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取画
叶萦失笑摇头。 “真的不是,我就是普通家庭。唔,我爸是大学教授,或许是因为这个,我的仪态比较好吧?” 宫明月皱眉。 莫名的,她觉得并不是因为这个。 她也见过很多教授的孩子,是多了几分书卷气,却绝对达不到叶萦这种地步。 而叶萦也才十八岁! 真是太奇怪了。 之后宫明月还是不死心缠着叶萦问,知道叶萦的仪态都是母亲教导的之后,便问叶萦妈妈的姓名。 “顾秀琳。” “……没听过。” “我就早就说了,我的家庭很普通的。” “不不不,一定有什么不对!姓顾,难道你妈妈是顾家的人?”宫明月刚说完就见叶萦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她嘟了下嘴,“好吧好吧,我不说了!” “明月,你觉得我的出身影响我们做朋友吗?” “不影响。” “恰好我也这么觉得。” “好吧。”看着叶萦温柔微笑的样子,宫明月彻底将自己那点好奇心给压下去。叶萦见状才笑出声,“走吧走吧,我带你去吃江城最好吃的茶餐厅!” 听到吃,宫明月终于开心起来。 “那我要吃之前你跟我说的那几种特色菜!” “没问题!” “来来来,我帮你放画……对了,萦萦啊,你买这幅画做什么?虽然画得很好,但买一个肖像画,你认识这个画家,还是认识画里的人?” “都认识。” “啊?” “因为是我画的,而且我不是去卖画,只是拿装裱之后的画而已!” “你画的?!” 宫明月真的惊讶了。叶萦却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别说你没特长!” “当然有,只是你学习这么好,画画还这么棒!” “只是喜欢罢了。” 叶萦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只是爷爷生日,亲自动手准备礼物这样才比较有诚意。 可宫明月却对叶萦越来越好奇了。 她所处的环境不同,自然各种阶级的人都能见到,可叶萦这样优秀,仪态大方,又擅长才艺的女孩子,真的是普通家庭能培养出来的吗? 要知道现在虽然各种补习班林立,但真正的好老师却非常难得。 而叶萦这种几乎十项全能,没有明显缺点的女孩子,那要花多少钱,请多少名师才能做到? 普通人家吗? 真的不可能啊! 宫明月吃完饭离开的时候,心中还在想这个问题。可从叶萦这里得不到答案,那么这个问题几乎已经算是无解了。 跟宫明月分开后,叶萦将画拿去爷爷那边。 今天爷爷的生日人肯定很多,原本叶萦的打算是中秋不回,爷爷生日才回来。可昨天计划却被秦川打乱。 生日宴来的都是亲朋好友,人多。再联想到奶奶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叶萦怕最后变成欣赏她的大会,所以干脆早早打电话给爷爷说了,她只回去送礼,不多呆。甚至她连秦川都没有带,自己将画送回去。 一切还都比较顺利,可就在叶萦祝寿完要离开的时候,却听一声笑: “萦萦啊,你也上大学了,交男朋友了吗?我前几天在会所看到你跟个男的在一块儿,可穿的太那个了,我还以为认错了,今天看到你才知道没认错!” 说着就是一顿笑! 只是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明显是不怀好意的。 已经走到饭店门口的叶萦就那么停下,回过头来,就见一个胖乎乎却打扮得非常“灿烂”的中年女人正用她那胖得好像小水萝卜一样的手指指着叶萦道:“大家看看,这就是叶萦!” “不对啊,二婶,你说的那个会所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人家都说那叫啥‘销金窟’,叶萦去哪儿干嘛啊!大人也不管管?” 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整个大厅八桌人,齐刷刷地朝着叶萦看过来,议论声更是不断。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大晚上的去销金窟一类的地方,能是什么好事儿? 还跟男的在一起! 该不会…… 一时间,大家看叶萦的表情就有些不对了。 偏偏刚开始说话的那个“二婶”唯恐天下不乱,大声道:“她爸妈都没了,半年多了!平时又不住老爷子这边,哪里有人管?要不是这样,季家人能跟她退婚?” “季家,是我知道的那个季家吗?” “啥退婚啊,咱们老叶家跟季家结亲了?” “快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不管什么时候,这种八卦消息最能抓人! 几乎是瞬间,叶萦被退婚,人家季家看上叶卿卿的事情就被传了个遍! 叶萦听着周围的议论,被各色的眼神看着,她的表情却非常淡定,只是神色有些冷。 这么凑巧,在她要走的时候说她的坏话? 叶萦可不信! 昨天在秦川面前吃瘪,以叶萦对大伯一家的了解,这件事儿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松过去。现在看,叶萦的猜测并没有错! 正想着呢,就见叶卿卿急急忙忙站起来,一脸的焦急:“大家不要误会,萦萦绝对不是那种出卖身体的女孩子!萦萦,你快跟大家解释一下,你没有被人包养啊!” 见叶卿卿站在那没动,叶卿卿着急地上前来拉叶萦,那样子,好像真的特别为叶萦担心一般。 可这一拉,却没拉动! 叶卿卿惊讶回头,却对上叶萦含笑的眼眸。 明明是笑着,却冷得像冰,将叶卿卿计谋得逞的火热的心都给冻僵了! 下意识地,叶卿卿便放开了手,“萦萦?” 那声音,带着叶卿卿自己都没发现的胆怯。 这样的叶萦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陌生到,好像都失了控。 “你,你跟大家解释……”可叶卿卿还记得自己的计划,只能僵着笑脸提醒。 “为什么要解释?” 叶萦毫不客气地打断叶卿卿的话。 没有不耐烦,但那平静的样子却更让人心颤! “因为你做错事了啊,如果你不解释,大家会说你不检点。” “我怎么不知道我做错事?”叶萦的目光从叶卿卿的身上扫过,然后落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没有做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不需要解释!还有那位大婶,你说的会所是会员制的,没有千八百万是进不去的,你确定‘你’在哪儿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