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走远了
“然,你……”逸枫担心的看着我。 “呵呵,逸枫,我没事,不过这几段时间可是要好好的忙忙了。”我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我不能给你帮忙了。”逸枫的眼神有些暗淡。 我扑到了逸枫的怀里,说:“不,逸枫,在你的身边就是我最好的休息港湾,你就是我的最大的精神支柱,所以,逸枫,你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珍爱自己,这就是给我最好的帮助。” 逸枫轻抚着我的秀发,“嗯,我会的,然,你也要小心。” “呵呵,你就放心吧,我的逸枫哦……”使劲的嗅嗅,再使劲的蹭蹭,呵呵,还是在逸枫的身边安心啊! “然,你打算怎么做?”逸枫的手上缠绕着我的头发,面带着微笑,眷恋的看着我。 我慢慢的起身,微笑的看着苍白面容的逸枫说:“雪怡既然喜欢玩这个,那我这个做姐姐就好好的陪她玩玩,其实我挺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然的意思是要下毒吗?” “这种缺德的事哪能干呢?我会送给她补药的,还是最上品的补药。她知道给我们下毒,自然就会防着别人会给她下毒,所以我们换汤不换药,她就算是再防也防不到这上面来。” “补药?然,我不明白。”逸枫有些迷惑的看着我。 “呵呵,你一会儿就明白了,别忘了我们有神医的徒弟哦。”我神秘的对着逸枫笑着说。 “白哥哥,你的药熬好了。”沐夜遥端着药碗进来了。 “呵呵,这人啊还真是不经念叨啊……”我开心的笑出声。 “然姐姐,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吗?”沐夜遥好奇地问。 “呵呵,我跟你白哥哥刚刚提起你呢,你就进来了。” “是吗?你们说我什么了?”小家伙好奇地问。 “你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呵呵……”我扶起逸枫,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伺候着逸枫喝药。 沐夜遥也忘记了还嘴,只是羡慕的看着逸枫,“若是然姐姐也这样对我,我就是终生躺在了床上也甘愿。” 沐夜遥的话引得逸枫一阵轻咳,我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还有羡慕别人生病的,真是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沐夜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对逸枫轻柔的说:“先躺一下吧,我知道你睡不着,就算是闭目养神也好,这样也可以让药效发挥到最大。” 逸枫听话的躺下了。 我看向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沐夜遥说:“你若是瘫在了那儿,我上那儿找人帮忙?” “然姐姐,你要我帮忙吗?做什么,你说吧!”沐夜遥抬起头眼睛发亮的望着我。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快给你白哥哥配制出解药来。” “哦,我这就去。”沐夜遥马上就要走。 “等等,我还有事要你帮忙,跟我来外厅再说吧,我们别影响了你白哥哥休息。” 沐夜遥跟我来到了外厅,乖巧的等着我的指示。 “小家伙,你是神医的徒弟,应该会配置各种各样的药吧?” “会啊,然姐姐想要什么样的?” “我想要一种让男人吃了会离不开女人的药,不要春药,春药只能一时,我要一世,而且这药是给中年男人吃的,我还要近期就要看到效果,最重要的是要做成补药的形式,不能让人验出来,你能配置吗?” 沐夜遥的脸红着,低着头说:“差不多。” “差不多?”我的声音上扬,“这不仅是要为你白哥哥报仇,这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若有差池,你然姐姐我就要先到地府去报道了。”我加重了事情的重要性。 沐夜遥猛的抬起头,已经恢复了神态,说:“然姐姐,你就放心吧,给我一个时辰,我就给你办好。” “嗯,好,麻烦你了,小家伙。” 沐夜遥充满斗志的冲向了他的药房。 