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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则是审视一般的盯着傅如均看,沉声道:二爷,小水的眼睛是一定和夏喃脱不了关系的,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查清楚,也好给我和蜜儿一个交代! 顿了下,她又笑出声:要是你不方便调查的话,不如我代劳吧! 傅如均抬眸看向她,面『色』不改的道:你放心,我自然会给小水,也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但凡是伤害小水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临清拿起墨镜,慢条斯理的戴着,淡淡的道:我向来相信二爷你的魄力,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护犊子了!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名贵包包,牵着苏蜜的手,和温水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安静下来。 男人弯下腰,将娇小的女人给抱在怀里,朝浴室走进去。 扶着墙,站稳,当心别摔着。 他轻声说着,等温水站稳后,就为她脱衣服,然后打开花洒调水温,轻柔又仔细的为温水洗着澡。 温水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的敏锐度就放大了许多,尤其是触觉,极为敏感。 男人的手指纤长又粗糙,尤其是掌心的枪茧划过她的小腹时,那股奇妙的战栗感就层层叠起的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不由得躲了躲,下意识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低『吟』声。 男人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潮』红的小脸上,渐渐变得炙热。 『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他盯着温水发出『性』感低哑的嗓音:怎么躲着我,是弄疼你哪里了吗? 温水摇头,低声回答:没有,我就是有点冷,你抱着我回床上吧,我想 想进被窝里暖和暖和 然而,这句话却被吞没进男人的吻里,狂热又缠绵,『逼』得温水大脑一片空白,身躯顿时就僵硬了起来。 大概持续了一分钟那么久,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然后又将她抱在怀里,朝门外走过去。 温水只能凭感觉,紧紧的、无措的勾住他的脖子,直到被轻轻的放在床上,厚实的被子将她裹住。 隐约中,她听到一声锁门的声响,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钻进被子里,压住了她。 一双宽厚又炙热的手掌,也覆盖在了她窈窕有致的身子上。 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小水,你别怕,一切有我在! 低哑又魅『惑』的嗓音,如燎原之火,迅速的点燃了**的气息。 温水是顾忌这里是病房的,但她知道,小叔为了她眼睛的事,心里很不好受,如果能通过灵魂契合的方式,让彼此都发泄些。 那她愿意! 她咬了咬唇,细长白皙的手臂就再度勾住男人的颈子,挺起腰肢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情雨,一触即发 这一夜,数不清做了多少次,两个人只记得彼此浓重的粗喘声,以及肌肤的灼热温度。 直至凌晨时分,温水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则是点燃了一根烟,站在窗边迎着刺骨的冷风,面『色』阴郁如墨。 军区,地牢里。 狭小又黑暗的牢房里,仅仅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透着『逼』恹的气息。 夏喃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夜,几个审讯官轮流的审问她,却偏偏不见那个男人『露』面过。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傅如均竟然真的爱上了温水那个小贱人,甚至早就知晓了自己刻意接近他的目的,还与自己假意周旋,就是为了将计就计的同时,保护温水! 现在,又为了那小贱人将自己关进这地牢里,这就是把她当做了军事罪人看待了!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那她曾经在异国他乡漂泊的三年,不就都白费了吗? 她爱了他六年的时光,难道也全都不作数了吗? 不她不准,不准! 即便傅如均不爱自己了,那也不能爱温水,她凭什么要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打败! 这一瞬间,恨意和嫉妒像是『潮』水一般,将她给淹没,吞噬了心智。 既然她爱而不得,那温水也别想得到,傅如均更别想! 接下来的两天里,夏喃就是凭着这种浓烈的恨意,熬过了军区的各种严打拷问,死活不松口她给温水下的是什么毒,就一口咬定了是傅老爷子『逼』迫她做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傍晚时分,随着一声开锁的声响,牢门被推开。 夏喃下意识的以为,又是那些士兵来押着她去受刑了。 她忍着浑身皮开肉绽的疼痛,双手扶着冰冷的墙壁站起来,却在抬头间,看到高大挺拔的身影,威严又霸气。 是傅如均! 不可否认,再见到他的这一刻,她的心里还是雀跃的,甚至生出了一丝希望,期盼他是来放她出去的。 可男人却绷着一张俊脸,双手负在后背,嗓音寡淡的道:从前一直觉得你是个娇滴滴的女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硬气的一面,宁肯挨打,也不肯说出给小水下的是什么毒吗? 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