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四章 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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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燕正被鸟儿一样的火苗击打,忽然那些火苗又聚在一起变成了大“火锅”,把她罩在里面。云燕吓得一声惊叫,变化突然,防不胜防,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无法躲避。 烈火在不停地燃烧,里面闷热难耐透不过气来。“火锅”里的温度要比两条火龙高多了。她的灵魂好像被烧干了,没有一滴汗水。 张云燕纵身而起想冲破牢笼,“咚!”地一声撞在大“火锅”上。牢笼没有被冲破,自己却撞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该死的妖法,你不烧死我不罢休呀。哼,灵魂只要不死,就和你抗争到底!”她在发狠,是绝望情绪地宣泄,也是坚定不移的决心。 张云燕不甘心静待死亡,挥动飞龙神刀向大“火锅”又劈又砍,火星在飞溅,当当的响声在岩洞里回荡。然而,“火锅”没有被毁坏,甚至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令人绝望。 面对可怕的妖法,云燕一通发泄后,毫无用处,不再那么冲动,又坐下来。她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咬紧牙关坚持住,争取多存活一些时间,或许能有变化。 张云燕不明白,不知道死后的灵魂要经历什么事情,是不是都要受到这样的折磨和伤害,还是只对自己这么残酷。 如果别的灵魂都能放过,单单要折磨她,又是为什么?阳世有许多不平,难道阴间也这么不公吗? 活着的时候,张云燕没有做过坏事,一生都在伸张正义,为了铲除妖魔鬼怪和贪官恶霸,出生入死勇往直前。 她侠肝义胆,忧国忧民,想不到死后的灵魂竟然被残酷地折磨,天理何在?难道阴间没有天理可言吗? 阴间的现实如此残酷,张云燕没有能力抵御妖物妖法地攻击,无法扭转死亡的悲剧。阴间不公也好,命运多舛也罢,现实就是这样,她不认也得认,只能承受,或许阴间也有命中注定之说吧。 大“火锅”的火焰越来越小,渐渐地熄灭了,火红的颜色暗下来。眨眼间,“火锅”消失了,岩洞里随之变得昏昏暗暗。 那个小洞口还没有关闭,张云燕已无所顾及,飞身而起向洞口冲去,必须尽快逃出离,免得再被妖物妖法残酷地折磨,乃至死去。 “噗!”地一声响,一团火球从小洞里冲出来,把她打倒在地上。 火球越滚越大,把张云燕的灵魂裹在当中,在飞速地旋转,带着她上下飞舞。火球熊熊燃烧,热浪滚滚,温度比大“火锅”还要高。 张云燕的灵魂被烧得非常难受,很想从火球里挣脱出来,一番挣扎后,还是白费力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飞龙神刀,不再耗费力气,身不由己地在火球里翻滚。 很快,火势越来越小,火球也逐渐变小,云燕想从火球里跳出来,依旧无法挣脱,在连声叹气。 火球终于熄灭了,洞里又暗下来,岩壁上的小洞还有亮光。 张云燕不敢怠慢,又向小洞口冲去,不管那里面有多危险, 也是唯一的出路,只要进入,或许还有生存的希望。 “啪!”两条火龙从小洞里钻出来,又把她打翻在地。火龙上下翻飞,把云燕的灵魂围在当中,逃生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两条火龙你来我往,对唯一的灵魂连续扑打冲撞,烈火在不停地烧灼,不把她毁灭不会收手。 张云燕已经知道火龙的厉害,无力挣脱,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击打焚烧。 她很奇怪,这两条火龙比方才那两条的温度要高许多,被烧得灼热难耐,难道不是那两条妖龙?这个阴间的岩洞有多少妖龙呀? 张云燕看着两条肆虐的火龙,暗自哀叹,如此下去,她的灵魂不会存活几时了。 火龙终于暗下来,又接连飞进小洞里。 张云燕跟着跳过去,还没有钻进入洞口,又被一团火球打回来。 她正吃惊,大火球炸开来,洞里随即出现无数的小火苗。火苗好似火鸟,围住她又撞又烧。云燕无处躲避,纵身而起向小洞口冲去,立刻被“火鸟”们打回来。 不一会儿,“火鸟”聚在一起变成一个大“火锅”,把张云燕的灵魂扣在里面。 大“火锅”里的温度比方才的火龙还要高,她感到又闷又热难受之极。云燕已经尝到“火锅”的厉害,知道没有能力击破逃出去,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 大“火锅”渐渐地暗下来,很快又消失了。 张云燕刚想逃走,一个火球从小洞里飞出来,把她包裹进去上下飞舞。 火球熄灭后,两条火龙又飞出来,对她不停地扑打和烧灼。 火龙走后,“火鸟”立即登场,又变成大“火锅”,把唯一的灵魂罩在里面。 就这样,各种妖法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把云燕的灵魂折磨得死去活来。 后来,张云燕知道了妖法的规律,便想了一个应对的主意,等两条火龙飞走后,立即躲在小洞下面。在火球飞出来的瞬间,她不等炸开变成“火鸟”,立即钻进小洞里。 云燕看看身后飞舞的“火鸟”们,舒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小洞口“咚!”地一声关上了。好险呀,再晚一步,她的灵魂又被关在封闭的岩洞里,继续遭受没完没了地折磨,直至死去。 小洞里漆黑一团,十分安静,漆黑的寂静中,充斥着恐怖之情,令人心惊。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在漆黑的寂静中十分惊人:“云飞雁,你能来到这里,老夫欢迎呀!我已经等候千年之久,总算没有白费心思,深感欣慰。” 千年?又是千年!又一个千年之约者! 张云燕的灵魂被震惊,在紧张地巡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她很吃惊,也有了惧意,喝道:“你是什么人,快现出身来!” 在漆黑的寂静中,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吧?恕老夫不能多言,你也不用猜疑,咱们是老相识了。你走吧,日后,或许还能如约而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