我又看向了一直守在房门边的绿真,说:“绿真,你现在就去联络平儿,让她先去和怡王府里的人接一下头,看看雪怡最近有什么情况,特别是问问一直跟随雪怡的正夫裴文晨的人,一个半时辰后再来跟我回话。”自从与雪慧谈完话以后,我就深深的怀疑她们的相敬如宾是不是骗人的。 等到安排妥当了,我又回到了逸枫的身边,只见他还是听话的闭着眼睛,我就放心了不少,轻轻的躺在他的身边,拦着他。 “然,你都布置好了?” “嗯。” “你还没跟我说你见了太女发生什么事了呢?” “呵呵,逸枫,你何时也关心这个了?” “以前的时候跟在你的身边,不用你说,我就知道,虽然有些事我不明白,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共同经历过,现在你一个人在外面奔波,我在家里就忍不住想你会怎么样,总觉得和你之间缺少点什么。” “呵呵,你竟瞎想,我知道你在家也是无聊,以后只要回府,我就陪着你,就算是我要安排什么也在这儿,当然,我在外面见过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一告诉你的,就算是给你解闷了。” 逸枫什么也不说的轻抚我的后背,给我支持,我知道他是怕我一个人承受太多,也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想让我都说出来,我的逸枫啊,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贴心了? 我轻轻的告诉他我在太女府发生的一切,过了一会儿,逸枫说:“然,你打算怎么做?” “唉,逸枫,我不瞒你,雪慧告诉我沐晨逍这几年的生活时,我真的是很震惊,虽然我曾怀疑过他是有苦衷的,可是没想到他会过得那么辛苦,而且有多半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想当初,他真的是刺痛了我,他还间接地害死了父妃,所以我选择遗忘过去,等我再次见他的时候,我真的是能坦然面对,因为我觉得我无愧于他,我想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就更没有必要再纠缠过去,我决然的转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给自己陷入困境的机会,可是,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心里沉甸甸的压得我难受。” “然,他是最先喜欢上你的人啊,而且直到如今还对你痴情不悔,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我要感谢他,我要感谢他早年对你的陪伴,我要感谢他早年给你的温暖,虽然,中途他转身了,但是我能体会他当初是承受了那么大的痛才做出了这个决定,若是没有他的转身现今我们会不会相遇,会不会相知相守都会是未知数,然,想到这儿我又感到是万分的庆幸。”逸枫抱紧了我,像是要感受我的存在般。 我也紧紧的回抱他,“逸枫啊,什么时候你这么善解人意了?”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还有,我不想然不开心。” “那好,逸枫,我告诉你,我心里对他有愧,他还在原地守候着我,可是我已经走远了,我不能回应他同样的深情,他的付出只让我的愧疚更深,更痛。现在他这样,我不能不管他,但是以后呢,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情意,我又该如何的面对他,总不能骗他吧?唉,我的心里已经装了太多人了,他已经不是我的唯一了,只希望他早日想清楚,开始他新的人生,其实依照他的人品,样貌,找一个一心一意疼他的妻主不难,他值得更好的对待。” “围绕在你身边的出色男子都可以找到疼我们的妻主,可是难在对你死心,更难在对你死心后还对红尘有所期待。” “逸枫,你别吓我!” “呵呵,我们走着瞧。”逸枫的戏谑眼神看着我。 “我,我,总不能让我因为愧疚就去娶他吧?也不是只有以身相许这一条道啊?”我忍不住大吼。 “呵呵,咳,咳咳咳……” 我忙给逸枫顺背,又给他倒了一杯水,他略皱眉喝了。 “呵呵,以后你也不用茶来馋我了,呵呵……”逸枫的眼神暗了暗没再说什么。我一看,接着说:“以后你就喝我给你配置的茶好不好?放心,这种茶就是喝药期间也能引用。” “然会配置茶?”