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0节
“这人谁啊?真能吹。” “不过他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那是他吹捧你,你听着舒服才觉得对。你的剑术基础怎么样,我还不清楚?” 话音刚落,一身着长袍的中年修行者从远处掠来,落在二人旁边。 “何事争论不休?” “师父……是有个神经病,还指点了几招,说照着他说的做,必成一代高手。” “哦?” 于是那个高的剑客将陆州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那中年修行者闻言,眼睛微睁,骂道:“神经病,以后遇到这类人,休要搭理!” “是!” ……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你以为到处都有识货的人,那不可能。 陆州以为自己装了个大逼,美滋滋地朝着前方飞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白泽,老夫是不是忘记问,东都和西都的方位了?” 白泽:??? 陆州折返。 那兄弟二人正继续练剑。 但见二人还是老样子,不由掠了下去,问道:“小伙子。” 那两人吓了一跳,指着陆州道:“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东都和西都在何处?”陆州问道。 就特么差驮着你去了。 “在……在东边!”年长的师兄有点生气地指着东方道。 陆州点了下头,说道:“老夫的剑道……” “别别别,您还是别瞎指挥了。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您快走吧。” 陆州:“……” 无奈叹息摇头。 那年轻的师弟说道:“前辈,要不,您露一手给我们瞧瞧?” 说这时,那时快,那中年长袍修行者从半山腰掠来,喝道:“看剑!” 咻咻咻。 那剑术凌厉无比,在陆州面前来回刺。 但陆州始终负手而立,总是能在合适的地方侧身躲开,不多不少。 连续刺了上百剑,一剑都没有刺中。 那中年修行者气急败坏,祭出剑罡的刹那。 陆州二指迅疾如电,夹住了他的剑刃。 啪。 “嗯?” 二指九十度一错。 砰! 剑身断开。 向前推掌,砰,命中中年男子的胸膛。 “师父!” 师兄弟二人大惊失色。 陆州这一掌只是将其推出去,并未下狠手。 他当即二指引剑,踏地掠向空中。这时,四面八方的杂草飞掠了起来,咻咻咻……每一个草叶都形成了剑的模样,看不到丝毫的剑罡。 草剑遮天,向四面八方爆射。 砰砰砰,砰砰砰……山上的树木尽数被草剑刺穿。 “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老夫指点一二,你二人竟如此不识抬举。朽木不可雕也!” 声音回荡在天际,陆州的人影也早已消失不见。 三人瘫坐在地,一脸懵逼地看着千疮百孔的树木,以及难以置信的草剑之道。 …… 第1396章 被全方位吊打(1) 陆州毕竟是大真人,于高空中飞行,一般的修行者想要发现他,有些难度。 根据之前了解的信息来看,并蒂莲的整体实力,应该要在青莲之上,尽管如此也仅仅只有一位大圣人。换言之,除了陈夫,陆州谁也不惧。 也许会有一些真人存在,但为真人修为颇高,往往会更惜命,不会轻易与陆州结仇。 这一路上也经过一些修行门派,奈何占地不广,看起来弱小不堪。有了前车之鉴的陆州,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选择无视,直接飞掠而过。 飞行一天之后,陆州出现在一座山外。 “东都,还是西都?” 这是两个地方,到哪里找到陈夫? 东都和西都应该是人类最大的两座城池,以大圣人的脾气,未必会居住在市井热闹之地,当然也可能有例外,大隐隐于市。 正好陆州看到了山上的修行门派,看建筑格局,应该是不小的门派,去问问路。 陆州让白泽在云端等候,身形一闪,出现在门派之中。 隐匿全身气息,寻找修为最高之人。 他一路上行走,不多时便看到不少弟子进进出出。 陆州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一些修为不高之人,也问不出什么。 一道声音袭来:“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哦,新收的外门弟子吧?” 陆州回身,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弟子,点了下头。 下次还是得用易容卡方便一些,不可能每次都这么运气好,被别人往合理的方向去想。 一念至此,那人迅速摇头:“不对,我们落霞门很久没招收弟子了……你不对劲!” 陆州:“……” 他五指一伸,那人刚想要闪身离开,却发现陆州的大手如同死神一样,抓住了他。 向前一推,将其击昏,推入角落中。 陆州随即使用易容卡,照着此人的模样,作出了变幻。 然后转身离开。 陆州一路畅通。 倒也没人阻拦。 直至来到落霞殿的时候,才有人出言道:“周天,不可擅闯。” 陆州回身一看,是一位年纪偏大的修行者,稍稍感知修为,大约在一命关左右。 总算遇到一个像样的了。 陆州不认得此人,以不动应万变。 那人来到跟前说道:“我说的话,你没听到,门主正在闭关修炼。” 陆州顺势道:“门主在闭关修炼?” “周天!适可而止!”那人面色有些不悦,“下去吧。” 陆州说道:“也许老……我有办法助门主一臂之力。” 老夫实在自称习惯了,这一改还真别扭,姑且先演一演吧。 那人脸色微变看向陆州说道:“周天,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陆州说道。 “是吗?” 那人刚要抬手。 陆州亦是抬手,掌心向前。 砰! 双掌相撞。 那人被一股完全碾压的力量,推得后退连连。 脸色大骇道:“周天,你……?这怎么可能?” 陆州朝着殿内走去。 果不其然,殿内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让他进来。” “是。” 那人眼神复杂地看着陆州,然后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他挠了挠头,脸上充满了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