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摸光
护士比林晚要高出半个头来,胳膊一伸,就把眼罩直接戴在了林晚的头上,也不管那夹在里面的头发。 长发扫的脸颊耳边很痒,再加上护士牵着她实在算不得友好,估计不是刻意用力,就是天生神力。 林晚暗骂一声,只得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拨弄头发。 眼罩因为头发被往上拉扯的原因,下面微微露出一点细缝。 林晚看过去,一张豪华的大床摆在最里面,与外面隔着一道白色屏风。 这样的床,更像是居家或者酒店才会使用的。 专家就是专家,居然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林晚见护士停住了身子,赶忙将眼罩往下拉了拉,盖住最后一点光亮。 护士拉着她的胳膊向前伸,手掌触及到一片柔软。 “这里就是检查的病床,你脱了鞋上去。” 林晚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比她想象的还要软很多。 脱掉鞋子,躺好。 她今天穿的是碎花套装,还别了一枚精致的胸针。 倒不是她多么注重打扮,而是今天应该有一场商谈,对方是叫停单子中的其中一个医疗机构,是个大客户。 经理每天都会加班加点的工作,第二天来的时候也就相对迟一些,林晚想要快点做好检查,说不定还能赶上。也不迟疑,直接伸手去拉身后的拉链。 却不想眼前黑漆漆的,连手的感应都出了错,这一拉,直接将一截发丝夹在了里面,头向后昂着,微微一动,都牵着头皮疼。 护士应该还在旁边,林晚看不到,却还是习惯性地转了头,露出披散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脖颈,“能帮我一下吗?” 床边响起脚步声,高瘦峻拔的贺连城到了她身后。 “头发夹在里面了,我自己没办法弄出来。” 贺连城没出声,手灵巧地拉出她黑色的长发,又顺便帮她将拉链拉到了底,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林晚道了声谢,利落地脱掉裙子。 身上只剩胸衣和内裤,林晚来检查之前特意上网进行了解过,乳腺检查是一定要裸着上身才行的。 林晚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袒露身体,有些不自然。最后一件脱掉之后,胳膊就环抱胸前,两手刚好盖在还算颇具规模的柔软上。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在不远处,“把手松开。” 男的?男医生? 林晚瞬间头脑一片空白,虽然她听同事说过,妇科里大多都是男医生,甚至负责引产的都是。但是她还是没办法接受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去看她的身体。 “你是医生吗?” 贺连城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 林晚咬着牙,松开了遮住春光的胳膊。 两团柔软暴露在空气中,也不知怎么有些奇怪的感觉。 大手在柔软上捏了一把,林晚立刻黑了脸,“检查就检查,干嘛要摸胸?” 贺连城不紧不慢地回答,“看看有没有肿块。” 林晚现在一心都留在男医生这个死胡同里出不来,满满全是说不出来的别扭感,居然没听出这个熟悉的声音。 贺连城满意地打量这个戴着眼罩的小女人的身体。 肤白细滑,胸不大不小,刚刚好,腿又长又直。至于屁股他那晚在酒店已经感受到了,不是很翘,但也不扁平,用他的手来覆盖,刚刚好。 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女人,哪里都是刚刚好。 见医生迟迟没有动作,林晚慌了神,该不会在看她吧? “医生?” 贺连城低笑,俯下身子抓着林晚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按在了她的腰间。 轻声一句,“小妖精。” 林晚身子僵硬,这声音,这语气,还有这熟悉的动作,岂不就是电梯里的那个色狼? 林晚大叫一声,却怎么都挣脱不开那束缚她胳膊的力道。 “你这个死流氓,怎么又是你!”林晚放出狠话,“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把你送进警察局,让你连医生都做不成!” 贺连城扬眉,伸出一根手指从林晚胸前滑过,“你以为我会害怕?在京都,没有我怕的东西。” 林晚心里一咯噔,难道他还不光是个医生? 如果真是个官富二代,那她受的委屈岂不是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贺连城手下的动作不停,反而变本加厉,使劲碰触那一团柔软,在看到荷尖耸立时,一股热流上了头。 被如此屈辱,林晚根本不想继续考虑贺连城的身份,只想将这个变态送进警察局,公平一定是存在的!即便有权有势也不能只手遮天! “你这个变态!流氓!”林晚边挣扎边骂,“你根本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精虫上脑的社会败类!” 贺连城皱眉,没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晚继续骂:“你最好赶快放了我,不然我就让你尝尝绝阴脚,这辈子不举!” “衣冠楚楚的变态,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变态!” 贺连城手上加了力道,指尖重重一捻,疼的林晚惊呼出声。 “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想折磨你,还是你就喜欢粗暴?” “去你妹的 粗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林晚手腕生疼,不再挣扎,直接挺尸。 冷哼一声,贺连城摘下了林晚头上的眼罩。 刺目的光线让林晚缓不过神来。 适应过来,就见那双深幽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不出情绪。 林晚更来了火气,把她折磨成这样,眸子还如此平静,当真是变态中的变态。 “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贺连城嘴角一勾,邪意凌然,“这个楼层除了我没有人在,你尽管叫就是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林晚贝齿紧咬,恨不得一口吞下面前这张英俊却格外让人生厌的面庞。 贺连城俯下身子,紧紧贴着林晚胸前的柔软,“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电话号码在酒店就已经留下,她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贺连城不傻,知道这女人压根就没把号码留下。 不把他放在心上,岂能不生气。 电梯里对他更是撩地难受,诊察室里又对他动了手,伤了额头。 到嘴的肉三番两次逃走,这是贺连城的人生中从未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