逸枫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当然,呵呵,以后给你喝花茶就是了。” “花茶?花?” “就是喝花浸泡的茶啊,而且不一样的花还有不同的作用呢,你看啊,喝玫瑰花茶,养颜美容、调经活血、强肝养胃,喝菊花茶,清肝明目,避暑除烦、对风热感冒、目赤、肿痛都有一定疗效,喝茉莉花茶呢,美容减肥、舒缓神经、调节内分泌,还可以促进肠胃蠕动……”看着逸枫感兴趣,我就仔细的给逸枫讲解起来。 半个时辰以后,逸枫渐渐的睡去,现在的逸枫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就是这精神头也不如以往,我叹息着给逸枫盖好了被子,然后来到外厅,过不了多久,沐夜遥就蹦蹦跳跳的来了,高兴的说:“然姐姐,我做好了。” “嗯,真是不错。小家伙,你还挺厉害的嘛。” 我的表扬让沐夜遥更加的喜笑颜开,“然姐姐,你放心吧,不管是加到水里还是放在饭菜里都是无色无味,就是查也查不出来,就算有人看见这个瓶子,也会认为是补药,若是每天用一滴,六天后就会,嗯,药效发作。” 看着沐夜遥不好意思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再详问,转了个话题说:“小家伙,我今天见到雪慧了,她同意给你哥哥写休书,前提是我要让母皇放她出来,继续让她做太女跟雪怡争斗。” “什么?她怎么能这么无耻?”沐夜遥气愤得不得了。 “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把你哥哥救出来的,不过现今就要委屈你哥哥还要在牢里待一段时间,你见过你哥哥,你应该能给你哥哥抓药吧?” “能。”沐夜遥坚定的看着我。 “那就好,以后你要天天的给你哥哥熬汤药,我会让人负责给你送进去,也会让他们好好地照顾你哥哥。” “谢谢然姐姐。”沐夜遥的眼里有些泪光。 “你看你,眼泪还真是多,快下去休息吧,明早还要给你哥哥和逸枫熬药呢。” “我再给白哥哥把一下脉就去休息。” 我点点头。 沐夜遥轻轻地进去后给逸枫把完脉,就出来了,说:“然姐姐,白哥哥呼吸平稳,脉搏慢但有力,而且我在他的药里都加了点安神的药,这样他也会休息得更踏实些,你就放心吧!” “嗯,谢谢。” “我们不是一家人嘛。”说着沐夜遥就脸红的跑出去了。 等待了一会儿,平儿就来了,“平儿见过主子。” “起来吧,平儿,近来有什么事吗?” “主子,近来怡王爷遭到了两次行刺,都是武林人士,怡王爷和武林的人闹翻了,为此还怪罪到了裴正夫的头上。” “雪怡和裴文晨的关系如何?” “怡王爷只有裴正夫一个男人,就是入房小侍也没有,怡王爷更是夜夜与裴正夫同室而眠,按理说应该很好,可是平儿根据主子说的特意询问了裴正夫身边的人,据他们所说,裴正夫并不开心,对了,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有一名侍从无意中见过裴正夫竟然还有守宫砂,主子,你说这可能吗?”平儿不明白的问向我。 “守宫砂?成亲这么多年还有守宫砂?”我自言自语着,“雪怡在这方面一直没有什么流言,外面没有人,府里也没有人,难道说雪怡喜好女色?” “女人喜欢女人?”平儿吃惊的看着我。 “不用那么惊讶,女人喜欢女人,男人喜欢男人,甚至男女通杀这都是存在的,不过没有那么多,也没有那么明显罢了。”平儿的大惊小怪让我受不了。 平儿直接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不再理平儿,我继续考虑雪怡的问题,摇摇头说:“不,不对,雪怡喜欢的还是男人。平儿,雪怡和裴文晨现在的关系怎么样,特别是纪红尘出现了之后。”因为我突然想到了雪怡看纪红尘的眼神,那种火热,那种痴迷,绝对的不一般。 平儿想了想说:“对,主子,是不一样了。好像就是纪红尘出现之后,怡王爷少于裴正夫同房,多是休息于书房之中,后来出现了武林人刺杀的事,怡王爷直接就不回去睡觉了,甚至也不与裴正夫一起用餐,怡王爷的大多时间都是陪着那个叫纪红尘的。” “出现了这种事,右相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右相本来就因为裴正夫直到现在没有后代有些埋怨怡王爷,现在更是生气,甚至开始威胁怡王爷,要么怡王爷怀有裴正夫的骨肉,要么怡王爷杀了纪红尘,怡王爷只要做到其中一条,右相才会拥护怡王爷登位,否则就让怡王爷自己去谋事。” “呵呵,我说呢,堂堂的右相怎么会做出下毒这样的贱招,原来雪怡的身边就剩下她父亲的家族在支持她了,唉,又是一个政治联姻啊。”