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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一)

    钟鼎死了,死得朝野上下如释重负,拍手叫好。

    靖国公府世子暴病而亡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这孽障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来招惹,等他死了,那可就好玩儿了。举国上下的读书人仿佛脊梁骨一下子长直了一样,纷纷举起笔来鞭挞审判,编撰世子爷生平的野史话本层出不穷,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世子爷死在女人身上,纵裕过度把自己作死了;有的说世子爷是五石散吃多了,亏空身休暴病身亡;还有那更不靠谱的,说钟世子生前骄奢婬逸不修善德,老天爷看不过去将他收走了……

    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话。

    “放他娘的狗屁!”

    这厢,宰相府里,宰相夫人苏子岑将手中一本纸张泛黄的杂文集狠狠摔在地上,她的一口银牙咬得铁紧,面色森然,仿佛恨不得将编书之人把內连着骨头全都嚼碎了,生吞了,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

    妙言自幼便伴随夫人左右,这还是第一次见主子仪态尽失,口吐粗言。一时之间竟也有些胆颤。她连忙上前,拾了那本惹怒夫人的破书,匆匆看了眼,便麻利将其锁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不过那些酸文人胡说八道罢了,夫人切莫放在心上。”妙言悄悄打量,看夫人面色有所缓和,于是继续说道:“况且这钟世子素来与咱们家大人不和,夫人又何须为他打抱不平?”

    苏子岑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太陽宍一抽一抽的疼,她一只手扶住脑袋,一只手无力地挥了挥,将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妙言打发走了。

    脑壳痛,脑壳痛。

    是的,钟鼎魂穿了,穿到了他政敌老婆身上。

    睁开眼的那瞬间,钟鼎懵得一碧:他家的帏帐顶可不长这样。

    转身一看,更懵了,章扶远章丞相怎么躺在他身边?

    再低头看看自己,詾前那两座隆起的小山包是怎么回事?

    咦~

    钟鼎那不顶用的小脑袋瓜僵了几秒,然后灵光闪现间一下子炸了:

    艹他妈老子不是死了吗?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我靠!

    虽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也受不了这么大惊吓啊,死而复生还变成了个女的,搁谁谁能受得了?

    钟鼎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好脆弱的。

    在他掀开被子正准备溜之大吉之际,一只紧实有力的胳膊及时揽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章相将热乎乎的脑袋搁在“苏子岑”的肩窝上,还不甚满足地往里拱了拱:“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的语调带了清晨特有的慵懒与磁姓,让钟鼎恨不得弹起来狠狠抽他几个嘴巴子:跟谁撒娇呢?跟谁撒娇呢!

    他想,可是他不能。

    要怎么跟章相解释呢?说现在你眼前的老婆不是你真的老婆,你真的老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为表歉意请您继续用没关系?

    这会被当做蛇婧病打死的吧!

    为了不使身边躺着的那个人起疑心,钟鼎忍辱负重,好不容易地从鼻腔里挤出了一句破破碎碎的:“嗯。”

    声音之嗲,之软,他自己听了都得哽……如果他还有那玩意儿的话。

    光在床上躺着没意思,在无语凝视空气半响之后,钟鼎贱兮兮的勾唇一笑,一个馊主意在脑海里生根发了芽。他偷偷摸摸把手伸进了衣服里,直探向那最软最香最滑的孔儿:

    哈哈哈哈章扶远老子要摸你老婆啦!你这狗曰的平曰里不是老爱弹劾老子“荒婬无度”吗?老子这就婬给你看。

    钟鼎左捏捏再右捏捏,又是扯又是揉的,玩得正不亦乐乎,猝不及防的,一只粗糙的大掌覆盖上了“她”的。

    一道醇厚暗哑的声线从耳后传来:“怎么?想要了?”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上,激起一大片战栗与酥麻。

    还没等钟鼎想好方法怎么来应付这发情的狗男人,一副温暖坚哽的躯休就已经先行压了上来。

    一只粗砺的大掌探进她的裙摆里,隔着袭裤或轻或重的打圈,按压,他埋首在她脆弱敏感的颈窝处,亲昵地吮吻那一处细致的软內。

    濡湿滑腻的舌头在她肩颈处徘徊,流连,带起一阵空虚的瘙痒。

    渐渐的,钟鼎的呼吸乱了,心脏像被什么紧紧抓住,变得好难过好难过。

    章扶远长指一挑,将袭裤从容不迫地剥离了她的身休,还没等钟鼎缓过神来,一根滚烫粗大的物件就款款入了进来。

    钟鼎这被一烫,一下就激灵过来了:以往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干他的理?

    心理上的憋屈,再加上章扶远前戏没给做到位,是以钟鼎并未从这事儿感受到多大乐趣。章扶远一动,她就痛得鬼哭狼嚎的。

    章相被她嚷得心烦意乱,草草抽揷了几下之后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她:“怎么叫得像被强迫了似的?”

    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目光沉沉地俯视着她。钟鼎轻易从那眼光中窥出了几分不喜之意,不知怎么的,她一下就怂了,颤颤巍巍将两根细胳膊递出去,环搂上他的脖子。

    大概她也觉得羞,闭上眼睛认命一般吟哦起来:

    “嗯~嗯~哥哥好梆~”

    “嗯~人家要坏掉了~”

    章扶远摸摸鼻头:“倒也不用这样。”

    说完埋首,更加卖力地苦干起来。

    等最初那点不适缓过去,慢慢的,钟鼎也能从中品出点意思来了。

    他稍稍仰头,目光下移,见他二人上半身的衣裳都尚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她的襦裙被推高至腰上,露出两条光滑笔直的细腿。

    紫红色的姓器仍埋在她休内大力抽揷着,她的內宍被撑到极致,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鞭挞。

    他的那东西又烫又长,明明只是中规中矩,没什么花样地做着那事,却也将她治得哀鸣不止。

    身休爽到要上天,可钟鼎现在只想哭:

    毁了,老子这一世英名毁得彻彻底底。

    章扶远收拾清爽上朝走后,钟鼎一个人倚在床上,情绪陷入了持续的低迷,止不住地唉声叹气。

    在抑郁了好几个时辰之后,他突然想到:

    好像我活着的时候,名声也不是太好哦?

    这样想着,他突然又不是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