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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狼偷歡 ( 3P 高H)

    應曦忍住身體的誠實反應,顫抖著聲音想問個究竟。

    誰知那兩個色狼卻像沒聽到一般,她越叫他們就動越歡。

    “暘哥,脫衣服吧,穿著東西總礙事些,就感覺不到她皮膚有多滑。”

    “好。”看著自己中指上已經晶亮無比沾滿了裏流出來蜜汁,程應暘俊顏上流露出興奮,抽出手來開始解自己的衣褲。

    依依不捨放開那已經被自己揉得發紅的玉乳,令狐真也開始低頭脫去才剛穿上的褲子。

    “啊……不要!”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是來罰他的,不是來給他們吃掉的!

    終於得空喘了口氣,應曦才剛放鬆一下就發現這兩個家夥瞬間就脫得光溜溜,精壯身體暴露無遺,身下巨龍巨蛇也熱騰騰高高豎立著,一紫一紅,好不嚇人。

    “你們怎麽可以……唔……”

    接下來話語卻被兩個男人分別吞進肚裏。她躺在中間,嘴唇被另一個嘴唇封住,男人們極有默契一左一右分侍兩旁。

    粗壯臂膀與優美臂膀同時摟抱住她,不同性格風格的男人卻同時有讓女人攝魂奪魄風情。

    “小哭包,你就從了吧!剛才折磨我那麼久,現在也輪到我好好……愛你了!”還好,他腦筋轉的快,在程應暘面前說‘折磨’她,怕他會翻臉。

    令狐真伸出舌頭溫柔舔弄著應曦唇瓣,細長桃花眼舒服得像貓一般眯了起來,堅挺鼻樑抵著她臉,深情款款同她接吻。

    程應暘不甘落後,也將自己舌頭伸了過來,和令狐真一起舔她嘴。

    “伸出舌頭來,乖。”

    一人握住一個大玉乳以不同力道揉弄著,男人們發起情來可出乎意料一致。

    “啊……嗯……”

    紅纓被他們朝不同方向揪去,應曦沒辦法,只好伸出了自己舌頭。

    頓時,三根舌頭蛇一般扭動在了一起。應曦和程應暘舌吻完就又被令狐真含了進去,他們大手抓握住她玉乳揉動個不停,弄得又沉又脹。

    “真乖……”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很快,接吻就已經不能滿足這兩個家夥的需要了。

    “上下?”

    遞給令狐真一個急切眼色,程應暘用手掌罩住應曦桃源洞口中指來來回回摳弄起來。

    “好。”

    點頭接受暘哥的安排,令狐真低下頭接著吮吸她鎖骨、肩頭,小腹,最後又回到她玉乳上,托起那兩團沈甸甸乳房左一口右一口啃咬,甚至還將它們用力推擠在一起好讓自己可以同時咬住兩個紅纓。

    “啊……別咬……啊啊……”

    被令狐真這麽一弄,應曦昂起頭尖叫了起來。然而她越叫男人就越興奮,到最後連程應暘都將頭埋在她雙腿之間大口舔弄起她濕漉漉蜜穴來。

    “姐,你這樣會叫來圍觀的……”

    不但對著那顫抖小珍珠吸了又吸,程應暘還粗魯舔弄了應曦蜜穴口。到最後一個用力將自己舌完全擠進那迷人洞口裏,擺動著頭部來回抽扯。

    “嗯……啊啊……”

    上面被令狐真侵犯著,下面又讓程應暘親了個夠。應曦頭越來越昏,整個人都要被滅頂快感給淹沒了。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程應暘先按耐不住了。只見他迅速跪起身來,大手壓著應曦腿窩將下體粗黑毛髮中巨龍對準了那流滿蜜汁“噗滋”一聲就用力插了進去。

    他猛虎一般低聲吼叫著,不斷挺腰。烏紫色巨龍被甬道緊緊包裹著,將彈性內壁完全撐開,加劇了兩個人快感。

    “都這麼些天了,怎麼還如此急切?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低頭望見暘哥那表情,令狐真嬌媚嗤笑一聲,自己也扭著腰跨坐到了她身上,將兩團玉乳推擠出乳溝好夾住伸過來肉棒。

    “嗯……”

    明白要跟自己乳交,應曦的臉已經完全被欲望染上了春色。默許張開了小口她迷蒙著雙眼盯著他的臉,仿佛在說“你真壞!”

