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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见此,多有惊奇,但更多得还是望着高悦偷笑。不少老宫人甚至感慨,皇帝陛下和毕焰君的感情好似也如世间普通夫妻那般恩爱绵长。 这套四君礼服,高悦其实不是第一次试,之前也有试过两次不过是肥瘦待改,他当时只觉得这衣服颜色鲜亮,远看如火,近看精细,跟他印象中那种黑白灰的庄重礼服大相径庭,后来悄悄套了小福子的话,才知道,大周后宫的四君,礼服颜色各不相同,比如原来的林敬之,晋封青叔君的时候,那套礼服是青红的颜色,还有南朱君和玄鹏君,礼服的眼神分别是朱红和玄红,而毕焰君作为四君之首,礼服的主色为桔红,再往上还有宣明君和重睛君,颜色会越来越接近正红色。 而后宫中,历来有资格穿正红色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皇后。 帝后大婚,才会出现双红并立的盛景。 四君相当于妃位,正二品,往上还有贵妃(宣明君)从一品、皇贵妃(重睛君)正一品,皇后(凤凰君)自然就是超一品。 四君之下的品阶礼服其颜色按品阶高低亮度递减,女妃这边的官服则是服饰上的亮色绣纹递减。不同品阶皆有不同的规制,常服则又是另一种论法。 高悦本来坐在铜镜前,放任宫人伺候梳妆,这事自从他穿过来日日如此,本是早已习惯的事,偏生今日周斐琦坐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高悦几乎是眼睁睁在铜镜中,看见周斐琦眼里的热度节节攀升,他竟然瞬间觉得梳妆这个事吧怎么都不自在了。 高悦倒是想说周斐琦两句让他注意影响,可周围这么多人,他碍于皇帝的身份自然还是要给他留几分面子,于是只好自己忍着那不自在,可是有些事往往越是刻意压制越压制不住,一个头梳到最后,高悦甚至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唉,男朋友太爱你,有时候也一种烦恼啊! 这套礼服,前后改了好几次,如今再穿到高悦身上,不要说皇帝了,就算是伺候的宫人也觉得这衣服穿在高毕焰身上,真如仙君下凡一般,令人不可逼视——因为,你看第一眼会恍惚,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心口怦然,然后眼就不听使唤了,它会不顾你的指挥,只将视线粘在那人身上,跟着他转,跟着他走…… ——就像是被吸了魂儿一般! 自从高悦穿戴整齐后,大殿里就极静。 高悦头戴的那顶高冠有些沉,他不太舒服地转了转脖子,道:“这顶冠若是能轻些就好了,还有”他又抬手抻了抻腰带,“这个有些紧,我有点儿喘不上气儿——”来字还没说出来,就听皇帝在一旁开口道:“你们先都下去!” 宫人们如梦初醒般连忙躬身退下,退到大殿之外,不少人还在恍惚,刚刚那一刻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看到了神仙?!这样的美貌还是在高毕焰没有上妆的纯素颜时,若是明日再给他画上毕焰妆,那不知会是何等风光…… 周斐琦终于在椅子里站了起来,他走到高悦面前,手抚上腰带,想将手指塞进腰带里实际测量一下到底是松是紧,然而,那腰带似乎真得是做紧了,周斐琦才捏着边缘抻了一下,高悦竟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小声轻呼:“别动!” 见他这样周斐琦连忙扶住,并立刻给他解开了。那腰带被抽出来扔到一旁,繁琐的袍服层层散开,高悦却紧紧抓着周斐琦的胳膊,喘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来,手下意识摸到自己的腹部,心想,难道是这几天练习梁式秘传小蓝本腹肌苏醒了,腰粗了点? 可他摸着,这手感,好像只是轮廓比之前清晰了一点呀,估计是吃得太好,长胖了点。 周斐琦见高悦这个动作,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忙问:“是哪里不舒服?” “好像是有点儿岔气儿。”高悦看向周斐琦,不满道:“你刚才是干嘛?我都说勒得慌了,你还抻它?!” “我错了,我帮你量!” “诶?” 周斐琦说着就为高悦拉紧了敞开的衣襟,将他揽到怀里抱着,拇、中二指迈步一样在他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滑动,他的眼中温色浓郁,望着高悦如一池摇动的温泉,袅袅升起的雾气仿佛都能瞬间熨平人的心。 高悦被他这样看着,脸不自觉有些红,他垂下眸子,嘴角含笑,却不知他这个模样落在周斐琦眼里简直可爱到爆炸,因此周皇帝就忍不住一心二用边给他丈量腰围,边一会儿亲亲他的额头,一会儿亲亲他的眼睛,亲得高悦这儿痒那儿也痒,咯咯笑了好几声…… 说起来那腰带前几天才刚改过,如今竟然就短了四分之一手指肚的宽度,周斐琦立刻唤来宫人,让人拿去修改。之后,他趁高悦更换衣衫时,又吩咐胡公公去请子弦道长来。 子弦如今就在太医所,来得倒是快。上次他被高悦说动把那枚蛇胆还给了咸钩氏,这两日的心情就如痛失挚友般多少有些心绪不宁。一日里,不知他要惋惜多少回,状况类似相思病,又如着了魔,总之,看起来不大有精神就是了。 他见过了皇帝和高悦,高悦一见他那个丧样子,略一思索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好笑道:“子弦道长,你怎么这么没精神?莫非你还想着那枚蛇胆?” 子弦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道:“师尊说过,药中圣品可遇不可求,或许是我的机缘未到吧。” 高悦笑了笑,看向周斐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