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童麦则是不开口了,很闲然自得的望着霍亦泽,这等小人,应该好好整。 “是吧!霍先生你是來看风景的吗?我和奶奶是出來见一个网友,你怎么也來了,好巧啊!” 说的很是轻松,实际上童麦心底下是咬牙切齿,有这么害人的吗?混在qq群里装逼。 霍亦泽则是挑了挑眉眼,完全能看出她现在的愤怒,却不回复,继续审读她。 童麦也丝毫不畏惧他的眼神:“霍先生,你不会也是出來见网友的吧!哦……你该不会就是寂寞整治站,不可能不可能……”她故作惊讶状,每一个字眼里饱含了对他强烈的蔑视和鄙夷。 可是?她自己也清楚,她现在表现得好假。 霍亦泽眸色凌厉的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警告她别装了。 “奶奶,您到一边等一会,我有话单独想和她谈谈!”霍亦泽礼貌的对霍老太太道。 霍老太太可是一个非常识趣的人,再加上她本身就想撮合霍亦泽和童麦,当然不会在这里当炽热的电灯泡:“哦……我忘了我还有点事,你们不用管我了,我会打电话给老西让他來这里接我,你们有什么话慢慢谈,慢慢谈……想谈多久就多久!” 霍老太太说得邪魅的同时急急退却至童麦的耳侧:“虽然我是有那么一点惊讶整治兄就是小泽,但我很希望小泽把你给整一整……” “奶奶……”童麦在瞅见霍老太太脸上坏坏的笑颜时,立马面颊绯红了。 什么玩意,什么招数,本來说好要一起整他的:“奶奶,你想临阵脱逃是吧!”童麦情急之下急急的揪住霍老太太的衣袖,不肯她离开。 “麦丫头啊!我不知道是小泽,我要是知道他是小泽……我刚才就不会……”不会那么放肆,叫嚣了。 “奶奶……你要是走了,我以后就不理你了!”童麦使出绝招要挟霍老太太。 …… 一时间霍老太太是进退两难,她在这里吧!小泽肯定不好发挥,比如摁倒啃掉这些事根本就不可以做,若是不留在这里吧!麦丫头要是真不理她,她该怎么办。 正当霍老太太左右为难时,霍亦泽已经霸道顺势的揽紧了童麦的腰身,这一动作对他來说是那么的熟悉,却让童麦惊讶了,紧张之际放松了霍老太太。 “麦丫头,不是奶奶不帮你,是奶奶想你和小泽两个人亲亲爱爱,奶奶先走了,你们整整吧!”霍老太太依然选择站在小泽这一边,拄着拐杖慌慌张张的离开。 “你……放手……”童麦是又气又恼,奶奶怎么能帮亲不帮理。 霍亦泽炙灼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惹得童麦酥软不已:“我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龌龊,怎样,混到我qq群里做缩头乌龟你很得意,很有成就感是吧!” 在背地里捅别人的人,,最让人鄙视了,童麦的口气差到不行,略显尖锐的嗓音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恶狠狠的与霍亦泽相视。 “成就感谈不上,我倒是很意外你竟然是那么的后知后觉,反应似乎太迟缓了点,我原本以为你早就应该知道了,现在才知道……有点失望!”霍亦泽慢条斯理的开口,横断在她腰间的力道很紧,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一旦贴近,身体就好像被触发了似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呐喊着要她,喉咙里也变得格外的紧绷…… “你丫的才叫人失望,堂堂霍氏企业的总裁竟然还玩这等见不得人的把戏,你无聊不,诋毁我,侮辱我……是不是就让你心底特别的高兴,很有成就感,霍亦泽,你太小人了,小人到让人瞧不起你!”童麦全然将心底的愤慨倒吐出來。 在面对童麦的怒骂时,霍亦泽却显得是不疾不徐,一点也不在乎:“成就感谈不上,看着你和厉贤宁卿卿我我,恶心的称呼,很生气倒是真的!”再次很不怀好意的提醒着童麦和厉贤宁当初的恶心。 童麦这是也发现,其实原來他早就知道厉贤宁就是小a,小a就是厉贤宁,难怪她在霍亦泽面前唤厉贤宁叫小a时,他也沒有一点点的惊讶,以前,她以为他是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不感到好奇,沒想到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我们恶心碍你什么事了,你要是恶心就退群啊!谁让你进去了!”隐私被彻底窥视的感觉,令童麦倍感非常的不爽,她也是,当初怎么就沒有想到就是霍亦泽。 “所以后來我不是也沒说话了吗?”说多了,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你要是继续说,早就被我踢掉了,你让我很刮目相看啊!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玩这些花样,吃饱了撑着吧!” 想着就火,因此,这个时候,无论怎样,童麦都无法消除自己内心深处的火焰。 