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页
书迷正在阅读:叔叔,我要和你耍朋友、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我的爸爸【亲父女】、未曾下雪的冬天(h)、你见它声色犬马(NP)、情桃(H)、何赎(骨科)、地球今天也要赚钱养月亮、柔枝颤、含欲绽放(高H,1V1)
“你刚刚有说侍妾和通房丫头?” “是……的。”元慕有那么点胆战心惊,不知道他又纠缠了什么话题不放。 “那立夏、澄夏她们,”水清浅点的是元慕的贴身大丫头,“你跟她们……她们其实就是,妾?” “不。”元慕无力,不知道还要怎样解释。 自打元慕成年之后,他母亲、他祖母派去他屋子里伺候的任何一丫头,都带着类似的隐晦考量,家里的丫头清白老实,正是最恰当的人选。元慕无法否认这样的安排,此性质大概跟伺候他穿衣吃饭是一样,只是伺候的一种。元慕至今不曾碰过她们,那也仅仅是他自己的问题,跟安排没关系。所以多一句题外话,他们家最近的空气有那么点隐晦的紧张,因为家长们十分忧虑:是元慕‘不行’?还是他在花街柳巷? 有通房丫头,是名门少爷身体健康的表现;花眠柳宿,就是纨绔子弟的臭名声。至于婚前纳妾,那是连纨绔子弟都不敢碰触的可怕丑闻。所以,莫名被水清浅泼了一头污水的元慕,张张嘴,半天说不出话。后来元慕猛然从尴尬里醒悟,话题怎么七扯八扯的绕到自己头上了?自己不是在批评清浅跟谢铭最新在东安郡王府里闹出来的八卦传闻么? 元慕一句话把话题掰回来,水清浅转眼忘了刚刚的纠结,冲元慕开始告状,“山虎最不仗义,他霸着千里眼,我一眼都没看到他就给暴露了。后来差点人脏并获,多亏我急中生智……” 就因为这个急中生智,现在某劲爆断袖绯闻搞得满城风雨。 “你的意思是说,我该表扬你,因为你急中生智?” “也不是……”水清浅讪讪的,也明白偷窥元慕未婚妻这件事确实挺猥琐,不管是什么理由,元慕都有理由冲自己发火。但他是‘未遂’,水清浅觉得这也不能算犯大错,对吧?水清浅觉得自己冤死了,辛辛苦苦弄个千里眼,一眼没看到不说,如今千里眼还被谢铭给交公,然后官家就知道了,一大早把他拎过去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他就小小申辩一句:‘不是说,只要我自己做的,您就不管了嘛……’ 大家长:………… 所以,某人刚刚在帝国先烈碑前跪了满满一炷香,还背了七十二条守密军规。刚被放出来,元慕把他抓个正着,巴巴纠结到现在。 听说水清浅被罚跪,元慕也气不起来了。这一小只身娇肉贵,跪满一炷香,怕是膝盖都要肿了吧?元慕把人拉到马车上,扬鞭回府。途中,让水清浅脱鞋脱袜把裤管往上卷,元慕从车上的收物匣里翻出一瓶红花油。 “你车里还备这个?” “自从认识了你,我以为这都快成我家马车里的标配了。”元慕冷笑,一看果然淤青了,元慕倒了药油在手心里搓热,小心的给他揉伤。“回家之后,你找内制的冰肌霜再揉揉……侯府肯定有,不许偷懒!………疼么?” “疼~~~~~”小长音儿拉得一波三折,“你都不知道,后来我实在受不来,把大衣裳脱了垫在腿下面才好一点。”还摆委屈。 元慕抬眼看了他一下,摇摇头,敢这么应付官家惩罚的人大概也只有这货了。听听语气,感情他还觉得自己没错。元慕愁啊,圣人亲自带大他,自然疼他,可谁知道日后新君是个什么脾性?清浅这样行为乖张,万一……元慕正出神,突然马车骤停,被晃个趔趄。 “嗷!”水清浅就惨了,翘着二郎腿,直接从座位滚下来了。 “清浅!” “……磕破了。”水清浅狼狈的爬起来,欲哭无泪的看着膝盖伤上加伤。 “怎么回事?” 元慕怒了,十匹马宽的御街极少有拥堵的时候。 “少爷,有个姑娘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书童浅草在外面看得真切。车夫也被吓了一身冷汗,险些撞到人。 御街,起初修建是为了保证各地官文传递通畅,是金牌快脚的专用道,后来几经扩建用来跑马行车,发展成如今成为专用的车马道。在御街上闲逛是要被罚钱的,若是造成人为拥堵,巡城司还有权把人捉去蹲小号。元慕撩开帘子就看到了罪魁祸首,一个莽撞的姑娘,一身粗素布衣裳,腰上还系着白麻,怎么看也不像可以在御街上随便溜达的出身。 “有你这么干的么?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车夫已经火大地全力冲对方开吼了,“在御街上我撞了你也白撞,撞死活该,你明不明白。” 那女子被骂得呆愣,看到元慕像主事的大人,随即扑通跪地,苍白素颜,梨花带雨,“大人,大人行行好,救救小女子……” 水清浅正抱着膝头吹吹,听到外面戏文开篇似的对话,立刻鸡血上头,一抬头,却见元慕已经抬脚出去。 第91章 一窝蜂的定亲 “什么事?” “公子……公子救命!我被人追到这里的,不是故意冒犯……” “他们怎么你了?”水清浅也从车里探头出来,他好奇。 春日阳光下,前后两位世家公子从马车下来,年长的这位气质稳重斯文俊秀,小公子则美目流转钟秀灵透,两位公子浑身上下有股慑人的贵气,更别说御街驾马车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徵。所以,这位姑娘就算刚刚真的被什么市井泼皮纠缠,现在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了。 “小女子的家乡在大定府,年秋的时候家乡遭蝗灾,跟着双亲来京城投亲,可天不从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