我依稀记得裴文晨看着雪怡的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眷恋,他应该是真心喜欢雪怡的吧,否则也不会与雪怡做挂名夫妻这么多年,也真是苦了他了。 我把沐夜遥给的瓶子交给平儿,“把这个滴在李淑妃每天的饭菜里,每一餐都要放,只一滴就好,放心吧,这是补药不是毒药,就算被人查到也查不出什么。不过以后监视李淑妃的人不要派女的,就是派男的也不要那长相清秀的,记住了吗?” “平儿记住了。”平儿看看瓶子,再看看我,猜测着这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笑着问,平儿点点头,“呵呵,不出两天你就会知道了,你一定会看到一出好戏的,还有,明天早上,我会让绿真也给你送一个瓶子去,这个瓶子的就滴到雪怡的饭菜里。对了,以后派人天天来这儿取汤药,给沐晨逍送去,也叮嘱我们的人要照顾好他,但不可太明显。” 平儿有些迷惑又有些激动的看着我。 我也不做解释,走到窗边,使劲的闻闻夜色的清香,笑着对平儿说:“呵呵,虽然这是夏天,可是也应该会有很多的动物喜欢在这个季节求偶吧?” 这次的平儿直接是傻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起床,看着逸枫还在休息,我就心安的先去洗刷,等我整理完了,逸枫也就醒了,看见我一身清爽的装扮,不禁有些恼怒,“然,你都起了,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小家伙在你的药里放了安神的东西,为的就是让你好眠,好了,不要埋怨自己了。” 逸枫看了看我皱着眉说:“我知道夜遥是好心,可是这让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废人。” “谁说你是废人了?”我把梳子递给他,“你还要帮我梳头呢,这个我可不会。” 话说到了这儿,逸枫才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等着逸枫梳洗好,我又给他多披了一件外衫,“不用,然,现在是夏天。” 我便给他整理边说:“我知道,但是早上露重,小心些还是好的。” 我们来到餐室,沐夜遥先上前给逸枫把了一下脉,“嗯,还好,白哥哥,待会儿多喝些粥。” “嗯,他会的,我也会监视。”我替逸枫回答,也接下了这个神圣的任务,接着就开始给逸枫布菜。 等到逸枫吃得差不多了,我再开始吃,黄芩和黄连佩服的看着我,黄芩说:“跟你比起来,我们差远了,你才是最疼夫郎的人,我们要向你多学习啊!” 黄连也是止不住的点头,“怪不得遥弟会选择你啊,遥弟有眼光!” 沐夜遥脸红的要钻进桌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小家伙,麻烦你帮我再配一副药,这次是给女的喝,与我差不多大,效用与要求跟昨天配制的一样。今早我就要用。” “咦,你找遥弟配药?”黄连感到好奇。 “遥弟,你怎么没跟我们说呀,配制什么药啊?”黄芩也是好奇地问。 “我,我吃饱了。”沐夜遥脸红的放下碗,接着就溜走了。 大家都好奇的望着沐夜遥远去的背影,接着更加迷惑的看着我,我是不住的摇头,“就这脸皮还学医呢?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 “你,你不会让遥弟配制春药吧?”黄连问。 “不,不,哪能呢,我对春药不屑。”我的话让大家放了心,我接着说:“我让小家伙配置的是发情的药。” “什么?这有什么区别?”黄芩瞪着我。 “区别大了,前一种是发泄兽欲,是身不由已,后一种是发自内心,自己可以控制的,呵呵,就是难点。”我认真的解释着。 逸枫轻咳,“我先回房了。”说着也走了。 “哈哈,你还真行,呵呵……”黄芩大笑。 “呵呵,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会强词夺理的人。”黄连也是忍不住拍桌子。 摸摸鼻子,不理她们,继续吃我的早饭,待会儿我可是要好好地陪逸枫哦。 吃完饭,我就去找逸枫,逸枫问:“你今天不出去吗?” “不,逸枫知道钓鱼吗?刚放下的鱼饵,哪能接着就收回,我们要耐心点,今天啊,我就好好的陪陪你。” 