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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愤愤的抽了一条。 卫生巾,傅寒声帮萧潇找到了,他自己先拿着研究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有趣,问萧潇:“夜用有带翅膀的,还有不带翅膀的,要哪种?” 萧潇小腹开始疼了,估计是气的。 终于从洗手间逃离出来,傅寒声把她放坐在睡榻上,开始利落的掀床单,然后这人又开始笑,萧潇知道他在笑什么,估计是看到了那朵“小花”。 傅寒声确实是看到了那朵“小花”,站在卧室灯光下,手中床单被他团在一起,扔进换洗衣篓前,他移近看了看,嘴角笑容却是越来越深。 那是12月最冷的夜,萧潇一袭白色睡裙,垂眸不语,内心挫败,因为让傅寒声目睹到了她那么多的大笑话,这让她懊恼不已。 傅寒声一身黑色睡衣,望着妻子前不久洒尽心血浇灌而出的“小花”,眉眼清冽美好,温润定格。 这是床单扔进洗衣篓之前,床单扔进洗衣篓之后,傅寒声取新床单铺床时,又瞥了一眼萧潇弄脏的床单,暂停铺床单的动作,他走过去把“小花”埋在了床单里面。 若是被佣人看到,某人该尴尬了。 还是交给曾瑜来洗吧,毕竟是年长 tang者,某人面子上也不至于太难堪。再看妻子低眸静坐,长发散落肩头,那低头一瞬间,又怎不是羞态浅露? 动人春色不必多。 这么一想,他铺着床单,却是忍不住又笑了。 床铺好了,傅寒声把萧潇抱回床上,替她掖了掖被角,她本不想跟他说话,但没办法,还记挂着面子问题。 “把床单放在一旁,我自己洗。” 傅寒声不搭理她,他说:“你先躺着,我出去一趟。” 等傅寒声再次回到卧室,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见萧潇躺在被窝里微微皱眉,纵使满心满眼都是笑意,此刻也都尽数收敛了。 “来,把红糖水给喝了。”傅寒声扶她起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的手里端着一只水杯。 原来,他刚才出去是为了给她泡红糖水。 萧潇看着他,在那张俊雅的脸庞上,她看他的眼神竟觉得异常烫眼,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红糖水介于温热之间,这份体贴,她能从水温中感受得到,她忽然在想:难怪江安琪会对他念念不忘了,他这样的人,罕见的柔情对于女子来说,完全是一把能够刺穿心脏的刀,有谁会不为他着魔? 他问:“痛经?” “偶尔。”他懂得可真多。 “疼吗?” 她低头喝水,再后抬眸看他:“以前,还是现在?” “现在。”傻气,他问以前做什么?看着她微笑,竟是灿烂了满室灯光。 萧潇错开眸子,心不在焉道:“还好。” 他有必要笑的这么灿烂吗? 其实,傅寒声的笑意很轻微,萧潇之所以觉得灿烂,无非是心境使然罢了。再说萧潇喝完红糖水,躺下入睡后,傅寒声忽然想起一事来,他翻看了一下换洗衣篓,那里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他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可谓是翻箱倒柜,并不难找,因为他要找的东西就在抽屉里。 那是一条内~裤,血迹已经干涸,被妻子给藏了起来,看来是打算明天背着人,自己偷偷动手清洗。 她倒是挺会藏。 孩子,怎不是孩子? 傅寒声眉眼早已笑开了。 这里是山水居,凌晨两点左右,盥洗台前,他是傅寒声,他穿黑色睡衣,简单家居衣着却被他穿出了性感的细腻味道来,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贵族气质,但他却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帮某人清洗着内~裤。 生平第一次,若是一定要追问傅寒声有什么感受的话,他可能会说,心情有点复杂,但绝对称不上是欢喜,无奈却是真的,总不能真让萧潇明天自己动手清洗吧? 他现在像什么呢?倒像是正在和妻子打着游击战。 洗完内~裤了,放在烘干机上,进卧室的时候,又看到了换洗衣篓里的床单…… 傅先生想,反正已经湿手了,就顺便把床单也给洗了吧?不用洗太多,把“小花”洗掉就行,若是全部都洗了,反倒是欲盖弥彰了,再说烘干的话也颇费时间,主卧室里可没有洗衣机,上下楼这么来回一跑,怎不折腾? 只洗“小花”吧! 于是片刻后,傅寒声再出来,顺手把床单丢进了衣篓里,只是……床单上再也没有所谓的“小花”。 傅先生叹了口气,幼稚,真的是太幼稚了,他竟随着她的性子,做出这种欲盖弥彰的幼稚事情来,真是……算了,睡觉。 ☆、夜,有风吹过栖息的城 若是萧潇右脚没有受伤,她会在清晨六点左右慢跑半个小时,但右脚受伤以后,晨间运动逐渐被热疗所替代。 她和傅寒声惯常早起,并不怎么贪床嗜睡,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近几日,萧潇比傅寒声晚起,通常她醒来时,他已不在床上,这个时间段,无需猜测,他定是在健身房里跑步。 萧潇记挂着床单和内~裤没洗,趁傅寒声不在,曾瑜还未上楼收衣服之前,她先单脚蹦着去了换洗衣篓前淌。 翻看了一会儿,萧潇皱了眉,到最后竟是一寸一寸的审查着床单,那朵“小花”呢?昨晚还在,不过几小时而已,怎么忽然间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