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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只要是男人,管你是否权力高高在上,是否富可敌国,通常在床上的姿容都不会太美好。欢愉除了会让男人面部扭曲,面对诱惑失去冷静,更是会在某一个瞬间里把自己不轻易示人的空虚和脆弱展现给对方看,我做不到。”傅寒声说着,伸出修长的食指,在萧潇的面前轻轻的摇了摇,慢慢重申:“你老公做不到。” 萧潇语塞,她有点乱,她该说些什么呢? 事实证明,萧潇不用多说什么,因为傅寒声说话了:“你是不是很想撇嘴,指责我在说谎骗你?” 萧潇下意识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哪敢误以为他是在骗她?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慵懒扫视周遭风景,轻轻叹气:“和你结婚之前,我单身31年,傅寒声每次被人报道,多是出入娱乐***,所以你不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萧潇解释:“我没有不相信。” 他斜睨她一眼,慢吞吞的陈述事实:“亲爱的,你的声音很虚弱。” 萧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道出话语时,声音卡了一下,所以...... 叹了一口气,萧潇看向傅寒声:“好吧,我只是觉得男人通常好色,你……”说到这里,却迟疑止话。 “嗯,我怎么?没关系,接着说。”傅寒声气质格外优雅,表情谦和,甚至带着诱哄,鼓励萧潇大胆的说出来。 萧潇硬着头皮道:“总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还真是没生气,心平气和的点点头:“是啊,投怀送抱的女人可谓是一个接一个,乳~房丰满、腰身纤细、臀部挺翘、肌肤滑腻,只是摸一摸就让人爱不释手……” 他怎么能这么…… 萧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迈开步子就要走,却被他低笑抱在怀里。 “恼了?” 萧潇在他怀里挣了一下,他笑意流露,抱着不放,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小乖,你恼什么?你问我,我总要对你说实话,我不能骗你对不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里潜藏着色~欲本性,看到女人衣服下的魔鬼身材,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但还不至于让我失去冷静狼性大发。”言罢,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吗?” “我没有。”萧潇内心惊蛰,似是被蝎子蛰住一般,声音实在是太虚弱了,无力的轻不可闻:“不是我说的,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他扬起好看的眉:“是我说的,你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回家。”萧潇开始委屈了。 “说完话,我们就回家。”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见她往他怀 里钻,分明是想掩饰满脸通红,于是傅寒声一颗心软了,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身为男人,谁不想效仿古代帝王,拥有后宫三千粉黛?但男人的欲~望很大,心却只有一颗,他不可能瓜分给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有称霸商界的野心,却没有消受后宫三千粉黛的心力和精力。我怕体力不够,精尽而亡,更怕在遭遇爱情的季节里,因为满身狼藉,成为婚姻路上的软肋,错失姻缘。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幻想和她们在床上肉搏厮杀,却无法说服自己做出狼性举动?什么叫性?在我的认知里,性纵使不和爱挂钩,至少也要有感觉。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唉......” 萧潇也想叹气。 这时,傅寒声附在她耳畔轻声说:“男人一旦想到性的时候,通常都不是好东西。” 萧潇猝然笑了。 “不许笑。”他不让她笑,但他嘴角的笑容却在无声扩散,抱着妻子,柔声道:“潇潇,我可以不碰你,但荷尔蒙兴奋时,我的思想并不圣洁,甚至可以说很龌龊,我总是把你放在我的意识和脑海里,意~淫无数遍,每一次醒来都是酣畅淋漓......” 听了他的话,也就是昨天晚上,萧潇直接推开傅寒声,恼羞成怒的踩着步伐走,他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慢吞吞的笑。 小丫头,跟他玩心眼,这下子无地自容了吧? ☆、土匪抢亲:最华丽的嫁衣 博达会议室,昨晚那一幕和如今这一幕重叠,同样是目光相对,若不是最亲近的夫妻,怎会将现如今这个冷静淡漠的男人和昨晚那个恶劣的人联系在一起? 可他们毕竟是一个人。 相较于周遭人的诧异,那个坐在主位脸部轮廓坚毅冷峻,气度非凡的人,明显像是老僧禅定,平静淡定到了极点,似是知道她会过来一般,所以目睹妻子大驾光临,不惊讶,也不意外,有的只是岿然不动和笑意融融祧。 萧潇却笑不出来,她的目光和傅寒声柔软缠绕,并且缠了很久,很久...... 在萧潇的眼里心里,会议室似乎只剩下他和她,只剩下彼此眼眸中燃起的火花,那是逐渐默契的懂得和理解。 2007年8月——2008年8月,她的爱就是这样在他不同层面的笑容里或绝望、或悲伤、或温暖、或热烈的绽放盛开着。 别看他私底下巧舌如簧,不动声色就能哄她开心,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男人,历经世事和商场几经沉浮的他,习惯把心思露一半,藏一半,甚至把悲喜全都藏匿在平静无波的表情之下。 主位男子望着妻子,嘴角笑容好比是烈阳焚烧,那样的笑容除了能直刺人心之外,更委婉的掩藏着小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