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5节
哦不, 是升华了。 “对了,那个老东西,你们是不是也要解决一下啊,我都被他弄了两次了,可不想有第三次了。” 白狐一副人家很怕怕的表情。 第一次,是在白狐自己的会所里,被许清朗的师傅斩断了尾巴,打得几乎无法化形; 第二次,感应到了,想回书屋帮忙一起找回上次的场子,结果又稀里糊涂地中招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画面,白狐心里还有些颤栗。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谁受得了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过阵子就去解决。”安律师打了个哈哈。 至于怎么解决,用什么方式解决,他不认为自己需要对这只白狐去解释。 有些人,终究是隔着一层。 “老林子那边也不安生了,那边的给我传了几次信儿了。” “上次你说那边有龙脉还是有什么的,是那个么?” “龙脉只是传说,这一次,是真的似乎是出了点儿问题,好像是哪个被封印的大妖亡魂破印出来了,正在恢复呢。” “那边大仙儿多,你们靠人数也能压死它了吧?” “再看吧,反正我是懒得回去趟这波浑水了。” 这时,黑小妞从坐着轮椅,从隔壁菜园子出来了,手里捧着一篮子瓜果,放在了吧台上,然后又自己推着轮椅回去了。 “哟,这小两口现在变得可真懂事儿。”白狐笑道。 “活着,都不容易,想更好地活着,就更不容易了。” “脑壳痛脑壳痛,最讨厌看男人装深沉的样子,怎么滴吧,你这双手刚复原,是不是想马上找个场子去舒服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在想什么。” 莺莺从楼上走了下来, 安律师扫了一眼, 然后眼睛瞪直了, 因为莺莺现在的装束真的好奇怪。 以前在卧室里陪老板睡时,她穿什么睡衣,安律师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在人前,莺莺基本都是很保守的穿衣风格,有点轻女仆装的感觉,而且是一点也不暴露的那种。 而现在, 莺莺上身穿一件皮夹克,下身是小皮裙,里面是白色丝袜,头发披肩,乍看时,真的有种以前看鬼片时王祖贤的感觉。 年轻版的王祖贤。 莺莺走到吧台边,和往常一样,问安律师: “喝咖啡么?” 新的一批货要到了,得赶紧把陈货处理掉。 “额,刚喝了饮料,现在不要,额,那个,莺莺,你要出去?” “昂,出去。” 莺莺微笑着点头, “老板刚给我发微信了,说马上就回来,然后带我出去看电影。” “这穿得,挺好看的。” 这倒不是在敷衍,是心里话。 莺莺本就很好看。 “谢谢你,安律师。” 莺莺的目光看向了坐在沙发位置上的白狐,微微皱眉,道: “那是老板的位置。” “嗯,我就喜欢闻着他留下的味道。” 白狐似乎是为了调侃莺莺一样,装作很迷恋地把脸凑到了沙发上轻嗅着,身形舒展,尽量妩媚。 莺莺倒是没气急败坏,只是很无奈地道: “你不知道自己体毛多啊, 等你下来后我还得帮老板重新清理沙发。” 白狐的脸当即沉了一下, “哼” 起身, 换了一个沙发坐了下来。 “喂,我说啊,以前怎么没见你跟你那老板出去时打扮得这么好看啊?” “要你管啊。” “管啊,当然得管啊,我看呐,是某个小蹄子,是真的开始动春心了,我说也是啊,自家的肉,看护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拿把刀叉切了吃了吧?” “你不是在林可家的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这里了,不行么?” “骗人。” “我为嘛要骗你?” “刚下来时,看你躺在那儿,真想拿出手机给你拍张照,再加个标题。” “书屋佳人?” “失意的三儿。” “好哇,小蹄子,姑奶奶我撕烂你的嘴!” 白狐作势要起身, 却在此时, 书屋的门被推开了, 周泽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狐当即重新坐了回去,没敢再放肆。 笑话, 她可是知道这个男人对这个僵尸女仆到底多么保护的,自己这时候上去开玩笑调侃,人真的说不定直接不解风情一巴掌再抽过来, 何苦来哉? “老板,你回来啦,吃饭了么?“ “吃过了,走吧。” “好。” 莺莺走出了书店,和老板一起走在南大街上。 今儿气温有点回暖了,但哪怕是之前最冷的时候,在南大街上,莺莺这种装束也不算穿得少了,毕竟,这个世界上,不要温度要风度的男男女女,都太多了。 一开始, 是周泽走在前面, 莺莺习惯性地跟在后面; 随后, 是二人并排在一起走; 紧接着, 莺莺鼓起勇气,伸手,搂住了周泽的胳膊。 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见老板没反对也没反感,莺莺马上低下头,心里窃喜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往前走。 时下普通的小情侣逛街,其实也就离不开个吃吃喝喝,只可惜,莺莺这边对这类不怎么在乎。 说是看电影,但周泽也没直奔南大街的影院,而是继续沿着橱窗,在昏黄的路灯下,散步。 老道还在那边继续办理着丧事收尾, 接下来的头七到五七的事儿,倒是和自己二人无关了。 看了一整天的白事儿,周泽没有半点烦躁,反而觉得自己此时的内心,格外的平静,像是得到了一次净化和梳理。 这时候, 再散散步, 走走逛逛, 漫无目的, 也是一种享受。 周泽伸手摸了摸口袋, 莺莺见状, 马上松开手,去了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烟和打火机回来。 在走回来的路上,就打开了香烟盒,咬住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等正好走到周泽旁边时,才把烟取下来,送到周泽唇边。 旁边有不少情侣路人,一些男的见到这一幕后,眼睛都直了。 心里可能都在想着: 同样是男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