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你别以为我不敢!”钟鸣握着长勺跃跃欲试,眼看着凌志刚越走越近,他眼睛一闭挥着长勺就朝凌志刚的重要部位砸了上去,结果手中的长勺忽然被人用力一夺抢了过去,等他再睁开眼睛,他已经被凌志刚捞着腰抱出了厨房。凌志刚把他往沙发上一撂,钟鸣立即爬了起来,吼道:“我这一回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真弄的你半身不举!” 钟鸣说着就把沙发上的枕头砸了过去,可这些都是轻东西,砸在凌志刚的身上也是不痛不痒。钟鸣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举起一旁桌子上的台灯:“你再敢乱来,我就砸死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小子什么不敢。”凌志刚说着就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高高举着那狰狞的雄根,随着他的步子轻微晃动,可是他的上半身还穿着衬衣,这情形似乎跟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一个样。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半穿不穿地都比光着身体要狂野的多,这实在太淫荡了,超出了钟鸣这种小清新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且他这个人其实还没有什么胆量,要他真拿着台灯狠命砸过去,砸的凌志刚头破血流,他还真不大敢。 “你……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这要是砸过去,可就把你那地方砸个稀巴烂!” 凌志刚笑了,高大的身躯越逼越近:“你要是敢把它砸我身上,我就敢把它整个塞到你下头那张饥渴的小嘴里。” 整个塞进去…… 钟鸣冒出了一身冷汗:“你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真砸了!” 他说着就把手里的台灯往凌志刚的头上扔了过去,结果被凌志刚伸手一挡,台灯就落到了沙发上,毫发无伤地滚到了沙发的一角,这一下原本“坐山观虎斗”的黑子忍不住了,“汪汪汪”地叫了起来,把钟鸣吓了一跳,这一恍神,就被凌志刚按倒在地上。 凌志刚看钟鸣反抗的实在太厉害,一眼看见旁边的黑子,一个邪恶的想法就冒了出来。他往钟鸣白花花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指着黑子问:“你再不老实,我让黑子干你!” 钟鸣浑身一僵,随即又挣扎了起来:“你滚蛋,放开我!” 凌志刚看钟鸣压根不信,立即冲着黑子喊道:“黑子,过来!” 让钟鸣毛骨悚然的是,黑子居然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凌志刚掰开钟鸣的两条腿,把钟鸣的后穴对准了黑子,钟鸣一下子慌了,羞耻的喊道:“别别别!” 不是人啊不是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凌志刚恶声恶气地问:“让我干还是让黑子干?” 钟鸣瞪着一双冒火的眸子,然后眼睛一闭:“让你……” 凌志刚提枪直入,钻的钟鸣脚趾头都缩了起来。他睁开眼睛,认命地抱住了凌志刚的脖子,可是一转头看见黑子瞪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看。 凌志刚随即“嘶”地抽了一口气:“别咬这么厉害,夹疼我了。” 虽然有点疼,可是也更爽了。 钟鸣带了惊恐的哭腔,说:“黑子,黑子……黑子看着呢,你把它撵走!” 凌志刚扭头一看,果然看见黑子站在一边,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坐在地毯上。他又回头看了钟鸣一眼,见钟鸣已经红透了脸,嘴角忽然邪恶地一笑:“就是要当着它的面做。” “不要不要……啊……啊……啊……凌志刚……” 因为有了第三者在场,钟鸣这一回泄出来的特别快。凌志刚干的大刀阔斧酣畅淋漓,有黏液被捣出来,随着他们起伏的动作甩落到地上,黑子竟然还好奇地上前来闻了一下,羞耻的钟鸣一口咬在了凌志刚的肩膀上,凌志刚身子一震,就射了出来。 等到凌志刚躺下来的时候钟鸣忽然来了力气,扑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个流氓,流氓,不要脸!” 凌志刚笑着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黑子就是一条狗,它懂什么。” 钟鸣可不这么认为,你看黑子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比人都机灵,谁知到它心里头都在想些什么,保不准它也理解他们两个在干的事。他赶紧拿衣裳遮住自己,扭头对黑子吼道:“黑子,回你房间去!” 黑子看了看他,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凌志刚就笑了,起身从背后抱住钟鸣的身体:“我带你去浴室清洗清洗。” 钟鸣这一回是真生气了,饭都没有吃,就是躲在卧室里头哭,哭就哭吧,他明显就是哭给凌志刚看的,特别大声,边哭边骂凌志刚不要脸。 他以前也知道他不要脸,可是没想到竟然不要脸到这个地步,钟鸣觉得这天底下再没有比凌志刚更流氓的人了,不愧是流氓的头头,不要脸中的老大! 