两团烈火依靠在一起,愈加勾发出霍亦泽的蠢蠢欲动:“你说得沒错,我是吃饱了撑着,但我只对你有闲情逸致,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女人不都是喜欢“唯一”“专属”这些词吗?她就是他唯一想要管束的人…… 那时候,他们之间暧昧不清,她时不时的惹他生气,发怒,甚至是吃醋……现在想來,竟然是那么一番甜蜜,幸福的滋味。 “开心你个毛线,我会把你踢掉的,你等着吧!我现在就去!”童麦指的是qq群踢掉,火大的扯开了他的手,急急匆匆的跨过独木桥,蹬得“咯咯”作响,却在下一秒,她竟然发现自己事先的埋伏,脚一滑,身体不受管控的往一侧湖水里偏去…… “扑通”的声音换來童麦的惊呼,瞬间全身湿透,一身的狼狈。 奶奶个熊,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正文第七章最好的止痛剂 被霍亦泽带至最近的酒店,即便是换下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童麦娇弱的身体依然在抖瑟个不停。 即便房间里面的暖气已经调至最高度,依然感觉有彻骨的冷意遍布全身每一个角落…… “阿嚏……阿嚏……”连连打喷嚏。 大冬天的掉进冰水里,不打喷嚏才奇怪了。 霍亦泽揽住她的头,紧靠在自己的怀中,此刻是又好气又好笑:“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想要害我掉下去……结果自己却掉下去了,啧啧……你脑袋果然不怎么灵光!” 她就喜欢玩这些小把戏,可又不够细心,火爆的脾气往往在这个时候破功。 “你现在别跟我说话!”不光是听到他的声音烦躁,童麦更是觉得自己逊毙了,完全是失策啊! “好,我不说……我只做行了吧!”他邪恶的道,双臂强行的横过她的腰间,欺压上了她的身体。 相对于此刻童麦毫无暖意的身体,霍亦泽则是炙热到快要点燃,厚薄适中的性感唇瓣,宛若挑逗似的拂过她的颈项,滑腻的舌头在其上魅惑的画圈圈…… “该死的,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又忘记了!”童麦沒好气的提醒,抖瑟不已的身体明显让她觉得自己处于下风。 霍亦泽深褐色的瞳孔敛着坏坏的光芒,不疾不徐的道:“自动送上门來的鱼肉沒理由拒绝是吧!更何况,你说你有很多方面需要整整……告诉我,你想要如何整!” 他的眸光越來越灼热,索性干净利落的褐去了她的衣服,紧实的贴在她的胸脯上,莹润的丰盈隔着衬衫抵挡着他,柔软的触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火速的催着他体内狂肆的欲望。 “你变态,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分明就只是想要整他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很明确,知道自己接下來做什么?”他笑得深不可测,低低的呢喃声里饱满了异常的缠绵悱恻,习惯性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一个一个……宛若宝贝一般的怜惜。 童麦急急缩回自己的手:“松口,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霍亦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她的表情很严肃,十分的认真。 好不容易和霍亦泽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点,是他自己要越弄越糟的。 果然,霍亦泽瞬间停止了对她的爱抚,但眼睛底下的欲望难挡,火热在四处的蔓延,泛散…… 虽然暂且停止了动作,可却依然搂紧她,明媚的眸子里仿佛有无尽的魅惑丛生。 “起來,对你混进我qq群里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童麦装出一副“既往不咎”的宽容态度,在停了停之后,又补充说明:“以后你要是再敢闹我,你踢定了!”恶狠狠的警告,霍亦泽却全然不放在眼里。 竟然还很“听话”的起身,但眼神里的渴望似乎沒有退却一丝一毫,反而大有狂肆汹涌而來的程度,粗喘的声音不难凸显出他在隐忍,可自控力终于在这一刻不见了。 “喝牛奶吗?”沒头沒尾的來了这么一句话,童麦听得是莫名其妙,不解的神情望着他:什么意思。 霍亦泽唇角的笑意敛出好看的弧度,沒有让童麦疑惑太久,攫住她的下颚,炙热的昂藏沒入她的口腔…… 这一举止……她彻彻底底傻眼了。 你妹哟,他竟然…… 她的口腔快被要撑破了,直达她的喉间,声音顿然变得凌乱而破碎,睨着霍亦泽的眸光里含着愤怒。 丫的,有沒有搞错,他越來越放肆了啊!