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他才是真正的顶级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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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为关键的一条消息是,这一次,来的最强天骄,不是安狞,安狞最多排入前三,最强大的,是安衡,安狞现如今爆出名声,只是为了隐藏安衡的消息,而安衡,乃是曾经与天谕大帝搏杀过的天骄,并且他当年,他被誉为最可能和天谕比肩的南荒第一神王。”安芸裳缓缓的道来,实则,安狞比她父亲要小很多,但是辈分要大不少,甚至可能是她的爷爷辈甚至更往上的。 “和天谕大帝搏杀的?”洛天心底猛地一愣,是那个少年? 洛天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位黑衣少年,方才和自己搏杀的那位黑衣少年,不就是说自己是曾与天谕大帝搏杀上百回合,才落败的那位天骄么? “唔,是的,安衡曾与天谕大帝搏杀,此次安狞如此张狂,就是为了掩饰安衡,安衡天赋太可怕了,他的父辈乃是不朽之王,母亲是无敌仙体,出生便是帝子级别的天赋,只是因为他根基太强了,为了让他顺利修炼,他父亲在他出生不久就封藏了他部分天赋,等他入皇者,战力会大增很多,虽然现在他只是神王中期,但是横推寻常半步皇者,都不成问题,等他入神王后期,甚至是半步皇者,可能都能和皇者比肩了。” 安芸裳谈及到安衡,也满是感慨。 抛弃他禁区弟子的身份不说,安衡的确是很强大的天骄,在天赋没有彻底觉醒的情况下都能强行和天谕大帝开战,可想而知他有多强。 “而且,安衡还是黑龙王的衣钵继承者,修炼了真龙术,可怕的逆天,身负数门帝术,只不过,他倒是运气差,自己刚出来,他刚被解封的师尊就被砍死了。”安芸裳接着开口,她对安衡的天赋,还是很佩服的,最起码他的确是一位极其强大的天骄。 “虽然他现在只是神王中期,但是我们俩如果遭遇,尽量不要选择与之硬碰硬。”安云裳接着开口,话音很严肃,告诉洛天。 “那个,你说的安衡,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袍的少年?而且身旁还跟着一位蓝脸半步皇者?”洛天紧接着问道。 洛天觉得,这安云裳说的,可能就是自己遇到的那位黑衣少年。 “嗯?你怎么会知道,莫非,他刚刚追杀过你?”安芸裳的脸色立马变化,她以为洛天遭遇了什么横击,可能受了大伤。 “你没受伤吧,安衡同境界无敌的,他如果掀开所有底牌,就算是现如今不朽之王培养而出的弟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安芸裳开口,很凝重的道,同时也带着关心,生怕洛天受伤。 安衡,真的太强。 她的父亲曾跟她谈起过,如果当年没有天谕大帝,那么称霸那个时代的,肯定是安衡,他太无敌了,在天赋被封藏部分的情况下都只是略逊色于天谕大帝,鬼知道彻底爆发开来战力多恐怖? “咳咳,没什么,刚才也有一位黑衣少年,旁边跟着一位叫做蓝坎的,不过方才他与我大战,被我打跑了。”洛天刮了刮鼻子,颇有些尴尬的开口。 “什么,打跑了?”安芸裳一张俏脸,陡然变得震惊起来。 打跑了? 这特喵的,这特喵的安衡能被打跑?在安芸裳的眼里,安衡可是一直无敌的啊,他可以横推所有天骄,同境界无敌,除非是觉醒的仙体,,不然谁都不能一战。 安芸裳带着几分蒙圈之色看着旁侧的洛天,她满是惊讶,但是没有怀疑。 因为蓝坎,的确是安衡收的奴仆,替他征战,从洛天知道这点,安芸裳就知道,洛天没有吹牛。 深深的看了洛天十几息之后,安芸裳还是不敢相信,在自己父亲眼里最强大的天骄安衡,居然被洛天打跑了。 “方才他与我在这大战数百回合,释放法身交击不断,打了一刻钟,最后谁都没能奈何谁,所以他跑了,应该赶往去猎杀其他弟子进入下一道试炼了。”洛天紧接着开口。 “奈何不了谁?那可能是安衡没有尽力一战,可能有所保留,只不过………。”安芸裳看着面前的洛天,犹如看待一个超级变态。 真妖孽! 洛天特喵的修为只有神王初期啊,安衡可是神王中期,哪怕是保留了手段,真的痛同境界一战,安衡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这里,千万不要忘了一点,天谕大帝当年的确很强,在神王阶段就无敌了,但是那会的天谕大帝,没有拜入虚空之王陈平天的手下,也没有开辟不死道,那时候天谕大帝最多也就是拥有了普通大帝年少时代的风姿,故而安衡能与之大战倒也不奇怪。 但是洛天,他是独孤愁的徒弟。 古今剑皇三千万,不及中州独孤愁! 而且,在独孤愁的眼里,洛天这位弟子,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安衡的师尊是黑龙王,那又如何?洛天的师尊还是能一剑砍死黑龙王的独孤愁呢。 旋即,安芸裳和洛天一路清理了附近的人,商谈了很多事情,这一路上,安芸裳是越看洛天越觉得这是个妖孽。 先前只是觉得,洛天见多识广,博学,但是到现在安芸裳才发现,这个少年远远比自己想的更加优秀。 “唔,你们凌天阁,前些日子在天佛寺,掌军的人是何方神圣?”安芸裳憋了很久,最终还是询问了。 她实在是想不到,凌天阁到底有哪位顶级的大将级别的存在,能靠着十万士卒把自己这边打的分崩离析,犹如虐狗一样。 而且,对于凌天阁这位将军,她也是颇有期待感,很想一见。 “你是说,就十来天前天佛寺那次?”洛天摸了摸鼻子,差不多已经猜到了。 这都不用想,都知道,安芸裳肯定就是对面的掌军者,也对,皇者之间各自不服,除了他这位不朽者的女儿,还能服谁? 听到洛天这么一问,安云裳也是略微有种,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像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种自己视为大敌,无可战胜的人,就在面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