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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芳热乎乎的手,伸进闺女的后背一拭,秋衣都湿了。 这样可不行,风一吹很容易感冒的。 我们先带他们回去换衣服,爸妈他们多逛会儿。反正时间还早。方周珍提议。 于是,两个当妈的拎着几个小的先回家去了。 其他人分散了逛庙会,由萧鼎华去通知。 横竖中午吃铜火锅,很多食材昨儿就备好了,弄弄很快的。让他们不用着急回去。 回到家,轮番给几个小的泡澡取暖。 忙完这一切,一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 衣服待会儿烘吧,爷爷他们差不多该回来了,我们把蔬菜洗了,回头把锅底炖上,荤菜一切就可以开饭。方周珍提议。 盈芳没意见:行,我来洗菜,嫂子你先炖锅底。 我来洗菜,你去炖锅底。听妈说,你弄的锅底老有味道了,我对这个不擅长,弄的不如你好吃。 锅底都现成的,舀到铜锅里,搁点大料就行了,哪有什么技术含量啊。盈芳失笑。 姑嫂两个抢着洗菜,怕水太凉,伤了对方的手。 最后干脆一块儿洗,洗完了刚把锅底炖上,大部队回来了。似乎出了点什么事,闹哄哄的。 周珍,家里有红花油吗?你大伯为救人,滑了一跤,扭到腰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他不肯去。老萧他们还在给他做思想工作。 严重吗?红花油家里倒是有,如果严重,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方周珍应着,跑上楼找来红花油。 盈芳擦干净手,跟着来到客厅。 萧大伯被萧三爷几个劝着趴在沙发上,萧三爷的手在他腰上推拿着:是这儿不?还是这儿? 对对对!就这儿,轻点轻点!你想疼死老子啊! 疼还不肯去医院,疼死活该! 哎哟老三,你别按了,不疼都被你按疼了。萧大伯嘴角嘶了一声,老二,你赶紧地把他给我弄开,疼死了。老三你故意的是不? 红花油来了!方周珍拿着红花油进来。 萧大伯眼睛都亮了:老三,红花油来了,不用你按了。 谁说的!红花油抹了得重重按才有效果。要不然药效没法吸收啊。 啊?萧大伯傻眼。早知还不如去医院。 萧三爷憋着笑,拧开红花油的盖子:老大你准备好了吧?我上药咯。 萧大伯:那啥,要不还是让刚子来吧,他在部队学过一点跌打损伤的护理知识。 老子也学过啊!你忘了老子当年还得了个军区第一? 萧三爷说完,手底心倒了点红花油,双手合掌搓开后,一下按在老大坤筋的部位,狠狠搓了起来。 艾玛呀 萧大伯疼得欲哭无泪 其他人见状,咽了口唾沫,悄无声息地遁了。 与其看萧大被老三可劲蹂躏,还不如去厨房准备铜火锅。 铜火锅是萧鼎华找人定做的,中间的锅体有脸盆大,底座烧炭,锅体中间的柱体是出烟口。 普通煤炭烟大、还不经烧,萧鼎华托人买来的是钢炭,烟比较少,而且不呛人。 烧上以后,就把昨儿熬好的火锅底汤倒进铜锅,搁上大葱段、八角、茴香、枸杞、大枣等香料,先让汤底焖炖一会儿。 煮开后,放入事先做好的鱼丸、肉圆、蛋饺等鲜得能让人掉舌头的半成品,再把其他荤菜、蔬菜装盘上桌,就等着开吃了。 这时,有人敲门。 离门最近的阳阳,哒哒跑去开。 请问 旭亚?方周珍端着菜盘出来,抬眼认出来客,惊喜地迎上前,旭亚你来海城了? 周珍?难不成这儿是你家?陈旭亚也一脸惊喜。 是啊!你不知道这是我家?难不成你不是来找我的?方周珍一阵惊奇。 陈旭亚哭笑不得:我是打听到先前救我妈的好心人住在这里,于是找过来道谢的。 啊?我大伯救的原来就是伯母啊?那可太有缘了。伯母人呢?咋不带她一块儿来?听我公公说差一点和横冲直撞的轿车迎头碰,她老人家吓坏了吧? 陈旭亚笑着道:我哪儿知道救她的就是你大伯?的确是受了些惊吓,留她在招待所让航航陪着呢。 航航也来了?你也真是的,既然带伯母和儿子来海城,事先怎么滴都和我说一声呀!方周珍佯装生气地睨了她一眼。 陈旭亚忙解释:这不临时起意陪他们来的,想着你过年肯定回京都了,就没跟你联系。哪知你会在家里,怎么?今年过年没回去?不想儿子啊? 方周珍得意一笑,指指楼上:儿子在这呢。不止帅帅,你猜还有谁来了? 谁? 我啊!盈芳端着茶水笑着走出来,旭亚姐,好久不见! 哎呀盈芳!你也来海城啦?陈旭亚看到盈芳,高兴地拉着她差没蹦起来,说起来我们仨有个五六年没聚了吧?一直以来都是书信往来。对了你家三胞胎呢?也来了吧?上回见他们还是两三岁那会儿,现在有你肩膀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