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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央求的语气,但看他这架势,玉容卿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他,他是不会放开手的——未免有些霸道。 “说来听听。” 李沅祈求道:“夫妻之间少不了闹矛盾,但是以后我们若是再有矛盾,能不能不要分房……没有卿卿陪着,我根本睡不着。” 这要求很合理,玉容卿也觉得自己前几天冷落他是过分了,便应了他这个请求。 得到卿卿的应允,李沅明显开心了许多,抱着他继续向前走两步,又在她脸颊偷亲了一口,才放她下来。 —— 从康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晚宴是在康家用的,席面上的东西精致用心,却吃不饱,玉容卿便与李沅一起去娘亲的暖春阁里又吃了些夜宵。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夜宵,李沅给玉容卿夹菜盛汤,处处照顾周到,连坐在对面的玉富成都自惭形秽。 女婿如此疼爱自家女儿,他这做岳父的也得学习一下。 饭桌上其乐融融,只是玉夫人有些忧心,因为见了康家老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她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多年未归的儿子。 关于两个哥哥,玉容卿一直在寻找,商队船队外出途中也在各方打听,只是五六年下来,一点消息都没有。 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连个人都找不到。玉容卿自觉无用,不敢在娘亲面前提起她正在找两个哥哥的事。 吃完饭后,玉夫人留李沅说两句话。 玉容卿还有些事没处理清楚,便不在此逗留,先回去朝园。 店铺的亏损数目都整理出来了,前阵子远去的第一批船队也在今天下午回到了徐州,现在还在卸货,总算能回点银子,不至于亏的太厉害。 之前低价盘下来的造纸坊一直搁置着,现如今也抽不出多余的钱来盖书肆,便只能那么放着,等过两三个月看看其他店铺的盈亏,再做打算。 玉容卿让靳松去替她监督港口卸货的进度,明天她再亲自去看。 处理好这些杂事,天也晚了,她听到李沅的脚步声从院子中走过,然后进了卧房。 玉容卿站起身来伸伸懒腰,看着一旁困倦的小梨,说她要去睡了,今晚没什么事,便让小梨也去休息。 又嘱咐一句,“你若是有时间,明天一早替我去看看萧成吧,他养伤这些日子,我都没去看过他。” 即便小姐不嘱咐,小梨也会去看的。 小梨应下吩咐,收拾了桌上的书本,便去休息了。 玉容卿推门进房的时候感觉气氛有些怪,屋里只点了两支蜡烛,未免有些昏暗,她转身关上门,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外衫。 这几天挺热,屋里摆了冰块才勉强凉爽一些,玉容卿解了发饰散下长发,四下去寻,却不见李沅的身影。 走到房间的另一头,在屏风后的软榻上,李沅背对着她躺在上面,呼吸声有些异常。 “相公?”玉容卿伸手戳戳他,“天色晚了,咱们就寝吧。” 听到玉容卿的声音,李沅撑着手臂从软榻上坐起来,因为方才的扯弄,他的领口敞开,腰带都松了,坐起身后,细腻的布料从肩膀滑落,半边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在暖黄色的烛光中透着些许粉色。 玉容卿睁大了眼睛,见他面色泛红,呼吸粗重,脖子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心觉不妙。 “相公你怎么了,娘亲留你喝酒了?你若是酒量差也不必勉强啊,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李沅在玉容卿的视线中很少喝酒,最多的也不过是轻抿一口便放下了,所以她一直觉得李沅的酒量很差。 李沅摇摇头,身体燥热难耐,两只手躁动地在扯自己的腰带,迷糊着回应玉容卿,“岳父送了我一瓶酒,让我回来再喝,我好奇,路上尝了一口,便觉得身子很热……” 热? 玉容卿不太明白,只是喝了一口就醉成这样吗? 也不知道爹爹在想什么,平白无故做什么要送李沅酒呢?玉容卿帮着李沅解开腰带,目光随着自己的手向下落时才发现……他那里…… 窗户半敞着,夜月躲在飘渺的云朵中,月光昏暗不明,房中只有烛光相映,衬得气氛暧昧,玉容卿忍不住红了脸。 相公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身子又白又壮还有着软弹的触感,不至于太过勇猛强壮,也跟瘦弱沾不到边。 偏偏那里很不无辜。 即便是夫妻,玉容卿还是忍不住害羞,男女有别,她不好意思盯着人家那、里看,便起身要去拿毛巾帮他擦汗,借此掩盖自己的羞怯。 送上门的小白兔哪有不吃的道理,何况李沅情、动难耐,只想同她亲亲抱抱,再…… 李沅拉住娇娘子拽进怀里,要她坐在自己腿上,凑到她脸侧亲亲,灼热的唇挪到那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唇边,慢慢的便将人压在了软榻上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吻毕,玉容卿喘息着看他,平日里穿衣裳的笨拙的双手在她身上却格外灵活,纤长的手指三两下便将她的衣带解了,衣裙褪到榻尾,只剩小衣堪堪挂在肩膀上。 “相公你别闹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吧……”玉容卿很是担心他,靠在软榻上,双臂挡住自己身前的春色。 李沅跨、坐起身,一件一件剥光了自己给她看,毫无保留,雪白色的肌肤透着水润的红色,像是情窦初开时的红晕,又像是意乱、情、迷时的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