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老爸,太弱了
律诗笑着摇了摇头,“都花光了。” “啊,都花光了啊……” 真败家…… 但是接下来,她们就全部不这么想了,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了她们的可控制范围。 那股子一直往鼻子里钻的气味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自家灶台前门可罗雀,孩子都跑到人家哪里去了,她们做的有这么难吃吗? 几位妈妈不约而同的质疑了一下自己的手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吃吧! 哎,算了,还是承认吧,的确没有人家做的好吃。 松鼠鱼拖着长长的尾巴,纹理分明,裹上了橘黄油亮的汤汁,旁边甚至还用胡萝卜做了装饰,看起来,美味又可口。 炸着金黄色的鸡翅上面裹着一层面包糠,你都能想象到把它放到嘴里外酥里嫩的口感。 红烧肉绛红色,亮亮的,切的方方正正的摆在盘子里,下面垫着的生菜叶子交辉相应,特别的有食欲。 小孩子们跑过来拽着自己的妈妈,“妈妈,妈妈我也想吃。” 妈妈们看着自己锅里的菜,突然就没了食欲,啊摔,不带这样的…… 就连镜头前的导演都拼命的咽着分泌的唾液,这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档子美食节目? 司子霈就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盘子爆米花跟大家分享,“来都尝尝,我妈咪做饭可好吃了!” 几个小伙伴迫不及待的抓了一大把塞到嘴里,小嘴巴鼓鼓囊囊,等着想再去抓得时候已经没有了。 几个小孩眼巴巴的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对自己以往吃饭的东西表示怀疑,司子霈眼珠子一转,“想吃吗?” 大家的头点得非常一致。 “想吃啊,那可怎么办啊!妈妈买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呢,这可是等会要比赛的呢。” 理查突然福至心灵,开窍了,“妈妈那里还有钱,要不我们再去买一点,让你妈妈帮我们做好不好?” 司子霈一脸的为难,“这样多不好啊,妈妈做了这么多东西,已经很辛苦了。” “那怎么办啊?” 司子霈做思索状,然后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把这些菜卖给你们,这样你们也能吃上好吃的了,妈妈也不用辛苦了,两全其美!” “好好好……”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套路的小伙伴纷纷伸手找自己妈妈要钱。 而明明都已经清楚自己被套路的妈妈们,却不得不从。 最后,司子霈一块红烧肉以两元一块,一块鸡翅以五元一块,就连松鼠鱼也被分成了小块,以五元一小块的价格成交。 理所应当,律诗成了最后的赢家,她的东西被司子霈卖出去大半后,依然以品种多微弱的优势获胜,也因为卖出去的吃食而盆满钵盈。 对于司子霈小小年纪就表现出来的经商天分,律诗简直是叹为观止,但是又怕小朋友们觉得他太过市侩,就不跟他交往了。 但是没想到,司子霈挨个解释过去,“阿姨,刚才是为了赢得比赛,不得已才会收你们费用的。现在我诚恳的邀请你们过去一起用餐,希望你们一定要赏脸。” 如此的有礼貌,如此的绅士,怎么会有人拒绝呢? 司子霈凭借自己的魅力,迅速的跟几位小朋友打成一片,等这一期节目结束的时侯,几个人竟然还都恋恋不舍,布丁跟蓝莓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胖嘟嘟的小手挥别,“下星期见。” 司子霈跟陆续续更是交换了联系方式,相约以后去对方家里做客。 阔别一星期没有见面,司熠衍派司机过来机场接两人,一路上只有司子霈叽叽喳喳地和司熠衍诉说着这几天发生在那边的趣事,司熠衍应和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律诗。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情后,律诗已经有五六天没有跟司熠衍说话了,而在外面录节目的这段时间更是没有联系过。 司熠衍有些痴恋的看着律诗的侧脸,莹白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 可律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从刚才到现在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 司子霈感觉到了车内敏感的气氛,眼神示意老爸,你竟然连老妈都搞不定,太弱了。 司熠衍抬起眼皮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小兔崽了,皮在痒是吧! 需不需要我帮你创造机会啊! 不用!你老爸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刚进门,律诗就接到了司辰熙的电话,告诉她预计这个月的十号唱片发行,现在先给她寄过去一个样片,应该过几天就到了。 律诗回了一声恭喜,就再也没了下文,叛徒…… “你……” 司熠衍的话还没说完,律诗转身就走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司熠衍苦笑,小丫头还生着气呢,看来有的他受的了。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他,惩罚他的专制霸道,不近人情。 可是他这次又该怎么去跟她解释,又该做什么让她消气呢?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忍一时,风平浪静,爽一时,彻底遭殃。 现世报来的很快,司子霈去了老宅里,律诗特地准备了一桌子的吃食和蜡烛,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就连佣人们也早早让他们去休息了。 司熠衍回来的时候,受宠若惊,当律诗将一块牛排放到他嘴边的时候,司熠衍浮浮沉沉的目光盯着她,“不生气了?” 律诗将牛排进她的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西兰花,眼神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生气,当然生气。但是想想,我也有错,但是有些事情必不可免,你也知道身为演员,有些动作可能会超越一般的尺度……” 听到律诗这么说,司熠衍将叉子放下,“你可以不接,或者选择干点别的!” 律诗看着司熠衍,“你知道我的!不管在什么事情上,我都会想做到最好!我不想以后让自己后悔。” 司熠衍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了眼前的红酒杯。 律诗接着说道,“我心中也有自己的一杆秤,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很清楚。毕竟我现在是你司家的人,一举一动都代表了你们司家的颜面,不是吗?” 说到最后,话里隐隐的透出些嘲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