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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丈夫的同时,萧潇没忘记,这个男人更是一个商人。 从6月2日开始,博达开始跳高涨幅,在6月6日上午,博达最高涨幅高至32元,张婧等人一个个激动击掌,萧潇出言果断,吩咐黄宛之快速出手博达股。 这边,萧潇赚得盆满钵满;那边,博达查出用户信息,在逐渐抽丝剥茧之后,终于在6月10日找到了萧潇。 那天是周二,傅寒声公务缠身,上午来到公司就一直在忙,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 周毅走进办公室,递了一份文件给老板:“傅先生,您先看看这个。” “先放着吧!” 周毅补了一句:“跟太太有关。” 傅寒声这才抬眸看着周毅,又移开眸子看了一眼那份文件,放下笔,伸手接过,那是一份调查报告,上面显示数日前让博达损失不少资金的那个人是萧潇。 傅寒声又往下看了两页,看到萧潇早在几个月以前就建立了几千万的仓位,提前挖了一个坑等博达往里跳。 人小,胃口倒是挺大,除了通吃明伦,还惦记着博达这块肥肉。 这叫什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明伦是蝉,博达是螳 tang螂,而她就是那只黄雀,一只坏心眼的小黄雀。 周毅站在一旁看到了,出现在老板嘴角的,不是生气,而是层层叠叠的笑意,周毅愣了一下,这与他之前设想的画面完全不一致,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也许在老板的内心最深处,给妻子钱花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他以前给萧潇钱,但萧潇拒收不要;其实仔细想来,事业做到他这种程度,早已过了为钱生气的年纪,况且他连日化都有意给萧潇,所以还会在乎这些零星小枣吗? 傅寒声放下文件:“博达目前损失多少?” 周毅算了算:“差不多一个亿,现在只能寄希望在明伦股身上,但愿到时候能够补了这个漏洞。” “博达要引以为戒,杜绝此类情况再次发生。”想必同一招,萧潇也不会再用第二次,一个亿啊!啧—— 出手狠是狠了点,但从商人角度出发,他理解,理解…… 没心思再办公了,傅寒声看了下时间,快到午饭时间,这时候打电话倒也刚刚好。 “今天没吐。”电话刚一接通,萧潇的声音就率先传递过来,她已对他每天的通话内容了若指掌,所以在他开口询问之前,率先回答倒也没错。 傅寒声莞尔,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也簇了眉,茶凉,味道很苦。 放下茶杯,不喝了。 “傅寒声?”听不到他的声音,萧潇语带试探。 傅寒声这才明知故问道:“数日前,博达经历了一场股市风云,损失将近一个亿,听说是有人建了几千万的仓位提前下套,这事你听说了吧?” 萧潇嗓子似是不舒服,清了清嗓子,然后“嗯”了一声,也算是回复了他的话。 傅寒声挑眉:“嗓子不舒服?” “……是有点不舒服。” 傅寒声笑斥她是撒谎精,当然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慢条斯理道:“博达遭遇损失,要不你安慰安慰我?” 怎么安慰? 萧潇抬手揉了揉额头,选择道出实情,反正早晚他也会查到,或许他之所以打电话谈及博达股市,必定是知道了一切,所以萧潇不打算隐瞒,但她说的毕竟是有些含蓄了:“那个,你赔钱的时候,我正在赚钱。” “哦。”还算诚实。 萧潇听不出他是什么情绪,再开口,声音只显柔软:“你的钱不太好赚,我自己还倒贴了不少钱。” 傅寒声忍住笑:“知道你这种行径叫什么吗?”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话落,却是真的笑出了声。 唐氏办公室,萧潇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博达傅寒声,未接触之前,他是一个神秘富有的男人;接触之后,他的阔气可以精准的刺向任何一个人的心脏。 也就是这一晚,萧潇回到山水居不到两分钟,就被傅寒声夺走了呼吸,他的唇很烫,灵活的舌掠夺着她的镇定和自持。 这是一个天旋地转的深吻,萧潇在措手不及中渐渐迷失其中,到最后为了稳固身体,更是攀住了他的肩。 事后,萧潇猜测:“恼我?” “傻瓜。” 他的,纵使不是她的,但一定是孩子的。 这个吻,无关恼怒,只关情深。 ☆、2008年6月,把日子唱给你听 2008年六月,萧潇衣着简单素净,每天出入公司,但除了张婧等人,包括她的秘书在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已怀孕三个多月,更不可能看到她的衣下风景阕。 那是萧潇怀孕第99天的时候,晚上就寝入睡,她的腹部不再平坦,较之往常更是圆润了许多,但那晚傅寒声摸了一会儿,忽然坐起身把灯调亮。 “怎么了?”萧潇抬起手臂搭放在额头,试图遮挡光线。 傅寒声撩起她的睡衣下摆,露出她的腹部来。萧潇只觉得,落在她腹部的掌心,暖暖地渗进她的肌肤,但那样的热度并不是岩浆,反倒是绵绵地,软软地。 “小腹越来越明显。”手掌落在萧潇的腹部,灯光在他脸上打上了一层淡淡的暗影,但并不影响他的英俊,萧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指,手指修长有力,婚戒戴在无名指上,格外耀眼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