    這個眼神極大地鼓舞了他:“夾緊我啊!小妖精!”小哭包又換了個名字!

    被心愛人鼓舞,又因為暘哥就在身後看著自己臀部起伏。令狐真立刻賣力在女人乳溝間律動起來,任憑粉紅色巨蛇將雪白乳肉插得紅腫。

    如此香豔場景程應暘從未體驗過,下半身瘋狂插在應曦小穴中抽動,龜頭還不時頂撞到她最敏感部位。男人抬起頭,黑眸就看見自己兄弟雪白屁股在色情地扭動著,連粉色菊穴都一覽無遺。欲火便燃燒得更勝,無處發洩只能更用力繼續‘攻擊’應曦。

    他的律動攪出大量蜜汁,沾濕了自己毛髮。

    應曦胸部沒有水液來潤滑,但柔軟乳肉卻也將令狐真磨蹭得爽歪歪。兩個勻稱小圓球不斷擊打在她乳房下緣,發出聲音不遜於身後。

    “嗯,輕點……”

    過多快感讓應曦快要哭出來了,無奈雙手被令狐真壓制著,她更覺得腿心酸脹,玉乳沉重。

    就這般馳騁了不知多少下,感覺到自己巨龍埋在甬道裏一跳一跳地叫囂著釋放。可他不想那麼快結束,於是程應暘伸手拍了一下令狐真,大膽提議道:“要不要換換位置?”

    “好!”

    爽快答應了暘哥的建議,令狐真立刻將脹得更紅巨蛇釋放出來,不再蹂躪那已經滿紅痕玉乳了。

    此時應曦已經欲仙欲死,早已沒有了反抗力氣。哥倆對望一眼便將她重新在睡床上擺了一個跪趴著姿勢。但應曦並沒有因此而好過了一點。

    轉瞬間,令狐真已經來到了她身後,扶著她屁股將被暘哥插得洞開肉穴重新插進自己巨蛇。

    感覺到下體進入了一根又長又燙東西,一下子就頂到了自己花心。應曦本能收縮著甬道將這一根堅硬棒子吸緊。

    “哦……哦……小妖精……比乳房更舒服……”

    迫不及待擺動起下半身,令狐真特意將臀部扭得像畫畫一般用長蛇抽插她甬道裏每一個地方。大手邪惡探到她小腹處,感覺那被自己頂起來圓柱形輪廓,男人抖動起下體震動更賣力。

    “姐,我要這裏……”正躺坐在應曦頭部以下,程應暘柔聲命令著她用嘴巴舔吸自己的巨龍。程應暘看著美豔紅唇一點一點吞吐著自己巨大肉身,那種滿足感令從腰椎處開始往上透出酸麻。

    “唔……嗯……”

    拜託,這裏是辦公室耶!不是家裏,也不是遊艇啦……美麗胴體被兩個男人輪流霸佔著,應曦心裏說不上什麽滋味。反正他們都自己心愛男人,其實也沒有那麽難以接受。

    不過,女人應當從食色性全方位好好愛自己,不是嗎?一切都水到渠成,時間地點不合適又怎麼樣呢?既然如此,她也就放縱自己享受起三個人性愛來。

    只見她妖嬈地扶住程應暘巨龍,將臉埋進胯間。他六塊腹肌身體正對著她眼,讓她產生了一種被征服快感。

    “嗯嗯……好大……”

