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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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字直接把暴走边缘的西川帝逼到悬崖边缘。 先不说单一诺话中意思是把他说成了坏人,仅仅是死字足够惹起他所有的怒火。 皇帝都是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的人物,最忌讳的就是听到死这样的字眼,尤其是被当众说死的人是他自己。 他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剑,抵在她的脖颈处道:“若想马车里的人没事,马上告诉朕,怎么使用这个玉佩和吊坠号令商军。” 她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地说道:“你既然有意把我引到这里,应该是知道,商军和马场有关,既然如此,也应该知道,只要带着玉佩和吊坠来到这里,商军首领便会知晓。想要号令商军,首先要看首领会不会现身参拜你。” 不等他回复,她长鞭飞向围在马车旁的第一圈弓箭手,一鞭子抽掉了他们手中的弓箭。 “多谢西川帝帮我照顾我的家人,现在可以让他们回来了吗?”她冷声问。 西川帝看了一眼被她伤到的弓箭手,举起手中的玉佩和吊坠,张望着四周道:“等朕得到商军以后再说。” “等你得到了商军,这里的人还能幸存吗?”胥天翔蹙眉看着一脸贪婪的西川帝道,“一条只有筷子粗细的毒蛇就想吞掉一头,未免太贪心。” 他没说小心马上被反噬的话,想让事实告诉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西川帝不以为然,怕是因为自己在人群中,导致首领看不到他手中的玉佩和吊坠往外走了几步。 单一诺正想找个地方坐下看戏的时候,刚走出人群的西川帝却猛地抢过身后侍卫的大刀大力地砍向了她。 她甩出鞭子的同时,一只大手从一旁抓住了刀把,阻止大刀砍向她。 就在此时,她的长鞭也打在了来不及闪躲的西川帝身上,胥天翔趁机躲过他手中的大刀,本有机会一刀砍掉他脑袋,他却及时收了手。 “先不说你偷袭我,只说你让洛琨杀了整个单家的人,我此刻就能要了你的性命。”她咬着后牙道。 “你不敢。”西川帝艰难地起身道,“你的孩子和那三个女人还在朕的手中。” 她冷笑一声,看着那辆被弓箭手围着的马车道:“你认为我会愚蠢到能把他们放到你可以随意找到的地方吗?” 察觉到不对的西川帝回头看向马车,明白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晚了的他直接坐下运功疗伤。 听到单一诺的话后,马车里原本装作柔弱无助的女子换上了暗卫的装扮,从车顶飞身而出,躲过了他们射来的弓箭回到了单一诺的队伍中。 他们三个便是装扮成刘静,燕子和泠雨的泠风,飞下和云木。 之前侍卫抢马车的时候,他们三个易容成了刘静她们三人的模样当着身后伪装成两个孩子的包袱瞒过了侍卫的眼睛。 “你果然是有备而来。”西川帝疗完伤,睁开眼睛道:“只准备的了几年的你,确信能完胜已经筹备数十年的朕吗?别忘了,你身后还有一个强敌是朕的人。” “你当真认为,现在的他还会帮你吗?”她反问道。 他信心满满地看向还在观望的尊主,没有说话,只给了尊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秒懂他们之间无声交流的她想到,他们之间或许还有她并没有探索到的交易,西川帝控制尊主的筹码应该不只是药丸。 的确如她所料,当年尊主肯认一个五岁孩童做主人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药丸。 而是他说,他见过一个神秘又漂亮的女子跟商帝对话,说了很多西川帝出生之前的事,还说将来会有一个身中剧毒的人来找寻药丸解毒,让商帝一定不能让药丸融入水或者酒中。 药丸若是融入水或者酒中就会散发出一阵异香。 最重要的是,他还说,那个女子说了另一种药的配方,这个配方是解毒的关键。 还说他知道那个女子的下落。 尊主知道,紫叶的下落他肯定不知道,可是通过这些年的不断研究他也知道,就算他有了单一诺的心头血,没有那个配方依旧解不了身上的毒。 他虽然已经确定,单一诺就是紫叶,但是他依旧要听命于西川帝。 毕竟,紫叶绝对不会告诉他配方是什么,西川帝是他和向嵘解毒的唯一希望。 被千钧剑所伤的向嵘喝了他胸前豢养的毒蛇血救命,一个月内便会出现皮肉腐烂的症状,而他并不像他一样还有机会换副躯壳,所以他必须要保证他身体的完好。 在她和西川帝僵持的时候他已经想好,必须要想尽办法尽快得到配方,唯一的途径是,继续做西川帝的奴隶。 回头看了一眼垂眸不语的尊主,她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是决定要继续做奴隶啊!” 别人嘲讽他什么都无所谓,时隔几百年,再次听到紫叶的嘲讽,想起当年她对他说的话,他忍不住爆发了。 “第一个让本尊做奴隶的人不正是以前的你吗?”尊主怒吼着到她的面前,“现在又嘲讽本尊不应该做奴隶,那当年的你为何要给本尊传授这样的情绪。” 她平静地看着他充满怨恨的眼睛,想着当年紫叶的所作所为为她感到不值的同时想着要不要替她解释。 犹豫不定的她不想自己的娘亲被人误会,即使这个人是不值一提的人也不行。 “她没有让你做奴隶。”她深吸一口气道,“她让你做自己,不然她怎么会在知道你故意陷害她的时候,还默默帮你背负一切。” 紫叶知道他偷偷练了她给出去的秘术,也知道他为了解毒做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嫁祸给她。 明知一切的她还是故意让他拿走了她的原本,替他背负着所有的罪名。 他并不知道这一切,还傻傻地认为她是太天真并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为,也无从辩驳才不得不承受下来。 从单一诺口中得知真相的他,以为这只是她的缓兵之计。 明知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之人还多此一举,她既懊悔又庆幸,毕竟她最不愿见到是他悔不当初。 那样的话,可能她会不忍心对他下死手。 “来吧!”她握紧长鞭,正色说道:“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咱们先做个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