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藏局 第259节
书迷正在阅读:纵逢尔尔(高干骨科 np)、藏风、我的秘密、落入玛丽苏骗局(nph)、从兽世到星际,兽人后宫活儿好、变成人后她被逐渐带坏(NPH)、绝代天医、圣母女配觉醒后(np)、先生与朝暮、长得太好看是我的错吗
旁边走上了一位秘书模样的人,手中拿了一个录音机,放在了桌子上。 疯虫高高在上瞥了我们一眼:“高卢国人?” “这里面有一段你们国家的新闻播报,等下你们来翻译一下!” 第276章 护局者 我脑瓜子顿时嗡地一下。 之前我曾反复交待夏禧。 对疯虫打算采取的验证办法,一定要打探出来,及时告诉我。 告诉我之后。 我好调整手段应对,并会把聊天信息删除。 但夏禧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我以为全部情况都在他掌握当中。 但很显然,疯虫突然采取的这个验证身份办法,之前未透露出来一点消息,夏禧并没有掌握。 疯虫的多疑。 在此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夏禧站在旁边也懵了。 这就是做局! 一个小小的疏漏,足以导致前功尽弃、满盘皆输。 尽管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可能进行全部包装。 按照当时的查询手段,无论是我们提供的护照、机票、门票,疯虫等人都不可能查询出真伪。 可疯虫却在最后采取了最简单、最粗暴的办法来进行验证。 语言。 这是我们致命的弱点。 虽然我之前也略微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高卢国口语。 但新闻录音的大段播报,我们无论如何也翻译不出来。 我胸中反复激荡,却面无表情。 对付这种局面。 如果是我一个人,可以有两个方案。 第一,我被吴少文打得这么惨,可以装成毫无意识或者耳膜被打穿孔,听不见录音机声音,借此拖延时间,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有破解的办法。第二,他们绑在我身上的绳子,其实根本困不住我,哪怕是历经一场厮杀,我也可以逃脱。 但颜小月的到来,第一个方案直接被否,因为她身上没什么伤,而且,她刚才还说了话,装听不见,根本不可能。第二个方案也危如累卵,在这么多人盯着的情况之下,我要带着一个被绑着的她逃离,难度无异于登天。 我已经假装在地上痛苦地蠕动,手在准备解套。 第三个方案也在此时迅速形成。 等下一旦失败。 我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劫持疯虫,直接威胁他性命。 疯虫被劫持。 现场能作主的就是夏禧。 我会让夏禧给车钥匙,并将颜小月放在车上,劫持着疯虫,驾车离开。 夏禧一定会下令他们这样做。 这样一来,局肯定破了。 但我们性命会留下来。 我见到夏禧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 他目光中露出了杀意。 估计他觉察出了死亡气息,准备今晚掀开桌子与疯虫火拼了。 我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幅度极为微小地摇头。 他不能暴露。 这枚棋子目前还不到暴露的时候。 我希望他能看懂我的眼神。 录音机里传来了叽里咕噜的声音。 很长一段的新闻播报。 足足有三四分钟。 秘书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疯虫。 纸上肯定是刚才那段录音的汉字翻译。 夏禧冷声对我们说道:“翻译!” 心在砰砰直跳。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积蓄着力量,反复计算着我与疯虫之间的距离、瞬间跨越障碍物的方法,以及等下车辆逃离的路线。 务必要一击必成! “等一下!” 疯虫突然阴冷无比地说道。 “把另一个家伙的耳朵塞住!” 这是真狠! “我翻译了,你们能放过我们吗?东西我们真的不要了,只求你们不要害我老公!” 颜小月冷不丁张口了。 她神情紧张而纠结,音调带着卑微恳求。 黑暗中突然一道光闪过! 她留过学! 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里留学,但从她的神情来看,她肯定懂得高卢语! 这个局难道要被这个老六给拯救了?!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已经有人拿棉花死死地塞住了我的耳朵。 我还是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 夏禧好像在叫颜小月少废话,放不放你们,一切由疯哥来决定。 颜小月开始颤声翻译着那段新闻播报。 从疯虫以及他身后秘书的神情看来,颜小月的翻译,好像与纸上内容完全对得上! 这真是惊天反转! 疯虫听完,下巴一扬,示意让他们拿开我耳朵上的棉花。 夏禧让我开始翻译。 我懒得翻,装死。 虽然之前我也听了一个大概。 不翻比翻,更不会出马脚。 夏禧见状,勃然大怒,抬起脚狠狠地踹我胸口:“哑巴了?!叫你翻译,你小子哑巴了?艹!” 我躺在地上闷哼,双眼直翻白。 我寻思你小子有朝一日可千万别落我手里! 颜小月在旁边带着哭腔说道:“你别打他,再打他要死了……求你了……” 这演得可真情真意切。 我口中艰难无比地吐出几个高卢语单词。 疯虫听了,转头问秘书:“他说什么?” 秘书回道:“他说‘饶命,放过我们’。” 疯虫突然咧嘴笑了,将烟头给丢进了下属手中的痰罐:“这小子,谁打得?” 吴少文闻言,一瘸一拐地出来,说道:“报告疯哥,我打得。” 疯虫点了点头,对夏禧说道:“这吊脚眼够狠,把他直接调你身边办事吧。” 吴少文闻言,神情顿时欣喜万分。 夏禧瞅了瞅他,嘴角带着一丝阴笑:“还不快感谢疯哥?!” 吴少文忙不迭地说道:“谢谢疯哥栽培!” 疯虫招了招手。 那几位鉴师见状,开始拿出了箱子里的十几件小样鬼货以及翡翠玉藕进行鉴定。 鉴定时间非常久。 足足半小时。 疯虫脚架了起来,仰靠在太师椅上,开始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