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染玫瑰,京圈大佬一次成瘾 第63节
奈何她老公注意力全在严霖身上,“你小心一点,别把我闺女磕着了。” 严霖白了他一眼,“你闺女不是我闺女?我会这么容易让我闺女磕着?” “我说你们这么喜欢小孩怎么不自己生一个,老霸着别人的孩子算怎么回事?” 徐宇乔一脸没好气。 今儿要不是江离央在,平时他可不会让宝贝女儿在这么些人手里给倒腾来倒腾去的。 “得了吧,自己家的哪有别人家的好玩,再说我是不婚主义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结婚生娃,咦,算了吧,我有我的事业,别让这些耽误我走向国际顶端的脚步。” 严霖抱着囡囡一颠一颠的,说的话跟他做的事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 江离央第一次看到有人反差这么大的。 她不禁觉得好笑。 “催我,你们还不如催四哥,不是我说,四哥你也该找个人替你打理打理家了,你说你那个铭湖郡整的那么大,空荡荡的就你一个人住,你也不闲瘆得慌。” “咱们这大院里头,你是老大,你不做表率就算了,还让宇乔赶在你前头,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别说,严霖嘴欠,可这回算是当了回另几人的嘴替。 把他们想说又不敢说的话都给说了。 这回可没人反驳他,不过也都替他捏了把汗。 待会四哥要发火,他们还不好帮。 被严霖打了嘴炮的时琰却没生气。 他眸子不经意的扫过江离央,端起桌上的热茶轻抿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了句:“谁说我不急。” 这下,众人都差点惊掉下巴。 这株千年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 饭局结束后,易梦云两口子下楼送别众人。 她和囡囡都有些舍不得江离央。 “记得有空来我家看囡囡。” “好。” 江离央爽快答应,时琰的这帮朋友很随和,与上次的那些朋友不同,上次的更像是他生意场上志道同合的盟友。 而他们则更像是知心知己的好朋友。 跟他们在一起很轻松,没有拘束,甚至可以再亲近一点的去聊私人话题。 第67章 抢救 “等我新品研究出来了,你跟囡囡都有口福,先说好了,就你俩有,别人可没有这口福。” 严霖说道,看来他是独宠江离央和囡囡。 “那我先谢谢你。” 江离央也笑着说道。 司机先送江离央回小区,而后再送时琰回铭湖郡,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快到家时,江离央的手机响了。 是保姆阿姨打来的,她接通了。 “喂,阿姨。” “不好了,央央,家里出事了!” 江离央手一抖,差点没握住手机。 一旁的时琰按住她的手腕,向她投来安抚的眼神。 他的手温暖且有力量。 江离央看着他,慌了的心神似得到安抚,她稳下心神问电话那头的人:“阿姨,你别着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妈妈和妞妞都摔了……,不是,是妞妞摔了,你妈妈去抢,然后都摔了,哎呀,你赶紧回来吧!” 阿姨着急的无与伦次,江离央连忙说道:“好,我马上就到家了,你先别急。” 挂了电话,她握紧了手机,时琰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不过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小区。 车子一停,江离央就开门下车向楼上跑去。 时琰连忙跟上,还不忘提醒她:“当心一点。” 两人上楼后,江离央被屋里的场景吓的心脏骤紧。 妞妞头被磕破了,满头满脸的鲜血,周梅因为在那一刻护着孩子,摔在了地上,头和手也被摔破。 可还是晚了一步,孩子没护到,两人还都受伤了。 “打了120没有?” 时琰问道。 “还……还没…” 保姆显然是吓傻了,她没见过时琰,此时男人一脸正色她本就害怕,这会更是语无伦次。 “先打急救。 时琰吩咐道。 “好好……” 保姆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急救号码。 “有医药箱吗?” 时琰走到江离央身旁。 两个人都受伤了,妞妞还昏迷不醒。 周梅躺在地上,神智还算清醒,但说不了话。 江离央手抖的都不知道该先顾谁。 时琰握住她的手,再次轻声问:“家里有医药箱吗?要先止血。” 他这么提醒,江离央这才回神。 “有,我去拿。” 她去柜子里拿了医药箱过来。 “会止血吗?” 时琰拿了纱布出来问道。 “会。” “好,你拿纱布按住妞妞的头,不要动她。” “阿姨我来处理。” “好。” 时琰有条不紊的吩咐,江离央这会也冷静下来,按照他吩咐的给妞妞止血。 他自己则给周梅止血。 “阿姨您忍一下。” 见周梅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出声安慰道。 周梅眨了眨眼,算是回应。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便来了。 时琰先抱着妞妞将她抱上急救车。 转身又跟江离央说:“你先跟过去,住院那些李朝会去处理,阿姨这边我来跟。” “好。” 妞妞的妈妈不在,只能江离央先跟着去。 周梅这边时琰跟着医护人将周梅抬上车,也一同去往医院。 妞妞和周梅一同进了抢救室,江离央跟时琰等在抢救室外。 “要不要先去清洗一下。” 时琰跟她一同坐在长椅上,看着她手上的血迹。 血迹已经干涸,她一捻,那血迹便从手上剥落,只是指甲上的却不掉,黑红的血迹将她的指甲也染成了黑红色。 是恐怖的颜色,令人惧怕的颜色。 上一次双手被鲜血染红还是父亲去世的那天。 父亲躺在母亲的墓地,割断了自己的颈动脉,她找到父亲的时候他的血已经流干了。 鲜红的血染红了母亲的墓碑,母亲的照片上也印着父亲带血的手指印。 江离央一直觉得父亲不爱她,把她养大只是因为责任。 而父亲一直放不下母亲,母亲去世,他好像从未释怀过。 她亲眼看到父亲过的有多痛苦,高利贷或许只是给了他不想再走下去的理由。 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能在母亲的墓前割断颈动脉的那一刻,父亲才是解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