逸枫微笑着说:“好啊,昨天然说的花茶,我觉得很有趣,今天然就陪我到花园里采花吧。” “啊,采花?”我看看逐渐发威的太阳,无奈的说:“好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就这样我在王府里陪了逸枫两天,做了两天的采花女,我的腰都快断了,不过逸枫的兴致很高,也很开心,这也是最值得安慰我的地方。 晚上,平儿来找我,一见我就喜笑颜开的,“主子,呵呵……” “怎么了,说吧。”甚少见平儿能高兴成这样。 “主子,平儿知道你给的药是什么了。这几天按照主子的吩咐,我们先在李淑妃哪里下药,不到一天,他可能就感到了不适应,偷偷地找太医来把脉,可是没有任何的结论,到了晚上,呵呵,他,他竟然找他身边的一个俊秀小厮来去火,呵呵……”平儿高兴极了。 我也笑了,“呵呵,看来小家伙真的是很厉害,现在呢?” “今天他的手下像往常一样去跟他汇报,结果,现在还没出来呢。”平儿的嘴角咧到了两边。 “呵呵,看来李淑妃的身子骨还行啊,不过意志力不行。”说着我还遗憾的摇摇头,“我就说他是一个风骚男人吧,母皇还不承认,不知道母皇见了会有什么反应呢,呵呵……” “平常百姓家的女子都无法容忍男子爬墙,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定会杀了他。”平儿眼里放光的说。 “呵呵,在他给母皇下毒的那一刻,母皇就对他恩断义绝了,现今又这样,可真的是不好说了。对了,雪怡那边怎么样?” “怡王爷一向很小心,不仅每顿餐食都要检验过后再食用,就是饮用的茶水也是如此。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平儿还真怕她会查出来,幸好她什么也没有查到,就是每天要给她请平安脉的太医也没有诊出有什么不对劲。现今的怡王爷没有与裴正夫在一起,整日的与纪红尘在一起,只有今天中午,纪红尘怒气冲冲的从怡王爷的书房跑出来,追出来的怡王爷的神情也有些不对。” “呵呵,看来,雪怡的意志力比李淑妃的强多了,嗯,不错。继续观察,有什么新的情况快来告诉我。”纪红尘啊纪红尘,你可不要怪我,谁叫你是雪怡的人呢,再说依照你的聪明才智,若是不想也应该躲得过去吧! “主子,这是婳玮从边境传来的消息。” 我看了看,“嗯,很好,让她严谨防守,必要时可以取代边防将领的官职。” “是,主子。” “那安儿呢?近来怎么没有他的消息呢?” “安儿根据主子指示的,已经收了京城大半的产业,现今已经扩展到了周围的城市。” “嗯,很好,让他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也多派些人保护他。” “是,主子。”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明天我想我会很忙的。” 果然,刚吃完早饭,母皇就下旨让我们进宫,我带着沐夜遥一起进宫,沐夜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然姐姐,皇上找我们又有什么事啊?” “呵呵,能有什么事,让你给她把脉呗?记住待会儿要把她的病情说得严重点,还要多加几位苦药,让黄柏每天给母皇扎针半个时辰,我记得母皇喜欢酸辣的食物,口味偏重,这些你就告诉她统统都不许吃。”我就不信母皇不会记恨给她下毒的人。 “然姐姐,为什么呢?” 我斜眼见到了拐角处有一白影,一下子拦过沐夜遥,笑眯眯的点他的鼻子,在他的耳边说:“我说的你照做就是,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沐夜遥一阵的脸红,扭捏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发现那白影一颤,心里不禁在想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踪我们。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牵着沐夜遥的手快速的往前走,没想到那白影一下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只盯着我却也不说话。 虽然他蒙着面纱,但是他的身形还有他头上的红玉发簪都在显示着他的身份,我扯出了微笑,镇定的说:“这就是母皇最喜欢的媚妃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家伙,这是母皇最受宠的妃子,还不快行礼。”