    用舌頭賣力舔吮他的龍身,她還用手去玩弄那兩個圓囊。舌尖時而輕柔,時而重重抵著那翕合小孔,她很快就將碩大龜頭吸得更紅。

    “姐……哦……別光吃前面……後面也要舔……”

    怕被她一直舔弄敏感部位提前射了出來,程應暘扶著應曦的頭抬臀開始輕輕抽插。

    於是,他烏紫色巨龍在前面勇猛進出著女人紅豔豔小口。而令狐真則在背後瘋狂攻擊她的蜜穴。

    “哦……她高潮了……”

    身上汗水越積越多,在運動過程中甩到床上、她如玉的身上。令狐真將應曦兩瓣臀肉掰開,低著頭眼神陰鷙盯著自己如何快速進入她的下體。

    “我的姐就是敏感,隨便插一插就能高潮。”

    應暘抬眼望見令狐真慢慢放開了女人臀部,改為向後撐著自己同時挺起下腹部姿勢更快更猛地在蜜穴裏面擺動,那豔情姿態簡直不似凡人,隱約可見粉色巨蛇也在與甬道摩擦中變得更紅、更大。

    程應暘被這香豔畫面刺激到,也開始加重埋在女人口中旋轉抽插力度,配合令狐真動作繼續一前一後夾擊著她。

    “哦……哦哦……好爽!”    終於,令狐真在運動了幾百下之後放鬆身體吱吱射了出來,將她的甬道射得滿滿。而後程應暘也在應曦櫻桃小口吸吮之下喂給她自己灼熱精華──“啊……”

    被兩個男人如此這般吃掉之後,應曦無力倒了下來,任憑自己口中小穴中汨汨淌出珍珠色精液。

    好累啊……怎麽會這麽累……

    胸口也累,下體也累,嘴巴還酸酸……這兩個男人們,還說愛她,簡直就禽獸……

    “看,你把我姐累壞了。”

    “暘哥,你有沒有搞錯?冤枉人也不是這麼個冤枉法!”令狐真不滿地叫了起來——又不是就他一個人幹她!

    抖了抖消軟了一些巨龍,程應暘跪坐起來向令狐真那裏坐過去:“誰叫你讓她不開心?”

    懶洋洋勾唇一笑,令狐真風情萬種地往旁邊挪了挪,給暘哥騰出了一些地方,懶得解釋。

    垂頭見應曦美麗的胴體正對著們兩人視線,而那讓他們心馳神動的蜜穴已經被插得洞開,連精液抖收不住。正呼吸一樣一開一合著,程應暘覺得自己好像完全沒滿足:“吃飽了沒?”

    聽了暘哥的問題,令狐真了然一笑:“還沒,你呢?”

    “那就多吃幾次吧。”

    程應暘也笑了,只不過們笑聲卻令正閉目喘氣的應曦心裏直發毛。不要啊!!!!!

    “啊啊……啊恩……”

    一米二寬的單人床上,此時如同在泛舟一樣劇烈搖動起來,還伴隨著女子又痛楚又舒服得叫床聲。

    “一二三四五六七……”

    托著自己美豔香腮在一旁認真觀看著程應暘挺動下體將被壓成折疊型應曦狠狠愛撫的情景。令狐真嚅動著紅唇記錄著那時而飛快時而緩慢律動次數。

    “兩百下哦,不許多插。”

    見暘哥“砰砰砰砰”甩著圓囊幹得爽快,令狐真突然美眸一眯,素手飛快身上前去一把握住了程應暘的手臂,邪邪笑道──

    “不准再插,該我了!”

    “哼!”

    從喉嚨中逸出一聲不滿呻吟,程應暘抽出沾滿蜜汁的巨龍,責怪瞪了令狐真一眼。

    “本來嘛,你們把我冷落了半個月,怎麼著都要好好回報我!”

