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他所谓的方法不过是通过多做来让她适应罢了。有时候还把食指插/进去,然后盯着她让她自个练习收腹夹紧……各种无下限的无耻动作。 京城的六皇子听说梁希宜生了,下了道圣旨送来各种礼物,同时催促欧阳穆进京。 皇帝同白若兰的小公主身子不大好,连爬都不会呢,如今周岁生日都没敢庆祝。 白若兰写给梁希宜的信函内容也尽是哭诉的言语,希望她可以上京陪她。 梁希宜踌躇的同欧阳穆商量,皇上已经三番两次暗示欧阳穆尽快进京,若是他们执意拖着,担心皇上会心有不满,毕竟如今六皇子是帝王,曾经的情分再如何,现在身份摆在哪里,就算六皇子开始不介意,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暗示欧阳穆恃宠而骄,目无皇室,早晚都是个隐患。 欧阳穆却想着,好不容易同梁希宜两厢厮守,孩子也扔给祖父了,若是回京,岂不是又多了个不懂事儿的白若兰日日缠着梁希宜呢。 梁希宜叹气道:“孩子还那么小,我哪里舍得让他车途劳累,怎么也要拖到一周岁吧。” 欧阳穆微微一怔,转念想着,若是现在走,至少不用带着呱呱那个拖油瓶,得失比较起来,似乎呱呱比白若兰的威胁大。 于是欧阳穆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弯,立刻劝说梁希宜,帝王心海底针,既然六皇子同白若兰同时来催,不如即刻启程进京吧。 梁希宜不情愿的挥别了宝贝儿子,好在如今呱呱养在老侯爷同夫人的院子里,还有二弟三弟照应着,梁希宜还放心几分。 就这样,庆丰二年,欧阳穆同梁希宜比计划里的日程提前一年离开西北,再次踏上入京的旅程。 短短五年间,帝位交替,就连记忆里天真无邪的白若兰都成了至尊皇后,哎…… 靖远侯府,老侯爷让乳娘抱着呱呱陪他和夫人吃饭,因为呱呱是完全托付给他们两个人的,导致靖远侯挺长时间不曾见到博哥儿。 隋念儿是正经媳妇,需要给老夫人请安,李姨娘是妾,根本没机会见老夫人,所以陪着她的博哥儿自然就被老太太渐渐淡忘起来。 倒是春姐儿,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懂得讨人欢心,她又生的水灵,一跃成为老侯爷和老夫人眼前的第一人。 她晓得呱呱同博哥儿不一样,是她嫡亲的弟弟,所以她待呱呱非常好,小大人似的学着长辈们宠爱弟弟。 九月初,二房郗珍儿再度怀孕,与她同时诊出怀孕的是姨娘秀儿。 十月初,怀有两个月身孕的秀儿流产。三房隋念儿产下一子,因为是虎年出声,小名就叫虎虎,大名随着呱呱用了水字边,单字浩,希望作为袭爵一房嫡子的虎虎,胸怀宽广,浩瀚无穷。 博哥儿,这个原本家中独一份的曾孙儿在这一年里渐渐淡出了老侯爷视线。 李么儿在欧阳月和儿子的陪伴下,身子渐渐好了起来,尤其是在听说隋念儿生下儿子后,更是表达出要顽强活下去的欲望,还同欧阳月破了斋。 十一月初,李么儿月事儿没来,果然是怀孕了。 欧阳家二公子岑哥在同欧阳月喝酒的时候,忍不住劝说弟弟,像李么儿这种女人,你想怎么宠都可以,但是最好别让她子嗣太多,现在不过是有一个博哥儿就已然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这要是孩子多了,在这种母亲的熏陶下,孩子也会长歪的。 欧阳月晓得二哥是为了他好,但是他每次想起李么儿生孩子受了那么大罪,就不舍的再苛责她。隋念儿同郗珍儿那听说后,知道欧阳月始终是对李么儿感情至深,她早就对他的情感不抱希望,只想把膝下一双儿女教养好了便是。 虎虎人如其名,生的极其健壮,刚落地就有八斤多,导致隋念儿下面有一些撕裂,需要每天夜里上药,欧阳月听说后清楚妻子的不容易,偶尔倒是也过来陪陪嫡妻,看看虎虎,但是望向虎虎的目光总是不如看博哥儿时候的欣慰。 