天知道我的心里就像打鼓般,恨不得揉碎了他! 沐夜遥一愣忙恭敬的行礼,“黄精见过媚妃。” “他是谁?”如媚如丝的眼睛痴情的望着我,说出的话语还是那么柔媚入骨,但是因为对他的熟识,我知道他的声音里有些不悦。 我紧偎着沐夜遥,微笑着说:“媚妃,这是我的未婚夫。” “你,白,白逸枫呢?”声音里有些恼怒。 “呵呵,没想到媚妃对雪然是如此的了解,逸枫也是。媚妃,母皇还在等着我们呢,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我牵着已经有些呆愣的沐夜遥继续走。 “不……”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回过头,微笑但极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在雪然出发前就决定若是这次能平安回来,就要向母皇请旨,雪然要迎娶逸枫和我的一个贴心小侍同时为夫,但是,我的那个小侍好像很不屑,走了。不过,雪然的婚礼还是会举行的,既然他不要,那我也不勉强,天下好男儿何其多,雪然还要谢谢他给雪然上的这一课,万事都没有绝对,虚情假意的话雪然不会再当真。对了,到时候雪然还要请母皇和媚妃主婚呢。”满意的看到他震惊当场,我潇洒的转身而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沐夜遥小小的低喘声,看着他气喘嘘嘘的跟着我,笑了,“你这身子骨也不怎么样嘛,竟然跟不上我的速度。” “才不是,是,是然姐姐抓疼我了。”沐夜遥红着脸低垂着脑袋。 我才发现我还抓住沐夜遥的小手,忙松开,已经有些红了,“啊,不好意思,我好像太用劲了……” “我没事,然姐姐,刚才那个美人就是伊月哥哥吧?”沐夜遥低低的问。 “咦,你怎么知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然姐姐不是说过伊月哥哥被封为媚妃吗?再说白哥哥说过伊月哥哥不仅生得好就是声音也好听,再加上,再加上然姐姐刚才的反应,我就猜那是伊月哥哥。”沐夜遥小心的说。 “呵呵,聪明多了,他就是伊月。” “那然姐姐为什么还要那么说,刚才我回头见他还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呢,不过他的身形却是摇摇晃晃的。” 我深呼一口气,冷冷的说:“不用管他,他就应该受点教训。”他是身形摇晃,该死的,我是身心摇晃! 到了母皇的寝室,小家伙先给母皇把脉,然后根据我说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息,最后再说一大堆的病理药理,最后的结论就是要加大药量,还有改变很多的生活习惯,玉总管的眼神是越来越担忧,母皇是越来越狠厉。 “然姐姐,我先下去配药了,还要再跟柏交代一下注意事项。”沐夜遥和我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我自动自发的坐下来,等待沐夜遥。 母皇冲着我就是一冷哼,“我不传旨,你就不知道进宫看看我吗?” “母皇能吃能睡,还有美男陪伴,我来看望母皇岂不是自找无趣?” “哼!你总是有道理,真不知道你这性子随了谁?” “父妃温文尔雅,与世无争,恭谦有礼,母皇,你说呢?其实让我自己选择,我绝不愿意是这个样子,唉,没办法,谁叫某人那么的强势呢,唉……”说着还做出了万分悲痛的表情。 “你,你……”母皇猛的一拍桌子,呼呼的大喘气,稳定好了心绪说:“我找你来是为了正事。” “呵呵,母皇找我这个废柴王爷有正事?”我笑着看向母皇。 母皇漠视我的上一句话,说:“这几天你去牢里看望沐晨逍了?” “母皇请容我更正一下,不是我,是我的未婚夫也是给你看病的大夫。” “他就可以去吗?” “母皇,你在给我们玉牌时就应该想得到了,沐夜遥会去牢里看望他的亲哥哥沐晨逍。” “他也太放肆了,天牢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去的地方吗?”母皇怒吼着。 “母皇,这就不错了,你看人家沐夜遥都不记仇继续的给你看病,你就知足吧!”