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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 他总是这样温柔……白蘅不由想道。 应她的要求,男人加快了些许速度和力道,肏得她淫水直流,也缓解了自己方才再度升起的欲念,便没有再有意忍着,释放在她身体里后才不舍的放过她。 温延年耐心替她清理干净,又等她找了衣裳出来穿上,才拉着白蘅的手往外走:“走吧,我们去见韩伯父。” 他们间的这事儿,要瞒过桃花真君这纵横情场几百年,还对他们五人性情了如指掌的长辈实在太难。 既然桃花真君已经逼上门来,不如坦然相告,再请对方帮忙转圜一二。 仙道五人行(NP,H)桃花真君的心思 桃花真君的心思 白蘅和温延年两人去时,韩意之已经同桃花真君交代了前因后果。 韩意之、陈霖、柳景跪坐在下方,韩伯信席地而坐在上首,情绪复杂得很。 他是个没子嗣缘的,活了几百年,风流但不滥情,遇上喜欢的姑娘便去追求,在一起后或十年八年,或三五十年,合不来了就分,从来都是好聚好散。 仙魔两界的女修都知道他不长情,却仍旧愿意与他相好。 然而道侣前后换了那么多,却也只得了韩意之一个孩子,偏他娘还渡劫失败没了,叫他自那以后也不再想道侣的事儿,不过是合则欢喜不合则分。 白蘅的娘亲比他小了一百多岁,又是他唯一的妹妹,他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容不得别人伤了分毫。 奈何妹妹也是个情缘复杂的,兜兜转转吃了不少苦,四十年前更是将蘅儿留下便再无踪迹。 因此这几十年来,他是切实将蘅儿视如己出,谁知这番几个孩子会在天涯山脉遇上这样的事。 他想生气,可这事情都开端也非意之他们所愿,他们更是为了给他取药才会遇上这样的事,更应该怪的是他自己。 可若不生气,想想外甥女中了药后本就恍然无措,还被几个男人轮番强暴坏了清白,他便心疼得想要打死这几个小兔崽子。 何况还留下这难以诉诸于口的后遗症,又有了孩子……那么蘅儿她当日与父亲说的那些,究竟是她真心所想,还是无奈之下的选择? 蘅儿那样冷情的性子,眼里除了修炼外根本没有外物,岂会贪恋情欲之事?只怕是身体药性发作无可奈何,却又不能随意找旁人纾解,所以只能暂且和意之他们在一处。 但意之与温家小子都是将蘅儿当成妹妹对待,陈霖与蘅儿更多的是道法剑法上的契合,柳景更不用说了,天机阁的门人就没有动过情的……他们四人和蘅儿在一起,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 在做长辈的眼里,姑娘总是更娇贵脆弱的。 这几个小子若不能爱上蘅儿,他便觉得这对蘅儿不公。若是这几个小子都爱上蘅儿……桃花真君觉得这大约也不是好事。 一山不容二虎,正是因为没有男女之情,五人之间才能和平相处。可若是这样长久下去,他们爱上了旁的女子时,蘅儿会是何等的难堪? 韩伯信心里存着这些想法,连带着看儿子都不那么顺眼了 ……不行,他得问清楚这几个小子心里到底是何等想法,若是真心为蘅儿好也就罢了,纵然不是情爱也无妨,暂且容他们在一处。 若是为着蘅儿的身子欢愉,他宁愿将这四个小子送去个秘境闭关几十年,另给蘅儿找个妥帖的人伺候着。 儿子后辈他也心疼,但小伙子们身强体壮性子狠的,哪里比得过娇滴滴的外甥女需要呵护。 桃花真君打定了主意,再见温延年牵着白蘅进来,目光落在外甥女身上便柔和了不少,示意韩意之四人都先出去,只留下白蘅一人说话。 甥舅俩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儿,韩伯信将方方面面都问仔细了。 仙道五人行(NP,H)若是在他的身下呢?(桃花真君,不喜男配者慎入,微H) 若是在他的身下呢?(桃花真君,不喜男配者慎入,微H) 白蘅白日里与舅舅没大没小,内心里却当做父亲一般尊敬的,此番韩伯信问起是出于关心,她自然也都事无巨细的回答了,只将涉及欢好闺密的事情一言带过。 饶是如此,韩伯信也不难从只言片语中窥得这五个孩子平日里的香艳激烈,是以谈话到后面便显出几分尴尬来。 等白蘅告退出去,桃花真君才敢站起来,两腿间已是顶得衣物都遮不住了。 并非他禽兽不如对外甥女生了非分之想,实在是此番没有韩意之四人在中间相隔,蘅儿离他近了些。 那情兽余毒造成的后果比他预想的更严重,只是离得近了些,他便不由自主的受了影响。 本来谈及的话题就风月旖旎,兼之又知道蘅儿来之前和温延年做了什么……他试图运功压下不该有的欲念,却不由想起之前隔着院墙听见的妩媚娇吟。 他有过许多女人,没一个单是床笫之欢的娇吟便能如此勾魂摄魄的…… 韩伯信站立了片刻,索性脱了衣服走进浴池里去,任由温热的水将身体渐渐包裹。 可那腿间的欲望,他运转了几遍清心咒也无甚作用,只得探手将性器握在手心里,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寻常男人自渎,难免显得有些猥琐,然韩伯信生了一张俊逸风流的脸,动情时凤眼里带几分水雾,色气而不糜烂,倒显出别样的美感。 最终他粗重的喘息一声,泄了满手的白浊,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却是白蘅清冷的面孔,隐约听见她的娇喘呻吟。 “呃啊……不要……” “分明是要的……”韩伯信另一手的手背遮住了眼,低声叹息。 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蘅儿她……若是动情时,那张脸会变成何种妩媚模样? 那双和他一样的眼睛,和妹妹一样的眼睛,和意之一样的眼睛……若是染了情欲,该是什么模样? 若是……若是……若是在他身下呢? 他喉头微微动了动,理智知道不该,却控制不住思绪去蔓延,去臆想。 过了许久,他叹息一声,将手放下了,简单的清洗了从浴池里出来,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眉眼流转间便仿佛有一段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