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没用的恶龙和魔药实验
纱夜和那双清透如琉璃,写满了“我只是为了研究才不会对你有兴趣”的绿眸对视片刻,气馁地爬上法阵纹路繁复奇妙的的石台,努力不把自己想象成手术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 娇软柔嫩的身体没了衣物保护,被石料冰得一颤,浑身都随着冷意被窜起一股绯红,胸前浑圆雪白的乳球也跟着摇了摇。最显眼的乳尖一边被吮得肿起,另一边却正常地粉嘟嘟,一看就被人爱不释手地玩弄过很久。 靠在试管架上,可爱的白兔玩偶兴奋地吹了个口哨。 被绿间狠瞪了一眼,玩偶不甘不愿地从试管间蹦下,经过石台还像模像样地扬起头上的高顶黑礼帽向她行礼,鬼知道那顶礼帽是怎么在它的长耳朵中央放稳的,最后还体贴地给他们关紧了门。 绿间干咳了一声,想表现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游移,没法镇定地放在那雪嫩温软的身体上。 这完全不正常。他的本意确实是研究罕见的实验材料,这当然不需要她穿衣服,这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继承了女巫导师的魔法和医术,他对人体解剖毫不陌生。这座密林深处高耸的法师塔里,满是施法材料与禁忌的书籍,人的居住空间被挤到塔尖的阁楼,其中不乏详细彩色图解的人体部位详析。所以理论上,对着少女的裸体,他也应当镇定自若才对 P ¤ 18.ū∽。 ——要是捏一下这边的粉尖,两侧会不会变得一样大? 强行扭转方向的手不自然地滑过她屈起夹紧私处的大腿,巫师惯于精密操作的手指清晰感知到柔滑如雪缎的触感。本能地察觉到某方面的不安,纱夜长满黑鳞的尾巴在石台上挣扎般拍打了几下。 少年巫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改用缠着绷带的左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尾巴。右手取出一根透明的魔杖,玻璃般的中空杖身流动着似沙似雾的未知物质,变幻着不同的色彩。 他用杖尖抵着她锁骨凹陷的小窝,摆明了一副充满研究精神的样子。 只不过抽回手的速度太快,比起嫌恶,更像是条件反射的羞涩。 带着古怪凉意的光滑杖尖在赤裸的上身游走,滑过双乳间诱人的窄沟,像一条冰冷的小蛇盘绕着她的乳球爬行,最后一口咬在顶端的红果。 纱夜咬紧牙惊呼一声,魔杖重重地拨了一下她的乳尖。 那种古怪的刺激,夹着酥麻的刺痛,立刻让它苏醒般挺翘起来。像还残留着一圈牙印的另一边一样,作为性感带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扰乱神智的快感。 魔杖像是一支画笔或是温度计,采集记录着她身上的信息。每当渐变的色彩成为纯粹一色,绿间就把它提起。柜子上一本厚重的书,以深棕的橡木板做封面,四角包以黄金,它自己浮起来刷啦啦翻开羊皮纸页,魔杖像吸足了墨水的笔一样挥洒着飞快地书写着一些数据。 那条小蛇从她的双乳继续向下,像翻越群山后行经休憩的缓坡,徐徐游走在平坦的下腹。纤细的腰身让人怀疑当她跪在地上,掐着腰从后冲撞时,没几下就会被折断。当魔杖试探着想拨开柔嫩的腿根伸进私处时,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再次本能般地甩动起来。 绿间按了下石台旁的一个开关。纱夜无法通过平躺的视线看到什么,但能听到齿轮转动的声音。从基座上升起的铁环,咔嚓嚓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铐住固定,倒是甩来甩去的尾巴躲开了去。在黑铁的映衬和禁锢下,肌肤的粉嫩白润更加可口了。 “我不会乱动的……这个能解开吗?” 奇怪的炼金台似乎从基座之下腾起暧昧又冰冷的气流,像是有人正对着她的小穴呵了一口充满恶意的凉气。那个几乎得不到休息,一直作为反派役的恶龙被讨伐和惩罚的地方,一下子紧缩着颤了颤,像被吓怕了一样吐出黏腻水液。 淫靡的气味得不到掩藏,马上被敏锐的巫师发现。绿间推了推眼镜,俯身将魔杖继续向下,这回没有那镇静如同玩弄的游走,而是目标明确地伸进腿间。戳了戳鼓起的花核,在湿润的穴口越来越小地打着圈,纱夜一口气心惊胆战地提起,最后它猝不及防,又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光滑的玻璃杖身几乎没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捅开内壁,搅弄着紧致的嫩肉,纱夜被刺激得差点咬到舌头。贴心的魔杖不需要别扭的主人下命令,就变成了完全的透明,于是他可以抽插着魔杖,调整角度和方向,看到里面淫靡又艳丽的肉色。 蜜穴吸吮的引力又柔又紧,几乎让人舍不得拔出来,但是当杖尖碰到敏感的穴心,难以更深一步时,绿间把魔杖抽了出来。上面滴沥着水液,黏腻地拉扯出一道银丝,晶莹的湿稠裹满了一整节杖身。 魔杖书写的声音在过分寂静的实验室里响起,纱夜羞耻地偏过头,不去看那好像是用淫水做墨汁的字迹,结果她又听到了衣料的窸窣声。 正在解黑袍腰带的绿发巫师平静地说:“里面伸不进去,需要先打开最深处,再插入魔杖采集数据。” 解开黑袍的巫师露出了下身深红色的性器,高高耸起指着她腿间刚才还紧紧含着玻璃魔杖不放的花穴。小穴的主人早就被铐在石台上动弹不得了。只不过,作为实验对象,即使研究员中途临时转换实验目标,她也已经早就无力反抗了。 屈起的双腿被压着膝盖平展着分到两边,比魔杖粗硕得多的肉茎一下子捅了进去,龟头肉冠的形状尤为明显地撑开内壁,然后缓慢地推挤着嫩肉,把整根都送进她狭窄紧致的下身,直到男性储存精液的肉袋拍到她翻开的花唇上。 里面已经被顶得有些犯晕了。巫师停顿一下,接着就严格地像所说的那样,用一连串猛力的叩击去打开深处柔软的小口。实践证明看上去很细的腰还很软,被插一下就震颤着乱摇,但撞了很多下也没像预想的那样断掉。 双手双脚都被铐上,她只能躺在石台上被操得要死要活。深处的小口就像高潮的阀门,根本没撑上多长时间就被打开,接着还灌进白浊的精液。这回冰凉坚硬的魔杖在小口试探了一下,就顺利地捣了进去,纤细的杖身比粗大的肉茎能进得更深,像是一团凉气钻入体内,一下子猝然抽出后甬道绞紧抽搐得像是被薄荷冰过一遍。 必要不必要的数据都收集了个遍,魔法书像被风吹一样哗啦啦翻着页,泛起银紫的柔和光辉。绿间像是站在交响乐团前的指挥,举起魔杖划过几个手势,试管、量杯和钳子就有了生命一样自顾自活动起来,草药和矿石处理好自己排着队跳进冒出诡异气泡的坩埚。奇妙得让人目不暇接——当然,如果她没被松开四肢,却翻了个身翘起臀又被插进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