我见母皇还要说话,我立马阻止,接着说:“母皇,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年沐晨逍是怎么过来的,别忘了沐晨逍的悲苦历程可是由你一手造成的,我知道,你只是觉得无关紧要所以放任了悲剧的发生,可是,母皇,那是人家的亲哥哥啊,现今的哥哥不仅因为受到牵连住到了牢房,更是因为操劳过度还有营养不良要先行一步,所以啊,母皇,我家的夫郎可是有博大的胸怀啊!” 我的一番话下来,说的母皇是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说:“那你去看望雪慧可是真的?” “当然,而且是雪慧托人捎信让我去的。” “我派了那么多的人看守她,他怎么可能还捎信出去?”母皇有些不相信。 “信还在我府上,母皇想看,可以派人到我府上去取。凭着雪慧,确实找不到帮她的人了,可是左相还可以,特别是左相还极疼爱她的儿子林浩宇,想知道林浩宇的情况也是人之常情。” “哼,我就把这些人都换了,我看她还怎么传信!”母皇气呼呼的说。 “呵呵,不用了,母皇,我觉得这样挺好,我想过了不久,左相就该对雪慧从失望到咬牙切齿了吧。” “你,你又做了什么?” “我只是帮林浩宇认清雪慧的嘴脸,仅此而已。”我漫不经心的说。 过了一会儿,母皇大笑出声,“呵呵,好女儿!你真的是心机重重啊!” “好说,好说,雪然不及母皇的一角。” 母皇突然间认真的说:“我听说你的夫郎中毒了。” “嗯,还是你的宝贝女儿雪怡下的毒。”我明确的告诉母皇。 “我知道你在男子身上下的功夫深,也用心最多,雪怡这次应该是触到你的底线了吧?” 我笑着不说话,呵呵,何止是触到。 “你,你真的不能饶她一命吗?”母皇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笑得越发的灿烂,“母皇,你的底线是什么?” “我……”母皇沉思着不再说话。 我和沐夜遥回到了马车上,我紧闭着嘴闭目养神,沐夜遥也乖巧的坐在一边不说话,进了王府,我说:“小家伙,今晚让绿真带你再去见你哥哥。” “真的吗?然姐姐,我真的可以吗?”沐夜遥惊喜的看着我。 “嗯,母皇已经变相的答应你可以去探视了,但是不要太张扬,这次你好好的劝劝他,也给他好好地把把脉,告诉他让他有耐心点,别最后让我们的付出都白费了。” “行,然姐姐,我可以说是你说的吗?”沐夜遥小声的询问。 我想了想,轻轻地说:“随便。”我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逸枫的屋子,逸枫还在专心的写字,我从后就抱住了他,贪婪的吸取他的温暖。逸枫放下笔,回抱着我,“然,今天进宫遇到难事了?” 我摇摇头,轻轻的说:“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逸枫也不再开口,静静地陪着我,过了一会儿,我说:“逸枫,这几天我可能会很忙,也就在这几天了。” “然,有危险吗?” “我不能说全然的没有,不过我会把它降到在最低,你放心,我不打无把握的仗。” “嗯,我信得过你。” 沉了沉,我说:“逸枫,我不管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所以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我的心里有你。” 逸枫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嗯,我信。” 第二天,沐夜遥的眼睛红肿了一天,因为昨晚去就见他哥哥了,他告诉我们,当他说要救他哥哥出来的时候,沐晨逍竟然拒绝了,甚至非常的向往死亡,觉得可以得到解脱,可以自由自在的愿意去那里就去那里,沐晨逍带着羞涩的微笑告诉小家伙,他死后要守在我的身边,再也不离开。听到这儿我浑身发颤,冲他这句话我也不能让他死,否则我的身边总是跟着一只鬼,这谁受得了?后来小家伙告诉沐晨逍,这些话都是我说的,而且我在努力的营救他,他是又笑又哭,又不相信,不过他总算是不再想着寻死的事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吓人啊! 晚上,平儿来向我汇报,李淑妃好像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快感,竟然让人给他搜寻春药自己服用,弄得服侍他的小厮们都心惊胆战的。 平儿问:“主子,李淑妃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