诱男人。 艾l在树后回忆着贾努曼教他的要点，记得要声音尽量甜美，眼睛要睁大，还要不是不是地眨一眨，艾l在心里给自己倒数，三二一，便扑了出去，摔倒在那队猎人面前，男人们见有动静，第一时间都ch0u了武器，见是个银发少年低着头倒在地上，便稍稍松懈了警惕，但在这种无人的雪山中遇到人，有时b碰见猛兽还糟糕，经验老道的几个仍把弦拉满着，对准着少年没有放下。 “是谁！抬起你的脸！”为首的队长朝艾l喝道。 艾l心里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好玩刺激，他暗暗清了清嗓子，按照贾努曼教他的，故意将肩膀上的衣物滑下，露出雪白的香肩，楚楚可怜地抬起银发下的美丽脸庞，装出柔弱的样子擦着挤不出的眼泪，哀哀叫道，“求求几位先生救救我，我和我姐姐被困在山里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我们愿意做任何事。” 这些摩尔人看到少年的样子都惊得松了武器，即使艾l生搬y套地按照贾努曼那套g引方法，动作滑稽又夸张地在那里m0m0自己lu0露的小腿，咬咬红neng的嘴巴，指头绕绕自己的银发，也把这些只碰过下流暗娼和平庸妻子的男人给迷了个七荤八素，有几个定x不足的，早就露着y笑，走到艾l身边，m0着他素白的手将人牵进了自己怀里。 “嘿嘿，小美人你怎么会和你姐姐跑到这山里呢？这里可没有什么漂亮裙子卖给你们。”一个男人隔着艾l身上残破不整的布料在他的腰上来回m0着，笑得口水几乎都快掉了下来。 艾l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暖和的脖颈上，感到里头热乎乎的鲜血在动脉里流动着，也馋的几乎要流下口水，他小心地咽了咽，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假装ch0u泣起来，“呜呜，因为家里要把我和姐姐卖到妓院去，我就和姐姐逃出来了，没想到竟然迷路了，求求先生们救救我们吧。” 男人见他哭起来，赶紧r0u着他露出的肩膀安慰他，手一m0到少年又凉又滑的皮肤，忍不住粗喘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人压在树上，剥光了用舌头从头t1an一遍。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狎昵地贴着艾l假作安慰地m0着他的身子，艾l兴奋地不行，想到这些男人被自己拧下脑袋，像x1着最甘美多汁的果实一样，将他们又腥又甜的鲜血吮进自己喉咙，艾l甚至忍不住自己m0上了一个男人的脖颈。 男人们见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红绯，漂亮的蓝眼睛表面哀伤内里却闪着期待的光芒，就知道并不是个什么贞洁烈nv，捏着艾l的白手下流地笑着，“如果我们救了你和你姐姐，你们愿不愿意陪我们好好玩玩？你那个姐姐也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吗？” 艾l心想贾努曼真厉害，这些男人全按照他预料的剧本在说话，他假装真诚地点了点头，“愿意，我姐姐b我好看一百倍，她的脚扭伤了，就在那个山坡后面。” 男人们让几个年轻地位低的留下来守营，其他人都忍不住se心大作，跟着艾l走到了贾努曼准备好的陷阱里。 惨叫声传到营地，惊飞了一片林鸟，本来还不满被留下的几个年轻人立刻紧张起来，提着武器跑到惨叫来源的地方，见到刚才跟着少年过去的男人们全都惨si在一个满是冰刃的土坑里。 “糟了！那少年是吃人的雪妖！” 一个年轻人看着前辈们被冰刃刺穿的尸t，有几个还没si透，像那些被他们活着穿在树枝上的松鼠一样，在冰刃上扭动着。 哗哗两声，年轻人便见两个人头从自己身旁过，一个蓝灰se眼睛的壮汉提着他们用来庖丁的长刀，已经将自己的两个同伴的头砍飞了，一瞬间，整个小队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还活着了。 “想不想活？”贾努曼将长刀上的血迹甩在雪地上，捡起地上的一支旱烟，深深地x1了一口，把烟朝已经尿了k子的年轻人脸上吐去。年轻人听到这话脑袋点得像发癫，贾努曼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已经跳进坑里啃起一条人腿的美丽少年，“好，那就先给你跑两分钟，如果没有被他追上，我们就放过你的命，三，二，一！” 年轻的猎人在贾努曼喊二的时候，就开始跑了，贾努曼优哉游哉地ch0u着旱烟，盘坐在那满是尸t的坑边，心里默默地倒数着那一百二十秒，终于数完后，那猎人已经快跑到了山谷。 贾努曼扭头对正吃的欢的艾l吹了个口哨，让他过来，艾l用嘴撕下一个人的手臂，像大狗叼着自己挖到的骨头一样，乖乖地来到了贾努曼身边。 “是时候让我们的艾l朋友锻炼一下真正的狩猎技术了，看到那个逃跑的猎物没，去追上他，不要太快地杀si他，毕竟要给你找个练手的猎物还不容易呢，去吧，艾l，看看你一个人能不能给自己找到吃的吧。” 艾l的蓝眼睛在雪地里找到了那个仓惶奔跑的黑点，少年像披着人皮的银狼，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噜声，吐掉了嘴里的手臂，手脚着地，飞快地在雪坡上往下冲去，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他脱下留在身后，最后只剩下一具雪白的美丽t0ngt在雪中疾行，羽翼破骨而生，白se的鳞片从指端迅速蔓延，包裹了他的整个身t，伴着一声高亢的龙鸣，巨大的白se羽翼哗地打开，白se的龙像一艘被镀银的船，朝西沉的晚霞飞去。 伴着龙鸣和人的惊声尖叫，贾努曼欣赏着白龙狩猎的残酷美丽，将旱烟ch0u完了。 艾l今天一口气吃了近二十个人，后面实在有些撑了，便只挑自己喜欢的肝脏吃，贾努曼也在猎人们搭好的营地，好好吃了顿全鹿宴。夜se降下，艾l因为第一次的捕猎兴奋得躺在雪上，伸着手指头数着天上的星座，贾努曼则在整理从猎人身上扒下的东西，那个帕莎冬艾l不愿意吃，就这么绑在一边，一晚上就只是在吓得发抖。 贾努曼整理好东西，叹了口气，走到nv人面前，艾l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哒一声，贾努曼把nv人的脖子拧断了。 艾l跳了起来，对贾努曼的行为有点生气，“为什么？我不想杀她的。” 贾努曼把nv人睁大的眼睛合上，对艾l说，“那你为什么不想杀她？是不是觉得她可怜？”艾l没回答，少年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恻隐之心。 贾努曼继续说，“我杀她就是因为她活得太可怜了，早点睡吧，你不想再见你那个阿诺叔叔了吗？” 听到阿诺这个名字，艾l马上忘了那还si在自己面前的可怜nv人，他是个才离开家的幼儿，对谁都深信不疑，“当然想见！你真的能让我再见到他吗？” 贾努曼神秘地笑了笑，艾l尽管是条龙，却跟孩子一样好骗，“明天我们要出山，去打探点消息。” “去哪里打探消息？” “世界上还有b妓院消息更灵通的地方吗？艾l，我的朋友，明天我就带你去个真正的好地方，享受男人真正的快乐。” 【tbc】/新/御/书/屋：3щ。Ｐò18，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