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桌上狠狠肏她!(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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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阴茎全部没入肉穴里,两人的身体充分的结合到一起。她的肉壁像是有无数个吸盘,四处都有吸力吮吸着肉棒,但是她的淫水又多又润,每动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舒爽无比。 光滑的蘑菇圆端在她穴内肉壁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天地间仿佛只剩二人,“渍渍”水声比争叫不休的鸟鸣声还要激烈。 “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尖叫着指甲陷入男人的后背,寄容浑身酥麻求饶,白皙优美的颈项被香汗打湿,她的体香随着体温的升高愈来愈浓。 整个人就像天地间漂浮的落叶,风吹阵阵身不由己的抖动漂浮。她的感官不由自主的都集中在娇花处,全身的血液兴奋的快速流动。 “记起来了吗?” 寄容被插得身子乱颤,她摇头。 记不起?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想起,景傲眼里绽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亢奋地朝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撞去,圆端只是顶弄了两下,身下的女人便是浪叫不断。 臀部小幅度的抽戳起来,每一下都故意准确的顶弄到那块柔软,两个鼓鼓的精囊拍打着女人的花瓣儿,带给她又酥又麻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求饶着看着两人交合处,肉红色的大肉棒青筋环绕接连不断的捣入她体内,两人腿心处皆是一片湿润黏腻,淫秽的画面刺激着她的视觉,只见她娇躯蓦地痉挛起来,失声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液,湿热的液体喷到阴茎的圆端口上。 景傲粗喘了一声,忍不住仰起头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喂到她花穴之中。 两股液体充斥着肉穴,一部分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溢了出来。 “好累….”高潮过后她全身布满一层粉色,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男人怀里。 待她肉壁的痉挛缓缓停止,景傲才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花穴里拔出,“啵”的一声,来不及收缩,穴口呈鸡蛋大小,浑浊的精液从洞口汨汨流出,慢慢的,幽径洞口闭合,两片花瓣儿也贴到了一起。 身子恢复力气,神志也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跟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寄容慌乱的将人推开。 双手局促的放在胸前,张口欲言又止。 “还真是无情”景傲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 这女人就像喂不熟的猫,喂饱之后就将人一脚踢开。 寄容迅速的从石桌上跳下来,将衣物整理好,已经过去一些时辰了,不知寄芙是不是在到处寻自己,当着他的面,寄容将裹裤穿上,好在外面还有一层衣物遮挡,要不然这片印了水色裙裾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穿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泛着不自在的薄红朝人急忙说道,“这个法子..刚才试过了行不通,改日我在想办法,先告辞!” 男人并不想饶过她,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与他在凉亭苟合居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逃跑,他将人擒住,一瞬大力将人拉扯到自己胸膛,他紧紧将人囚禁在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的肩膀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大姐,大姐你在哪里” 寄容听到寄芙的声音娇躯猛地一震,她心里慌张急忙将人推开,可是男人不管怎样都不肯松手,她红着眼哀求道:“求公子将我松开,家妹来寻我了。” 景傲好整以暇,缓缓的将她髻边的碎发别向耳后,“若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叫喊声渐渐逼近,寄容额头急出汗来。 她咬着下唇幽幽的看着他,杏眸水光盈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 景傲最看不得她这番模样,他松手。 “你….放我走了?”她有些惶惑。 “记住你说的话。” 寄容茫然一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好说话。 生怕他再改变主意,寄容大步朝假山下踱去。 ————— 回府路上,寄芙一直闷闷不乐,寄容没有过多安慰她,人是需要成长的,给她一点时间,认清现实活在当下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大姐,你去哪里了?” “我…我瞧着山上的野花更好看便随便走走,没想到迷了路。” 她叹了口气,“回去我该怎么跟母亲交代啊?”寄芙凝着脸有些低沉,在花宴上不受贵女们待见就算了,回家还得想办法向娘亲交代。 “没事,老实交代就好了,她不会骂你的”。寄容不以为然道,想必二伯母自己也清楚。 寄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既然她这么说,她干脆也不想了,照着她说的话去做。 刚回到府里,寄容就慌张的朝着自己的寝房跑,初兰在她身后困惑的跟着。 “小姐怎么了?”初兰喘着气儿,不明所以。 “我…想洗个澡,初兰快去备水。” “哦,好。” 浴房内,她将早已湿透的裙裾和裹裤褪了下来,回来的路下下体一直凉飕飕的,让她十分难受,乳白色的粘液风干黏在裤裆,上面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儿。 “哼!混蛋!” 虽然今早起的太早,但是晚上她依然睡不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景傲为何会出现在燕国,她只不过是一名小妾,无权无势的花瓶,天下美人儿多的是,虽然她的容貌举世无双,但是总不至于这么紧追不舍。 排除了无数个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男人的自尊心。 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头一次栽倒女人手里,他心里恐怕是不服,可今天他又没有把自己强撸回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直到子时才开始迷迷糊糊的睡去。 熟悉的梦又一次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