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乖宝(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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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榆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睡了很久,但能感觉到男人的抽插没有停止。 她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 被不断变换着姿势,有的时候是女上位,有的时候是传统体位,更多时候是她侧躺着被他抬起脚肏进来。 中途被喊起来吃晚饭,她没有什么胃口,被男人按着强吻,才多吃了几口。 再度醒来迎接她的也只有无休止的肏干,他会给她换上各种情趣内衣,有时候是短裙配水手服,有时候是性感黑丝兔女郎。 但赵渊反应最大的是件校服,经过改造,上衣低胸露奶,下裙齐逼不准穿内裤。 她被他按在书桌上肏,被逼着喊他哥哥,一步步被他调教说骚话。 “找哥哥补习?” “来哥哥家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来找肏吗?” “小骗子,跟他们说晚上没睡好是在补习?补习什么?怎么吃男人的几把吗?” 不怪赵渊兴奋,这是他的卧室,柜子上摆着他学生时代的各种奖杯和证书,是他学生时代的记录和剪影。而她穿着稚嫩的校服娇滴滴地喊他哥哥,让他恍惚有种回到校园的错觉。 如果那时候他认识她,肯定等不到十七岁就要给她开了苞。 “你的老师和同学知道你每天在我的床上求肏吗,嗯?三好学生?” “好逼,好奶,好肏,的确是三好。” 他的话越来越下流,越来越不堪入耳。宋榆本以为自己的骚话也算是一流,但碰到赵渊只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每每逼近高潮的时候赵渊总喜欢用几把磨她的逼口,故意不进来,只问她。 “喜不喜欢我?” 宋榆不愿意回答,他就继续吊着她,揉奶子,揪阴蒂,甚至往撑得发白的穴口强塞进两根手指,就是不给个痛快。 直至她被穴内的空虚感逼疯,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赵渊如愿以偿地送她登顶。 “那天在学校里,为什么要对他笑…” “我只有一个念头,弄死他。” 尤其是在看到宋媛发给他的那些图片之后。 多可笑啊,她接近他只是为了宋媛,而她喜欢的,一直另有其人。 “没有…不是的…”宋榆在他怀里流泪,女孩浸满泪水的眼睛清澈得像雨过天晴后的天空。 他吻去她咸湿的眼泪,下体肏干得却愈发激烈。 “小榆,做我一个人的木偶娃娃吧。” 性事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许久,宋榆好像真的被他当成了所谓的娃娃。她的脚被脚链束缚在床头,可自由活动的范围只是一张床的大小。吃饭、喝水都要赵渊亲力亲为,衣服更不必说,不能穿内裤和胸衣,通常都是赤裸状态。偶尔他兴致来了会给她换上情趣内衣,但都是遮不住什么肉的几片布料。 小穴更是几乎没空闲过,男人的几把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似的。即使是吃饭,女孩嘴里边接过他用嘴渡过去的水,下体还要泡着半软的几把。更不必谈他抱着女孩去洗澡,直接一路从卧室肏到卫生间。 宋榆的神志甚至都被肏得有些不清醒,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调教成了荡妇。男人的几把只要贴过来就会乖乖张开腿等肏,被他翻个身就会下意识翘起屁股露出小逼。 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体液的腥臊味道。她觉得自己差点被肏死,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默默数着他扔下的一只只套子。 她多希望能有人敲下这扇门,可是没有,后来她才知道,赵渊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房间打扰他。 到后面,宋榆莫名有些想哭。 明明她是应该高兴的,男人无止境的肏干和反复的逼问反而填补了她内心的丝缕空虚。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需要以及…被爱。 而且,在这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眼里只有她。 可是他爱的是她的身体。 终于,在某一次肏弄后,赵渊再度逼问她喜不喜欢的时候,女孩爆发了。 “我不喜欢!我讨厌你!” 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肏干。 然后…两人开始了冷战。 她把自己当成了拥有既定程序的性爱娃娃,听话地张腿、听话地呻吟,但除了在性事其余时候不肯再给他一个眼神,不肯再理睬他的一句话。 除了提到季凡的时候。 “人晕过去了?”赵渊光着上半身,下体围着浴巾,拿着对讲机问道。 他故意站在宋榆旁边,位置巧妙地她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季凡被绑在地下室待了两天,听了两天的活春宫,几把涨得发红,今晨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处理?”赵渊垂眸瞥了眼坐在床上的女孩,后者裸露身体上是青紫的吻痕,莹润的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 “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男人话锋一转,凌厉了起来,“还要我教你们做事?” 这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做尽做绝,不留后患。 一如当年在弗莱本斯处理那个鸭一样。 宋榆一颗心落入谷底。 “你说了…只要我好好吃饭,不会动他的。” “让他多活了两天,已经是宽容了。”赵渊看着她的眼睛掉下豆大的泪珠,心中妒火丛生,但愤怒中又夹杂了些许多余的情绪。 他分不清,只知道不想再看到她为别人落泪。 “你以为哭我就会心软?” 他上前扣住她的下巴,语气冷硬狠绝。 “忘记告诉你,你招惹的,是个疯子。” 宋榆咬着唇,没有说话。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赵渊。 她本也不想哭,她想找到自己的手机,去报警、打电话,做点什么都好。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泪水没有用。 可当她看到赵渊起身到走廊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因为她看到了,来电人,是江琬婷。 是他微信上的那朵红玫瑰。 这些天他接电话并不避讳,可唯独心头旧爱的来电,是避开她到外面打的。 他是要和那位江小姐说什么呢?情话吗? 那她算什么呢? 她不断告诉自己,她不吃亏。 她不喜欢赵渊,她只是利用他。换作任何一个人是宋媛的丈夫,她都会主动去勾引对方。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宋榆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三次哭得如此撕心裂肺,毫无成年人的体面与尊严。 她哭着哭着已经听不到赵渊通电话的声音,索性哭得更厉害,哭完就断情绝爱。 但她哭着哭着,耳边好像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乖宝,不哭了好不好?” “姐夫错了,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她。 床上是他甚至还来不及挂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