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从木匠开始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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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落雁擦擦额头的细汗道:“你不是常说么,年纪轻轻的,歇什么歇?” “我毕竟是老爷们。” “女子能顶半边天!”杨落雁骄傲地道。 “好吧,”吴远从范冰冰拉开的门中,搬着全身镜进了公司道:“不过我得提醒你,这健美裤卖的越好,竞争者就会越快地出现,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杨落雁点点头道:“心理准备,我有!做生意嘛,好一天,坏一天,很正常。” 这时候马明琪过来道:“小娘,今晚我有堂课要听。听完课,我再来帮你。” 杨落雁挥挥手:“你放心去听课,我一个人能行的。” 不料范冰冰却道:“嫂子,我能去帮你么?反正我回宿舍也是闲着,不如跟你学习学习做生意。” “我巴不得呢,就怕你受累。” “不累的。” 周末连着两天,阴天。 天上云层厚厚的,有点风雨欲来的感觉。 但吴远却发现,上海人已经发展到见面必谈股票的地步了。 津津乐道,神采飞扬。 周日当天,同济大学教职工小区的房子,已经收拾一新。 乔迁、暖锅这道程序,是必须要走的。 即便这里是上海,杨落雁依旧遵循着北岗的风俗,天刚蒙蒙亮,就催着吴远从酒店退了房,鸟悄地回到了新家。 然后就开始忙活晚上那顿大餐。 江静恰巧值得是夜班,帮着俩人办了退房之后。 等到早上交接班结束,就直奔银行,取了1000块现钱出来,跟身上的零钱,凑了个1088的红包,然后第一个登门了。 吴远一摸这红包的厚度,就知道她存的什么心思。 “这礼钱太重了,我不能收。” 江静又转头塞给杨落雁:“嫂子,我也没什么好买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杨落雁意味深长地道:“这事他当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事推来搡去,把江静一小姑娘弄得挺尴尬的。 吴远看不下去,干脆直接交底道:“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房子15万就可以拿下吗?毕竟你当时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主要是我跟你嫂子,确实喜欢这房子。所以那额外的1000块,不管阿姨怎么以为,我反正掏的是心甘情愿。” 说着,吴远把里头的1000块掏出来,留下88块作为礼钱收下了。 江静无奈之余,也只能如此了。 回头一看,屋子里的摆设基本没怎么大动。 偏偏经过杨落雁这随意的一装饰,总觉得变了个人家似的。 等到下傍晚时。 马明琪、范冰冰和邹宁仨女孩最先赶到,带着点小物件,风铃、吊灯、挂历之类的。 不值什么钱,但往墙上一挂,平添了不少的烟火气。 乔五爷带着一票人,连同吴远的仨徒弟随后赶到。 干了一天的活,他们也没时间去买东西,所以都是现场封的红包礼钱。 但吴远一个都没收,全都退了回去。 堂堂一个做老板的,不管以什么名义,也不能倒赚手底下人的钱。 咱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乔五爷还想坚持,吴远干脆道:“五爷,你们今天非要给的话也行,等下个月发工资,我连同工资一起退给你们。” 那还折腾个啥劲儿? 乔五爷咕哝着踹了儿子乔刚峰一脚道:“早说了买点五谷杂粮,你非说不用。” 乔刚峰也是干脆:“怪我,怪我,一会我自罚三杯谢罪。” 乔五爷一看饭桌上准备的是茅台,瞅了儿子一眼:“美不死你!” 第145章 别人能赚的钱,我也能赚! 瞅了个空,乔五爷在阳台上找到吴远。 爷俩凑头点了根烟,就听乔五爷长吐一口烟道:“前两天,你要打听家具厂的事,这两天还真有点眉目了。” “五爷,你说。” 吴远来了劲,看来发动所有师傅,跟房主一聊,还真有意外收获。 “也是郑家透的信,说他有个亲戚,在川沙县搞个家具厂,叫什么松江家具厂,经营不善,已经半年多了。正寻思着兑出去呢。” 经营不善? 吴远露出会心的微笑,这半年来的经营不善,多数归结于上头对于私企的这一波整顿,少数归结于企业本身的债务问题,比如三角债暴雷。 “规模具体多大?” “听说是不小,”乔五爷吧嗒一声抽了口烟道:“地址他都写给我了,你抽空去看看就知道了。” “行。”吴远收下地址道:“明儿我就过去看看。” 爷俩刚聊完,暖锅宴也差不多得了。 餐厅里,客厅里,摆了满满的两大桌。 丰盛至极。 就这,杨落雁还落落大方地道:“五爷,时间匆忙,没什么好菜,大家都将就着点。” 乔五爷被拉到主位上坐下道:“落雁,这还叫没什么好菜?有鱼有肉,有好酒,这样的席面,我想国宴也不过如此吧。辛苦你了,忙到现在,孩子。” 一众老少爷们齐齐附和。 暖锅宴图的就是人多热闹,壮壮人气。 但众人也都没有多喝多留。 差不多吃饱喝足,果断就撤了。 等到众人离开,才将将八点多钟,外面天刚黑没一会。 忙了一天的杨落雁,又开始收拾残局。 锅碗瓢盆,洗洗涮涮。 吴远有心伸手帮个忙吧,结果屡遭嫌弃,指着桌上留出来的那点肉菜道:“那是给明朝留的,没事你就给送去。” 行吧,一想到马明朝为了那点股票,连暖锅宴都没来参加。 吴远就觉着媳妇的安排,是真的周到。 带上那点肉菜,以及媳妇盛好的一大铝饭盒的米饭,溜达着下楼。 溜达了十多分钟,就来到了葛大爷的报刊亭边。 给葛大爷递了个烟,刚说两句话的功夫,就见马明朝从小区里出来找饭吃了。 吴远连忙招招手。 正巧马明朝也看到他了,就快步走过来道:“远爷。” 吴远把手里的网兜递过去道:“你小娘特地给你留的。” 马明朝客气道:“让小娘费心了。” 正说着话,马明琪也打另一边过来了,手里头也提着一个网兜。 装的都应该是外头买的吃食。 “小哥,远爷!” 吴远笑着说:“看见没,你妹妹还记着你。” 兄妹俩就在报亭边的路牙子上坐下来,开吃了。 马明琪没什么事,就一脸开心地看着马明朝狼吞虎咽,不停地道:“你慢点吃,小哥,又没人跟你抢。” 吴远也安慰道:“明朝你再坚持几天,应该快到日子了。” 俩人说得是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话。 冷不防葛大爷咬着过滤嘴,直接把话挑明了:“吴老板,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事。你对现在的炒股狂热怎么看?” “我呀?”吴远指着自己问。 葛大爷点点头。 就听吴远语出调侃道:“我坐着看,躺着看,抡起斧头看,扬起锤子看!” 这话说得,葛大爷不乐意了,“说正经的呢。” “你就没想过,你每天抡起斧头辛辛苦苦地干上十天半个月的,也抵不上人家股票半天赚的钱?” 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话突然间,就提醒吴远了。 眼下的股票狂热,其实是连续多年的分配不公,导致的报复性狂热。 凭什么别人能轻轻巧巧地把钱赚了,我就只能吭哧吭哧地慢慢拿死工资? 于是越想越上头。 别人能赚的钱,我也能赚! 拿着为数不多的积蓄,头铁地冲进泡沫高涨的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