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这变态要跟她动刑?
“咚”的一下,穆苒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人狠狠扔上车,脑袋撞到了座椅,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 还没等她缓过来,面包车的门被人大力关上。 黑暗袭来,穆苒的手被人抓住,反剪到身后直接用绳子绑了起来。 “混蛋,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穆苒大怒,小腿用力踢打绑她的人。 那一脚踹得又准又狠,直接将男人给踹翻,脑门撞到了对面的车门。 这举动惹毛了那个男人,举起手就要冲绵软地脸甩下来,“艹,阶下囚还不老老实实,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穆苒没有闪躲,反而故意抬高下巴迎了过去,冷笑道:“打呀,你敢打我一下,等会儿李建忠那里交不了差,他就废了你的手。” 那个男人本来已经要打下来的手,被穆苒这话一说,巴掌硬生生停在了她的面前。 他阴沉着脸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收回了手:“等候李老玩完之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穆苒没有接话,微蹙着眉看着远去的明和大门。 刚才混乱之间,小八飞走了,但它一直大叫自己的名字,估计也是被吓坏了。 也不知道李建忠那死变态会不会对小八动手。 忧心忡忡地想了一会儿,穆苒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又上来一个,不知道一路上能上来几个。”一道娇媚的女声从后面响起。 穆苒顺声看过去,才发现后面两排的位置竟然坐了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四个?李建忠这么丧心病狂?绑架人竟然这么光明正大? 然而穆苒很快发现自己猜测错误。 因为五个人之中,至于她才是被绑起来的,另外四个表情都很轻松,玩手机的玩手机,补口红的补口红,这可不是被绑架的人该出现的反应。 而且,她们的年纪看着都很年轻,穿着贴身的性感短裙,妆容精致…… “你们是谁?跟李建忠什么关系?”穆苒下意识问。 她想打听点什么,可别人不见得会给穆苒这个机会。 看守她的男人直接扯了一块胶布封住她的嘴巴, 穆苒恨恨地瞪着那个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穆苒都没有办法再说话,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也不知道姓李的那个变态想怎么报复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在一所别墅前停下。 被人拉下车的时候,穆苒才发现后面跟着好几辆轿车,而下来的人,全都是跟李建忠一个年纪的老头。 相比穆苒这个被动的人质,其他几个女孩就自然多了,下了车,在穆苒目瞪口呆的视线中,走到那些男人的身边。 要么抱着老头的手,要么被老头搂着腰,甚至是当众亲吻…… 年过半百的老头抱着一众二十出头的美貌女孩,画面既惊悚又让人恶心。 李建忠走过来,见她被绑得像粽子,伸出手扯掉穆苒嘴巴上的胶布。“看来你这一路上不怎么老实。” 穆苒只觉得被嘴唇四周的皮肤被撕扯得火辣辣的,目光更透出一抹冷怒。“姓李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言毕,李建忠粗糙的手忽然摸上她的脸。 好似毒蛇的信子一样,舔过她的脸颊,激起她骨子里的阵阵排斥。 “恶心!”穆苒猛地撇开头,避过李建忠得寸进尺的动作。 然而,李建忠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逼得穆苒不得不面对着他,“只摸了你一把,就叫恶心?那等会儿有的是你恶心的时候。” 他说着,低下头,想对穆苒一亲芳泽。 穆苒的腰被他扣住,下巴又被李建忠捏着,一时间竟然无法动弹。 眼看着李建忠那张猪嘴要亲下来,穆苒只觉得遍体生寒。 与其被这个老流氓亲,她宁愿死! 穆苒气炸了,干脆对着李建忠那张肥头大耳的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也配?我宁愿被一只猪亲也不会给你这个老流氓碰一下!” 那么狠地一口唾沫下来,直接吐了李建忠一脸。 李建忠的脸迅速沉下来,一抹脸,手上全都是唾沫。“穆苒,你敢给我吐口水?” 他一松手,穆苒短暂地得到了自由,往后退了几步。“你要是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绝对不只是吐口水那么简单。” “威胁我?你现在是阶下囚,竟然还有胆子威胁我?”李建忠气得血液往上涌,走过来,一把拽住穆苒的头发。 穆苒被他拽得头皮生痛,用痛恨的眼神冷睇李建忠:“你也只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这种弱女子了,人渣,败类……” 那眼里流露的倔强,反而深深地刺激到了李建忠,眼里迸发出更加浓烈的兴趣。 不过在人前,他并没有做什么,直接将穆苒拖进了屋子。 别墅很空,厅很大,里面装修得颇为精致。 穆苒被李建忠摔到地上,脑袋撞起了一个大包,忍不住闷哼一声。 “老李,不是特地弄回来的小美人么?何必大动肝火呢?”随后进来的人纷纷劝他息怒。 李建忠蹬掉鞋子,冷笑着说:“特地弄回来一个不识好歹的,今天不将她收拾一顿,我李建忠的名字倒过来写。” “那就好好收拾吧在,这种女人不就是欠教训?要我将你的鞭子拿给你吗?”说话的老头推开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穆苒浑身一紧,鞭子? 这些变态想跟她动刑? 李建忠摇头拒绝了:“不,这种女人骨子里贱得很,鞭子可不一定能让她屈服。不过这种女人也好了解,骨子里一股自命清高的劲儿,毁了她的骄傲就好了。我就让你看看,你进了我的地盘,能清高到哪里去。” 说着,弯下腰,一双大手捏住穆苒的领口。 只听到“撕拉”一声,运动服被李建忠直接撕掉。 “李建忠,你个神经病!”穆苒大吼,那一道道视线好似化成了锋利的刀子,在她的皮肤上割出一个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