再这么下去,钟鸣真的有自杀的念头了,他觉得自己的尊严都快要被凌志刚践踏干净了。看见卧室的门动了一下,他抹了一把眼睛,就看见凌志刚端着饭菜进来。 “别哭了,多少吃一点,刚才你也消耗了不少体力……” 钟鸣恶狠狠地瞪了凌志刚一眼:“我绝食,饿死算了。” “那可不行,你就是不为了自己,也得想想咱妈……” “我呸,你要脸不要脸,谁跟你咱妈!”钟鸣想不明白像凌志刚这个年纪的男人,是怎么拉的下脸皮用“咱妈”这个称呼来称呼他母亲,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和多么不要脸的境界! 凌志刚笑了笑,说:“那你这么想,你想你本来就吃亏,要是为了我绝食,不是更吃亏?再说这还是你自己做的呢,不吃一口?” 怎么索性躺了下来,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要不吃,我可嘴对嘴喂你了。” 凌志刚冷不丁地抛出了这么一句话,钟鸣立即坐了起来,看着凌志刚。 凌志刚一脸严肃:“我说真的。” 钟鸣想,碰见这么个脸皮厚的,他干脆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他拿起筷子,开始和着眼泪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饭菜。 吃了一会儿他就又哭了,嘴里的米饭都掉在了被子上,他抹了一下嘴巴,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碰见你了?” 他说着不等凌志刚回答,就吼道:“你出去,我看见你吃不下去!” 凌志刚就站了起来,说:“行,你先吃,我去清理清理地毯……”他说着嘴角又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地笑:“没想到一个男人后头也能流这么多东西……” “你滚!”钟鸣涨红了脸破口大骂:“滚蛋!” 凌志刚笑了笑,就关上门出了卧室。钟鸣一下子泄气了,捂着脸一阵发热。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怎么会流出那些脏东西。可是……可是凌志刚那个混蛋一直研磨他的前列腺,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前头后头一块往外冒液体,根本管不住。 他想到那些场面,臊的根本就吃不下去饭,他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自己又蒙着头躺了下来。 他想他得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未来,照目前情况来看,他就是偶尔想放肆一下报复报复都是不行的了,他根本就不是凌志刚的对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凌志刚! 过了一会儿,凌志刚就回来收碗筷了,看见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回事,是不是非要我亲口喂你你才肯吃?” 钟鸣拽着被子,眼圈红红的:“我吃不下,你总不能强迫我,我不饿不行么?我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凌志刚看了看他,伸手把盘子端了起来,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扭过头来,钟鸣看见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立马警惕了起来。 凌志刚开口说:“对了,我想起来有句话,我一直忘了问你。” 他说着就露出了一抹笑容:“就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不是不相信我没跟那个女人上床么,我当时怎么说的?” 那一夜的所有细节钟鸣都记得清清楚楚,凌志刚说:“我说的话你怎么就是不信,那好,你不是怀疑我跟那个女人做过了么,那你验证看看,看看我能射给你多少,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凌志刚捞着他的双腿把他捞了过来:“等我射满你的身体,你就知道我不是在说谎了。” 想到这些,钟鸣脸一红,不说话了。 凌志刚却不饶恕他,继续问:“结果怎么样,我射给你的够多么?” 那……那何止多,又浓量又大,烫的他……烫的他…… “你看看,你当时偏不相信我,我这个人从来不说谎,至少对你,一向赤裸裸。”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端着饭菜出了门。 ……这个恶魔!恶魔! ☆、160 什么叫情深 生活似乎又重新回到了正规,对于凌志刚而言,他跟钟鸣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而且丰富多彩。但是对于钟鸣而言,他的心理层面上却有些煎熬。凌志刚的强势攻势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让他一门心思都花在钻研自己怎么才能反守为攻。可是如今不比以往了,以往他还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张江和,然后跟他探讨探讨,可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张江和他已经被凌志刚那啥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他要守口如瓶,一个人也不能告诉。 