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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业一口气堵在喉咙,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窝囊地贴着她;而她,当这儿是自己家,毫不犹豫按下门把,把门推开门后,一个三面墙壁都放着置物架,架子上堆满各种器材零部件的小房间出现。 她往里迈了半步:噢,被改成杂物间了? 一刹那,狂风卷云般,所有主动权都从段正业的身上被她剥离,抽走。他彻底变成一个他物,不敢响、不能动;呼延晴惋惜啧了一声,摇进去。 小房间几乎被塞满,她的肩险险收容在左右两边置物架的空隙里。她转过身,眼神清亮望着他:这儿有我们那么多美好回忆,你怎么舍得把它填了呢? 段正业垂眼,低声说:回忆并不美好。 呼延晴抿抿嘴角,上前两步,跟他几乎贴身而立。客观来讲,她的身高还是得仰视段正业,然而实际状况恰好相反。他想起曾经,即便她赤脚坐着,也比他高大。 段正业下意识低头,缩成卑微的一团。因此,她依旧是俯视着他,轻声问:要我唤醒你的记忆吗,段导? 段正业像被雷劈了一下,他往后半步趔趄,鼓起勇气抬起头的同时,狠抽一口气。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显得底气特虚,眼睛私下找地面:都过去了,再提这些有什么意思? 呼延晴低声道:看着我! 段正业一震,定住。 呼延晴上前一步,拉近他刚才好容易拉开的距离,在段正业的屏气凝神中,她抬起右手搭上他的肩,一边满意地感受着他薄薄一层衬衫下肌肉纤维束的紧绷,一边慢慢把手抚上他暴露在天光下的脖颈。 她手指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蕾丝烙到了他的皮肤。段正业咬牙,腮帮肌肉鼓起来。 她一笑,轻声道:承认吧,你快渴死了!你的小花儿天真无邪,满足不了你 段正业一声不吭,试图硬扛过这一轮肆虐如果他表现得像具尸体,她的狼性就不会被激活。这么想着,他完全不明白其实自己早就原形毕露。 呼延晴: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就像从前一样。比如在这儿,这个小小的,真实的天堂 她说着,右手抠着他衬衫的开气滑下,勾住他的腰带,把他往小房间深处猛地一带,拖进两步。不料,段正业抬起手抓住她的肩,用尽力气把她推开。 他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她。身上飙出热汗,视网膜涨出红色的蒙片,他像得了癫痫的病人。就着这么无助的姿势,他低声阻止道:可以了小晴他咽着唾沫,徒劳摇头,别再这样,求你! 呼延晴丝毫不为所动,她眼中迸发出狼一样的璀亮光芒,朝他举起手。段正业心中最后的一丝挣扎咔地断裂,就在他闭上双眼要听之任之的时候,外间传来一个声音。 段导,是戴巧珊,段导在吗? 这一刹那,就像一股清新元气注入段正业的天灵盖,把他断裂的神经重新连接并加强、建粗;与此同时,呼延晴的动作也被冻结,她瞬间收起对他逼迫的架势,恢复到端庄的老板姿态。 她微微冲他抬了抬下巴,他像获了赦免般,立马转身出去。看到办公室敞开的门边,乖乖地站着举手作敲门状的人,他正神归位,笑说:来啦! 门边有台称,戴巧珊自觉上去,把同传到APP上的数据乖乖亮给段正业。他象征性扫了一眼,46.5kg,嗯,稍微长胖了点儿,挺好!他像回到安全港湾的鱼,行云流水拿出几叠纸,一支笔:慢慢签!定金这几天能到。 戴巧珊一脸高兴劲儿,过年似的,熟门熟路拿笔坐到一边的会客桌。 这时,段正业隐隐感受到压力场迫近不用回头,他知道是她出来了。 他继续假装没事儿人,拿了两只杯子,压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埋头苦写的戴巧珊,一杯递给大喇喇坐到他办公椅上的呼延晴。 戴巧珊循声好奇抬头,两个女人的视线一下在空中撞上,并瞬间分出胜负戴巧珊回头扫了扫段正业的怂样,立马起身卖笑:您好!打完招呼继续坐回去写她的。 段正业心里苦笑,偷偷瞄向呼延晴她也被戴巧珊搞得苦笑了下。然而不期然地,她冲她开了口:成啊!段导去年刚拿回主动权,就拼老命推你上了位;今年干的事儿比去年还猛珊妹子,还记得我吗? 戴巧珊停笔,笑容略尴尬:您是我们是不是在哪个剧组见过? 段正业一窘,呼延晴大笑起来,点头不迭:没错儿,算个剧组!段导自导自演!我是临时演员,扮他的新娘;您是没被邀请,但自己不声不响跑去观礼的群演! 段正业: 戴巧珊不明觉厉点头:哦,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段导什么时候自导自演过? 段正业有点烦闷:签完再唠! 戴巧珊笑笑,低头继续动笔。 呼延晴饶有兴致两边看,话里有话:还真是倒过来了呀!她端起咖啡,品红酒般小小喝一口,舔舔红唇上的泡沫,笑,那场戏是做给段导的大哥看的。本来主角是你,段正业听得心惊肉跳,但不知为什么,他寻求自虐似的,生生压制住让呼延晴住口的冲动。于是,她侃侃而谈,对,如果你是新娘,那就不算一场戏,是真真正正的大喜事儿!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