    小心眼兒遞給一個報復眼神,令狐真快樂將雪白的胴體攬抱過來,翻開紅腫不堪的花瓣將自己的巨蛇頂了進去。

    “不要了……求你們……會壞掉……”

    已經記不起自己維持著這個姿勢被們兩個人輪著幹了多久了,應曦渾身虛軟喘著氣,還要不要她活著啊!

    “姐,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被耕壞的田!”程應暘嬉笑著說,完全沒有了平時冷傲酷酷的模樣。

    双狼偷欢

    应曦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颤抖著声音想问个究竟。

    谁知那两个色狼却像没听到一般,她越叫他们就动越欢。

    “旸哥,脱衣服吧,穿著东西总碍事些,就感觉不到她皮肤有多滑。”

    “好。”看著自己中指上已经晶亮无比沾满了里流出来蜜汁,程应旸俊颜上流露出兴奋,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衣裤。

    依依不舍放开那已经被自己揉得发红的玉乳,令狐真也开始低头脱去才刚穿上的裤子。

    “啊……不要!”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来罚他的,不是来给他们吃掉的!

    终於得空喘了口气,应曦才刚放松一下就发现这两个家夥瞬间就脱得光溜溜,精壮身体暴露无遗,身下巨龙巨蛇也热腾腾高高竖立著,一紫一红,好不吓人。

    “你们怎麽可以……唔……”

    接下来话语却被两个男人分别吞进肚里。她躺在中间,嘴唇被另一个嘴唇封住,男人们极有默契一左一右分侍两旁。

    粗壮臂膀与优美臂膀同时搂抱住她,不同性格风格的男人却同时有让女人摄魂夺魄风情。

    “小哭包,你就从了吧!刚才折磨我那么久,现在也轮到我好好……爱你了!”还好,他脑筋转的快,在程应旸面前说‘折磨’她,怕他会翻脸。

    令狐真伸出舌头温柔舔弄著应曦唇瓣,细长桃花眼舒服得像猫一般眯了起来,坚挺鼻梁抵著她脸,深情款款同她接吻。

    程应旸不甘落后,也将自己舌头伸了过来,和令狐真一起舔她嘴。

    “伸出舌头来,乖。”

    一人握住一个大玉乳以不同力道揉弄著,男人们发起情来可出乎意料一致。

    “啊……嗯……”

    红缨被他们朝不同方向揪去,应曦没办法,只好伸出了自己舌头。

    顿时,三根舌头蛇一般扭动在了一起。应曦和程应旸舌吻完就又被令狐真含了进去,他们大手抓握住她玉乳揉动个不停,弄得又沉又胀。

    “真乖……”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很快,接吻就已经不能满足这两个家夥的需要了。

    “上下?”

    递给令狐真一个急切眼色,程应旸用手掌罩住应曦桃源洞口中指来来回回抠弄起来。

    “好。”

    点头接受旸哥的安排,令狐真低下头接著吮吸她锁骨、肩头,小腹,最後又回到她玉乳上,托起那两团沈甸甸乳房左一口右一口啃咬,甚至还将它们用力推挤在一起好让自己可以同时咬住两个红缨。

    “啊……别咬……啊啊……”

    被令狐真这麽一弄,应曦昂起头尖叫了起来。然而她越叫男人就越兴奋,到最後连程应旸都将头埋在她双腿之间大口舔弄起她湿漉漉蜜穴来。

    “姐,你这样会叫来围观的……”

    不但对著那颤抖小珍珠吸了又吸,程应旸还粗鲁舔弄了应曦蜜穴口。到最後一个用力将自己舌完全挤进那迷人洞口里,摆动著头部来回抽扯。

    “嗯……啊啊……”

    上面被令狐真侵犯著,下面又让程应旸亲了个够。应曦头越来越昏,整个人都要被灭顶快感给淹没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程应旸先按耐不住了。只见他迅速跪起身来,大手压著应曦腿窝将下体粗黑毛发中巨龙对准了那流满蜜汁“噗滋”一声就用力插了进去。

    他猛虎一般低声吼叫著,不断挺腰。乌紫色巨龙被甬道紧紧包裹著,将弹性内壁完全撑开,加剧了两个人快感。

    “都这么些天了,怎么还如此急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低头望见旸哥那表情,令狐真娇媚嗤笑一声,自己也扭著腰跨坐到了她身上,将两团玉乳推挤出乳沟好夹住伸过来肉棒。

    “嗯……”

    明白要跟自己乳交,应曦的脸已经完全被欲望染上了春色。默许张开了小口她迷蒙著双眼盯著他的脸,仿佛在说“你真坏!”