隋念儿的陪嫁嬷嬷李氏暗示念儿趁此机会再接再厉,争取再怀上一胎。李么儿刚怀上孩子,欧阳月肯定不会碰他,加上女人顺产后几个月特别容易再度受孕,她为了隋念儿好,方如此劝着。 隋念儿骨子里看透了欧阳月,但是望着睡得正香的虎子和冬儿,她若是可以给孩子们添个弟弟帮衬着,总是比没有的强。 更何况家里有个庶长子,虽然老侯爷现在不那么看重他,欧阳月却是爱屋及乌,最疼博哥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子宫恢复,现在大医院都有设备,很好玩的设备,是将假的男人那啥塞进生产后的女人下面,然后有个电脑,女人看着电脑曲线图自个收缩用力夹那啥或者放松那啥。。。 然后电脑会根据你是否可以收放自如的夹的力度同曲线吻合度给出评分。。。 有兴趣的可以挂妇科咨询。 楼下有亲说的没错,是叫盆底康复治疗。 ☆、117 博哥儿两岁时候还算聪明伶俐,这一年在李么儿小院子里没人管他,正是顽皮的年纪,又有欧阳月这个大家长纵容,出来后越发调皮捣蛋。 三岁的哥儿正是说话顺溜的年纪,他对老侯爷印象不深,但是到了老侯爷府里见着春姐儿,冬姐儿,兰姐儿,呱呱和虎虎也觉得新鲜,想和他们一起玩。 春姐儿手里拿着丫鬟们做的彩秋,她和冬儿扔着脚玩,一岁的呱呱和两岁的兰儿在乳母的陪伴下互相摔着玩,至于四个月的虎虎,只是握在手里捏着玩,大眼睛贼溜溜的寻着他自个娘亲。 博哥三岁,自然是看不上小的,就像跟姐姐玩了,然后加入了春姐儿和冬儿阵地,抢过球狠狠的就朝人家脸上扔了,然后嘎嘎嘎的笑着。 冬儿头发上的花被扔掉了,哇的一声就哭了。春姐儿生气的走上前,拿出博哥儿的手,冲着手心啪啪啪的打了三小,怒道:“谁允许你扔姐姐脸上的!” 博哥儿一怔,哇的也哭了,众丫鬟立刻围上来。如今伺候博哥儿是李么儿的亲信王嬷嬷同丫鬟水兰。水兰见状,说:“快别到了,春姐儿,博哥儿知道错了。” “哦,那你让他去给冬姐儿道歉。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事儿要道歉,我刚刚还特意和他说了,球要扔到脚下,看姐姐躲得过躲不过。” 博哥儿一听,哭的更大声了,反倒是冬姐儿跑了过来,拉着春姐儿手说:“算了,我不跟他玩就是了,咱们去看弟弟吧。” 春姐儿见博哥儿眯着眼睛偷偷看他们一眼,然后又故意夸张的大哭,狠狠道:“没教养!”然后用手帕擦了擦小手,抬头高傲的离开。 博哥儿见他们都走了,总算停下哭声,冲着王嬷嬷说:“我要和姐姐一起玩。” 王嬷嬷一阵头疼,他以为春姐儿是家里丫鬟呢?任由他胡闹。 王嬷嬷安慰了博哥儿一阵,把孩子带回了小院子里。如今李么儿单独住个院子,也不用同主母请安,就是不让她轻易离开这里,病着的时候无所谓,如今病好了,又怀孕了,当初生死胎那事儿的阴影总算过去,便不想老被这么关着。 欧阳月熬不住她的再三软声细语,索性允许她可以在自个的院子和三房的院子里随意行走。今日见博哥儿情绪低落,李么儿忧心的问了他,道:“怎么了?” 博哥儿歪着脑袋看着李么儿,忽然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说:“姐姐们不和我玩。” “哪个姐姐?”李么儿皱着眉头。 “春儿和冬儿。” 李么儿捏了捏儿子肥肥的脸蛋,亲了他额头一下,安抚的说:“春姐儿是二房的人,娘不好说他什么,至于冬姐儿,她是你亲姐姐,理应护着你玩,如今倒是去抱二房的大腿了,还眼看着春姐儿打你,你这哭脸别擦,一会咱们一起跟你爹爹告状。” 博哥儿点了下头,娘说了冬儿是他亲姐姐,理应就陪着他玩的。于是母子两个人在欧阳月回来的时候一起发作,哭天抹泪,还让欧阳月看博哥儿的手心,白嫩的小手至今还有点发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