可是他就担心凌志刚会说出去,凌志刚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不是像他这么保守,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聊天的时候可能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往外说。钟鸣就对凌志刚严重警告:“那个什么,咱们俩之间的事,你不准跟你那些兄弟说,听到没有?” 凌志刚眉毛一挑:“咱们什么事?” “就是那种事……”钟鸣耐着性子说:“你不准跟除了咱们俩之外的第三个人说……说咱们俩已经做过了。” 凌志刚这才明白了钟鸣的意有所指,可是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有必要说么,大部分人都以为我一开始就把你给办了吧?知道咱们俩两个月之后才睡到一块的反而没几个。” 钟鸣一惊:“……真的么?” 凌志刚笑了出来:“要不你以为?” 这下可把钟鸣给臊的,他以前去见凌志刚的那些兄弟和手下,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装的纯真而又高傲,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凌志刚只是有名无实。现在倒好,原来一直自欺欺人的是他。他打定主意,以后但凡是凌志刚那边的聚会,他都不会再去了,知道真相的他感觉很崩溃,没有脸面。 “这个你没必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吧,做就做了,有什么好丢人的。” 话说的真轻巧,钟鸣冷笑两声:“那是,被干的又不是你,你要是被人干了,你还能说的这么轻松,我就佩服你。” 凌志刚脸上一黑:“又想挨了吧?” 钟鸣脸一红,趴下来继续看他的书,可是凌志刚又说:“直起腰来看书,不然的话眼睛要近视了。” “你管的真宽。”钟鸣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直起了身子,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啊,连看书的姿势都没有自主权。”他说着就放下手里的书,往椅子上一躺:“我为什么非要跟你一个书房,我想回我原来的那个书房去。” “原来那个书房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架钢琴。” “我可以搬个板凳过去,我只是看书,又不写字。” “对了,宋老师让你写那个东西,你写好了么?” “早写好了,我都挤时间写的。”钟鸣说:“可是他一直没给我什么回复,也不知道我写的怎么样,他到底什么意见。” 还有他给沈俊写那个歌词,也是到现在没有具体的回复,他也不知道沈俊满不满意。 他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忽然直起身来问凌志刚:“你看过《源氏物语》么?” 凌志刚头也没抬,手里一直拿笔划着文件:“你说日本那个?” 虽然早知道凌志刚的博学,可是钟鸣每次问他问题他都能回答出来的时候,钟鸣都会忍不住有那么一点吃惊,他一直搞不懂凌志刚年轻的时候既然没干过好事,怎么有时间看那么多的书,什么都知道。 “那你记得里头源氏有一句很有名的话吧,叫情深不寿。” “你说话拐弯抹角的习惯还是没改。”凌志刚依旧没抬头,可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笑:“你觉得咱们在一块的时间太多了?” 终于扯到了重点上!钟鸣立马点点头:“难道你不觉得?” “不觉得。难道你觉得?” 钟鸣拧了拧头:“反正有那么一点点……你看,咱们俩睡觉在一块,吃饭在一块,休息的时候还是在一块。” 凌志刚终于抬起头来:“但是一个星期里头,有大半的时间是你在学校,我在警察局吧?那你怎么不算?” “那不是……” “你少跟我来这套,怎么,你觉得我缠着你了?” 钟鸣欲言又止,凌志刚就说:“老子就是缠着你,没缠着你一直上床就不错了,你还得寸进尺。”他说着坐直了身体直直地看着他:“而且所谓情深不寿,那也得情深了才行,你对我爱理不理的,每次上床我都得使用点武力,这叫情深?” 凌志刚越说越觉得窝火,索性站了起来:“跟我走。” “去哪?” “我叫你看看什么才叫情深。” 对于范老六和王四儿,钟鸣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们俩差点打起来的那个时候,后来王四儿跟范老六和好,也曾在他身边你侬我侬过,可是那时候他已经被凌志刚给气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所以当钟鸣一进门看见范老六搂着王四儿在房间里舌吻的时候,吓得那不是一点半点,脸一红,赶紧背过了身去。 王四儿看见有人进来,一把将范老六蹬倒在地上,范老六也听见开门声了,歪在地上破口大骂:“谁他妈进门不知道敲个门?” 王四儿倒是立马镇定了起来,站起来跟凌志刚打了个招呼:“老大好。” 范老六一听说是凌志刚,立即也爬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老大怎么来了?还有钟弟弟?” 王四儿立即拉了他一下:“别没大没小,按辈分咱们该叫大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