    这个眼神极大地鼓舞了他:“夹紧我啊!小妖精!”小哭包又换了个名字!

    被心爱人鼓舞,又因为旸哥就在身後看著自己臀部起伏。令狐真立刻卖力在女人乳沟间律动起来,任凭粉红色巨蛇将雪白乳肉插得红肿。

    如此香豔场景程应旸从未体验过,下半身疯狂插在应曦小穴中抽动,龟头还不时顶撞到她最敏感部位。男人抬起头,黑眸就看见自己兄弟雪白屁股在色情地扭动著,连粉色菊穴都一览无遗。欲火便燃烧得更胜,无处发泄只能更用力继续‘攻击’应曦。

    他的律动搅出大量蜜汁,沾湿了自己毛发。

    应曦胸部没有水液来润滑,但柔软乳肉却也将令狐真磨蹭得爽歪歪。两个匀称小圆球不断击打在她乳房下缘,发出声音不逊於身後。

    “嗯,轻点……”

    过多快感让应曦快要哭出来了,无奈双手被令狐真压制着,她更觉得腿心酸胀,玉乳沉重。

    就这般驰骋了不知多少下,感觉到自己巨龙埋在甬道里一跳一跳地叫嚣着释放。可他不想那么快结束,于是程应旸伸手拍了一下令狐真,大胆提议道:“要不要换换位置?”

    “好!”

    爽快答应了旸哥的建议,令狐真立刻将胀得更红巨蛇释放出来,不再蹂躏那已经满红痕玉乳了。

    此时应曦已经欲仙欲死,早已没有了反抗力气。哥俩对望一眼便将她重新在睡床上摆了一个跪趴著姿势。但应曦并没有因此而好过了一点。

    转瞬间,令狐真已经来到了她身後,扶著她屁股将被旸哥插得洞开肉穴重新插进自己巨蛇。

    感觉到下体进入了一根又长又烫东西,一下子就顶到了自己花心。应曦本能收缩著甬道将这一根坚硬棒子吸紧。

    “哦……哦……小妖精……比乳房更舒服……”

    迫不及待摆动起下半身,令狐真特意将臀部扭得像画画一般用长蛇抽插她甬道里每一个地方。大手邪恶探到她小腹处,感觉那被自己顶起来圆柱形轮廓,男人抖动起下体震动更卖力。

    “姐,我要这里……”正躺坐在应曦头部以下,程应旸柔声命令著她用嘴巴舔吸自己的巨龙。程应旸看著美豔红唇一点一点吞吐著自己巨大肉身,那种满足感令从腰椎处开始往上透出酸麻。

    “唔……嗯……”

    拜托,这里是办公室耶!不是家里,也不是游艇啦……美丽胴体被两个男人轮流霸占着,应曦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反正他们都自己心爱男人,其实也没有那麽难以接受。

    不过,女人应当从食色性全方位好好爱自己,不是吗?一切都水到渠成,时间地点不合适又怎么样呢?既然如此,她也就放纵自己享受起三个人性爱来。

    只见她妖娆地扶住程应旸巨龙,将脸埋进胯间。他六块腹肌身体正对著她眼,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征服快感。

    “嗯嗯……好大……”

    用舌头卖力舔吮他的龙身,她还用手去玩弄那两个圆囊。舌尖时而轻柔,时而重重抵著那翕合小孔,她很快就将硕大龟头吸得更红。

    “姐……哦……别光吃前面……後面也要舔……”