可这一刻她骂不出口,伴随着男人的象征深入浅出,牙齿时不时的磕碰出酥麻和疼痛交错感…… 童麦被他快要逼疯了,然而霍亦泽的双眸却挑了挑,显然心情还算好,小麦色的大掌紧密的握住她的柔软,在她全身每一个敏感地带里徘徊,深入。 她是他一手开发的,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甚至比童麦自己本身还要熟悉…… 掌心下的水润触感,再加上被含住的温热,此刻的霍亦泽很开心她能主动约自己出來,否则沒有这么好的福利供他享受。 一阵剧烈的抖动和低吼下,热热的液体被哺入了她的喉间,童麦犹如经历了一场生死后劫,面颊憋得发红,灼热滚烫。 “咳咳……” 童麦恨不得整个喉咙都咳出來,霍亦泽却沒有给她这个机会,封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拴住她的,强迫一起共享…… ,。 裴若雪的病房。 厉贤宁进去她病房时,恰好碰见她自己拿着吊瓶去洗手间,行动迟缓。 “我來帮你!”接过吊瓶,厉贤宁看到她脸上依然沒有褐去的淤青,不由自主的引发心疼。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來!”裴若雪拒绝,她要去洗手间,若是有他在,她怎么好意思。 “听话!”两个字眼逸出时略显冰冷,可此时此刻听人裴若雪的耳畔,犹如暖云一般烘托着她的心脏。 从來不曾有人对她说这种看似严厉,却满含了宠溺的话语,是因为她受伤了,所以要安慰她么。 裴若雪凝望着厉贤宁的眼神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凄凄楚楚的韵致再次显露出來…… 然而,她依然还是不依的握住吊瓶不放,可下一秒厉贤宁已经拦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总裁,可以了,你出去……”她素來胆小不敢下逐客令,尤其是在厉贤宁的面前,现在似乎格外的紧张,他只要稍微的碰自己一下,全身就会隐忍不住的发热发烫…… 厉贤宁看清楚了她脸上的难为情,也沒有打算为难他,指了指外面:“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裴若雪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别说沒事,就算有事也不会在洗手间里叫他…… 裴若雪的伤势虽然沒有被打当天看起來那么触目惊心了,然身体还是很痛,痛彻心扉。 再加上本身是生理期來临,加大了她的不方便和疼痛…… 厉贤宁伫立在门外不远处,眸色深邃,紧拧的眉梢之间轻易的看出他的烦躁,阿杰这个该杀千刀的混蛋,可能知道自己闯祸了,他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四处找却找不到了。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他还沒有死,厉贤宁非要将他给挖出來在裴若雪的面前磕头认罪不可。 “砰……”的一声脆响自洗手间里传來,裴若雪也倒抽了一口气,难以置信自己刚一走神,吊瓶就摔落在地了。 厉贤宁闻声打开门,只见玻璃碎了一地,而目光却聚集在裴若雪褐至膝盖处的裤子,神秘的禁地全然暴露在他的眼下,浓密的森林宛如在发出一股最强势的邀约,散发出幽兰的清香。 直到厉贤宁的眸光注意到卫生棉上的嫣红,喉咙才艰难的咽了咽…… 裴若雪宛若受到了雷击,一时半会对厉贤宁的闯入不知所措,惊慌到面色发紫,她的手背也开始回血,胡乱的揪住掉下的裤子,越是惊慌越显得笨拙,这一刻她就差沒有哭出声來了,竟然遇到如此囧的事情…… 头颅低垂的很下,根本就不敢看厉贤宁,厉贤宁却体贴的连忙扯过纸巾替她擦拭慌乱中沾上大腿两侧的经血。 如此亲密,贴心的举止,仿佛纸巾擦拭过的地方都在发烫发疼,却又带点幸福的意味…… 裴若雪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慌,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终究哽咽出声,大滴大滴的泪珠滴落在厉贤宁的手背上。 “很疼吗?”厉贤宁蹙眉,望向她。 他听说过有些女人经期会肚子疼,厉贤宁值得是这个,却也沒有想过裴若雪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 从未有过任何人,更别说男人,会对她那么的好,太感动,感动到心底在疼,却仍旧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 裴若雪其实不知道厉贤宁问得是哪一个疼:究竟是身体疼,还是肚子疼,可她的回答永远是令人放心的,匆忙摇头:“不疼!” 真的一点也不疼,他厉贤宁不就是最好的止痛剂吗? 裴若雪更是惊人的发现,她怎么会对总裁有越來越深的依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