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田哲到来
第二日田哲到来的时候所有将领全部前去迎接,除了梁奕以外大小将领都到了,两位上将军刚一见面火药味就十足,这一幕看的其他将领是心惊胆战的,对两人的事情他们有所耳闻,知道一直不合现在却又到了一起,恐怕之后将领们的日子更加艰难,当然这一切都和梁奕无关。 “元将军别来无恙。” “托田将军的福一直很好,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只是军中最近事情繁多实在是挪不出时间,下次一定做好欢迎的事情。” 田哲心知肚明,自己要来的消息很久之前就传来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不能准备,虽说按照要求理应一切从简,实际上这个欢迎仪式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根本没有半点儿欢迎的样子,他清楚这是根本不欢迎他的到来,毕竟有自己在他做事会变得不方便。 脸上还是笑着说道“皇上三令五申的要求一切从简,每次出游都尽量减少浪费,我们这个做臣子的更不应该违反,元将军一心扑在为江山社稷着想的事情上,本将怎么能够劳烦。” 元于上前一步道“田将士一路旅途劳顿,还请到本军营帐休息片刻,至于正事儿可以等安顿下来再来讨论,稍后会吩咐厨子做些拿手菜和当地的特色菜,今晚上应该好好招待将军一番才是。” 田哲根本不相信元于会有这么好心,不过这不是反对的时候,笑道“客随主便,元将军随意安排就是,本将征战沙场多年没有这么多的讲究,那样反倒有些不习惯。”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营帐里两人就像是许久未见面的老友一样相互之间嘘寒问暖,如果不是明白之人恐怕会相信这样的和睦,只是表面的平静暗地里早就波涛汹涌。 田哲的副将在进来后就带着几名亲信离开了,在到来之前就吩咐他先调查军营的情况,就是要在元于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等他发现的时候肯定会有所防备,到时候会变得很艰难,两人彼此之间都很了解,想要从他本人下手很难只能通过身边人。 上次既然有人愿意背叛他而出卖整个军队,这样的人不少总会找到一个将其利用的,就连不能利用也不能为他所用。 夜晚元于没有说谎,的确是准备的大餐来招待他们,而且并未在其中做手脚,这倒让田哲有些不解,但他相信是安全的并不担心。 副将收到消息后早就赶来了,作为副将突然消失在军中肯定不妥,此刻就坐在他的身边,趁机会小声道“启禀将军已经了解到一些事情。” 田哲点头道“把了解到的先做记录明日再细说,今日不醉肯定不会让我等离开,既然他们愿意招待那就接着,倒要看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样而来。” 和他猜测的没错,营地里面的将领轮流着给他敬酒,到最后两人都喝的东倒西歪的不省人事,见此元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吩咐停止,随后让他们手下的将士将其送到准备的营帐内。 当将士进入营帐内点亮后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打扫,灰尘都相当厚而且有异味存在,看样子今夜根本无法居住,就算打扫也需要几个时辰到时候都凉了,不得已将士只得通知此事让人换个营帐,然后得到的结果是没有。 他们都是田哲身边的亲卫军也不可能强行去要,没办法只得开始打扫,简单的打扫将两人安置睡下后,又开始小心翼翼的打扫,如果在他们醒来之前不能够打扫干净,最后受罚的还是他们。 一直到第二日太阳升起这打扫依旧没有结束,田哲忍着头疼醒来后看见了此幕,口干舌燥的他要来水喝下之后询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儿,昨夜为何吵闹了一夜,难不成还打扫了一晚上不成,本将可记得昨夜并未呕吐。” 将士硬着头皮把所发生的一五一十说出来之后田哲怒声道“没想到堂堂的上将军会在此事上面做手脚,真是幼稚,你们赶紧打扫结束。” 领头的小声道“上将军还请委屈在外面等候片刻,将士们很快就可以打扫结束。” 看着满屋的狼藉他明白昨夜肯定更加不堪,这时候副将也醒过来,两人这才出去等候并且叫上参与打扫的一名将士。 出了营帐后才说道“你告诉本将昨夜营帐的具体情况。” 将士形容一番后田哲冷笑道“这根本不是没有打扫,而是估计把里面弄成这样的,就算营帐一年不居住也不会有这样情况。” “将军,现在里面已经打扫的差不多,就算去要说话肯定会被打发的。” “本将记住此事了。”如果大发雷霆还好,现在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很快里面才被彻底的打扫完毕,两人又才进去。 坐下后田哲又才道“你先说说昨日打探到的情况。” 副将拿出所记录的之后说道“启禀将军,根据调查元于的心腹大多数都不在这里,能查到的共有两人一个是他的副将虞谭,不久前被连降多级目前还留在他身边,另一人名叫梁奕他的资料很少,根据显示是不久前刚进来的新兵,不知为何被他破格提拔为副统兵并且代行统兵的职责。” “哦?一个新兵将士能够让元于如此看重定不简单,据本将所知此人对他肯定很重要,你稍后去调查清楚此人的具体情况,并且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的异常立刻与本将汇报。” “是。” 梁奕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盯上了。 在离开之前梁奕从虞谭哪里得知了两人之间的矛盾存在已久,原来在三年之前当时的田哲早就是正三品的大都统,可率领指挥四万将士,当时也是屡立战功深得皇上器重,而那时候的元于只不过是的正六品的千夫长,手下仅有两千余将士,两者差距可谓悬殊。 现在的元于不仅与他同级还兼任兵部侍郎自然高上许多,矛盾自然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