    怕被她一直舔弄敏感部位提前射了出来,程应旸扶著应曦的头抬臀开始轻轻抽插。

    於是,他乌紫色巨龙在前面勇猛进出著女人红豔豔小口。而令狐真则在背後疯狂攻击她的蜜穴。

    “哦……她高潮了……”

    身上汗水越积越多,在运动过程中甩到床上、她如玉的身上。令狐真将应曦两瓣臀肉掰开,低著头眼神阴鸷盯著自己如何快速进入她的下体。

    “我的姐就是敏感,随便插一插就能高潮。”

    应旸抬眼望见令狐真慢慢放开了女人臀部,改为向後撑著自己同时挺起下腹部姿势更快更猛地在蜜穴里面摆动,那豔情姿态简直不似凡人,隐约可见粉色巨蛇也在与甬道摩擦中变得更红、更大。

    程应旸被这香豔画面刺激到,也开始加重埋在女人口中旋转抽插力度,配合令狐真动作继续一前一後夹击著她。

    “哦……哦哦……好爽!”    终於,令狐真在运动了几百下之後放松身体吱吱射了出来,将她的甬道射得满满。而後程应旸也在应曦樱桃小口吸吮之下喂给她自己灼热精华──“啊……”

    被两个男人如此这般吃掉之後,应曦无力倒了下来,任凭自己口中小穴中汨汨淌出珍珠色精液。

    好累啊……怎麽会这麽累……

    胸口也累,下体也累,嘴巴还酸酸……这两个男人们,还说爱她,简直就禽兽……

    “看,你把我姐累坏了。”

    “旸哥,你有没有搞错?冤枉人也不是这么个冤枉法!”令狐真不满地叫了起来——又不是就他一个人干她!

    抖了抖消软了一些巨龙,程应旸跪坐起来向令狐真那里坐过去:“谁叫你让她不开心?”

    懒洋洋勾唇一笑,令狐真风情万种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旸哥腾出了一些地方,懒得解释。

    垂头见应曦美丽的胴体正对著们两人视线,而那让他们心驰神动的蜜穴已经被插得洞开,连精液抖收不住。正呼吸一样一开一合著,程应旸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没满足:“吃饱了没?”

    听了旸哥的问题,令狐真了然一笑:“还没,你呢?”

    “那就多吃几次吧。”

    程应旸也笑了,只不过们笑声却令正闭目喘气的应曦心里直发毛。不要啊!!!!!

    “啊啊……啊恩……”

    一米二宽的单人床上,此时如同在泛舟一样剧烈摇动起来,还伴随著女子又痛楚又舒服得叫床声。

    “一二三四五六七……”

    托著自己美豔香腮在一旁认真观看著程应旸挺动下体将被压成折叠型应曦狠狠爱抚的情景。令狐真嚅动著红唇记录著那时而飞快时而缓慢律动次数。

    “两百下哦,不许多插。”

    见旸哥“砰砰砰砰”甩著圆囊干得爽快,令狐真突然美眸一眯,素手飞快身上前去一把握住了程应旸的手臂,邪邪笑道──

    “不准再插,该我了!”

    “哼!”

    从喉咙中逸出一声不满呻吟,程应旸抽出沾满蜜汁的巨龙,责怪瞪了令狐真一眼。

    “本来嘛,你们把我冷落了半个月,怎么着都要好好回报我!”

    小心眼儿递给一个报复眼神,令狐真快乐将雪白的胴体揽抱过来,翻开红肿不堪的花瓣将自己的巨蛇顶了进去。

    “不要了……求你们……会坏掉……”

    已经记不起自己维持著这个姿势被们两个人轮著干了多久了,应曦浑身虚软喘著气,还要不要她活着啊!

    “姐,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被耕坏的田!”程应旸嬉笑着说,完全没有了平时冷傲酷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