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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看着他,疑惑一闪而过,“现在三娘不知去向,这附近的钱庄最快也要半个时辰个路,我怎么抽得出身马上去给你取?” 刘家业心里燥得慌,脑子有些混沌,只觉得下|身坚|挺炙热,恨不得狠狠的捅下几来宣泄被封存在骨子里的那股劲,他咽了唾液看着沈氏,“表妹,那我那个……怎么办?” 沈氏走到他面前,瞧着他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佳人的身影,凹凸别致,风情迷离,像一块自己垂涎已久的美,此刻就在眼前,刘家业身子一僵,手不觉得的朝她揽了过去,“表妹,给我吧。” 他伸手的动作迅速之极,让沈氏骤不及防,她欲惊叫,却又被男人一把搂过颈项,他的唇贴了上去,疯狂的吸取她的温热。 触及的柔软,让他失了心智,他用力在女人身上扯开一个口子,顺着口子,他的手迅速的伸了进去,不安的在她丝凉的肌肤上游走。 女人嘴里支吾的惊叫,低低传入男人耳中,似娇|喘呻|吟,让他心里那团火彻底燃烧。 陡然的一阵光,让屋内骤然明亮,男人微微回神,他眯着眼,看向光束,门口,站立着两道身影,正怒目看着此前情景。 陈仲海的脸,噙着盛怒,眼眸血丝充盈,他胸口气血翻滚,大喝一声阔步上前,一拳朝刘家业抡了过去,“好一对奸.夫.淫.妇。” 刘家业被男人摔打在地,面上疼痛卷席,脑子里的浑噩此时刻全部消散,他还未反应,又吃了一拳,而后有人骑在身上,拳头如暴雨而至,他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老,老爷……”沈氏似被当头棒喝,亡魂失魄的瘫倒在地,她怔怔的看着此前,不可置信的摇了头,刚才不是在说赎款之事吗? 她看着陈仲海从那人身上起身,看着他锐如箭的眼眸涌起了杀意,她张了张嘴,“老……老爷,不是你,你想的那样…” 陈仲海暴怒,咬了牙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贱.妇,枉我如此信任你,还把陈府交于你……” 沈氏举臂护身,“老爷,你听我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有人害我!” 她的视线,不经意瞧见了站在门口上的那个女人,女人眉梢微挑,嘴角似含笑。 她一手指着门口,“是那个贱人害我!是她害我,老爷,事情不是这样的。” 陈仲海的怒火,在此刻像是抹了油的柴,在她的话落后彻底燃烧,他扯起沈氏,狠狠的朝她甩了几巴掌,“贱.妇,你胆大妄为在此和奸|夫苟合,还把罪名强压到别人身上?” 杨姨娘淡淡的看着男人扬手,毫无顾虑的掌下,清脆的掌音,犹如脆铃,分外的悦耳。 沈氏惊叫,不停的求饶,陈仲海仿若未闻,又狠狠的甩了巴掌,然后手一松,将她扔在地上。 陈仲海看着她倒在地,又朝她补了几脚,“今日,我就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杨姨娘闻言,迅速朝门外招手,而后有个丫鬟将早已准备好的鞭子递到她手中,她款款移步,走到厅中,亲自将这鞭子递到男人手里。 陈仲海接过,朝匍匐在地的沈氏,狠狠的抽了过去,一下,两下…… 沈氏的后背被他抽出了血条子,她凄厉的惨叫而起,口中念念,却语不成句。 院内,一阵阵橐橐的脚步声,有几个留府的下人,听闻着这惨叫,惊愕不已,纷纷看向屋里。 “夫人。”柳妈妈一声叫喊,策步从外跑进屋里,她看着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一身血迹的那人,惊叫一声附身趴下。 陈仲海手里的鞭子,又狠狠的抽了几下,直至筋疲力尽才停了手,他转身走像椅子落座,屋内有了短暂的安静,清晰听得到各人的气喘之声。 “陈仲海,你为何如此对待夫人?”柳妈妈缓了气回头问男人,她不过只是离开了不到两柱香时间,就发生如此之事。 陈仲海冷笑一声,“狗东西,你也配问。” “来人。”他朝外大吼一声,“把这个老东西绑起来,卖去勾栏院。” 话音还未落,门外就听到有遣散下人的声音,而后陈雁瑶提了裙摆从外小跑而至,她看着此前情景,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上前蹲身,看着一身血迹斑斑的沈氏,“母亲,你怎么样?” 沈氏发髻垂乱,她的脸高肿一片,嘴角血迹滴落在地,她欲要开口,却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母亲。”陈雁瑶大喊一声,对柳妈妈道:“快去叫大夫。” “不准去!”陈仲海颤着手,指着聚在一起的三人,“谁要是去,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第103章 忌日2 “父亲, 没有大夫,她会死的。”陈雁瑶看着他,“母亲若是就这样死了, 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年, 母亲为陈府没有付出吗?” 陈仲海冷哼一声,“为陈府付出?我看她是为自己付出。” 此时, 刘家业被惊醒,他扶着脑袋, 摇摇晃晃的起身, 定魂片刻, 他看着眼前此景,哆嗦着唇,“妹, 妹夫……” “那个不是你看的,看的那样……我,我们……”说到最后,他言语蹇涩。 “住口。”陈仲海咬着牙, 恨恨的盯了过去,“我方才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你们还想狡辩?” 杨姨娘看着陈仲海刚缓下去的神□□要暴起, 便上前安慰道:“老爷,消消气,还是赶紧查一查这府里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