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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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裳顿了顿,又道:“昨日傍晚,采桑书院上报,风环失踪,今日傍晚,又上报楚浅月失踪。” “失踪的人的特征呢?” “风环失踪的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有四五天了,当时的学子们有的说她穿着黄衣,也有的说是粉衣,楚浅月是桃红色衣裳,她们互不相识,平日里沉默寡言,基本没有朋友,且……”唐裳忽而道,“她们都是采桑书院的学子,也是在采桑书院失踪的。” “没有朋友”?那确实是失踪人所具备最多的条件。陶岭冬暗想。 “……她们可曾和其他人有过密切往来或较多交流?”纪清洲道。 唐裳沉思,在脑中将派人调查的结果整合梳理后才道:“她们是前一周入学的,在书院的存在感不强,和书院的先生学生也不熟,唯一交流过一两句……还是不小心撞到她们的另一名神泪巫娥。” 纪清洲颦眉:“她叫什么?” “金家小姐,金邻春,她父亲是金无惭,金长老。” 陶岭冬也觉得不对劲:“那位金小姐,是两个人全撞了吗?” “是。”唐裳给予肯定。 这位金小姐居然这么厉害,两个失踪的人她都能撞到,陶岭冬不禁在心中咋舌。 他察觉到纪清洲投向他的目光,一抬眼就正好对上,也从纪清洲的目光中读出怀疑。 唐裳也知他们怀疑金邻春,却是很无可奈何地道了一句:“我也不是未曾生疑,可那金小姐在她们出事的时候都和她朋友在一起,我当初也曾用灵力探过,并非障目之术。” 陶岭冬低头沉思。 “……不如我们引蛇出洞?”陶岭冬想了片刻,提议道,“我和清粥同学扮作女相,进采桑书院读书,模仿她们的特征,试着能不能引出这人来?” 纪清洲顺着他的想法往下想,旋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唐裳也觉得可行,便同意了。 陶岭冬扬起唇角:“那明日可有劳唐姑娘了。” - 翌日,唐裳给陶岭冬编完最后一缕头发,道:“好了。” 陶岭冬愣愣地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虽然只是梳了发髻、编了头发,却没有丝毫迥异之感,面容俏丽,如若三月春花。 他身着对襟襦裙,鹅黄上衣,浅碧下裙,又是编发,与他那张脸相得益彰。 如此一张脸,本该是个灵动活泼的性子,此刻却扮做沉默内向的人,便显得尤为瞩目。 他转头去看纪清洲。 只一眼,就怔然在原地。 他原以为纪清洲扮作女相会难上些许,毕竟清粥同学长相偏冷,那股子生人勿近的疏离气质常常显得格格不入,只是没想到唐裳将他的头发散下,刘海斜分,遮住一边长眉,散在身后的长发分成三股,一股盘成了环,一股于身后倾泻,另一股梳至身前。 簪上珍珠,配上浅红色的交领襦裙,整个人看起来温婉极了,不仅淡化了他那疏离冷淡的劲儿,还往忧郁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陶岭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唇张张合合了半天也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他现在就是震惊,很震惊,非常震惊。 唐裳道:“我已经尽量按照我娘生前的模样替你们伪装了。”话落,她又递了一个瓷瓶过去,“身份我已替二位办好,这是敛形丹,服下后便能与神泪巫娥在外形和气息上无异。” “唐裳在此,多谢二位。”唐裳抱拳行了一礼。 纪清洲道:“不必言谢。” - 确如唐裳所说,一切都已办好。 陶岭冬和纪清洲努力扮演着沉默寡言无朋无友的人设,尽管同时入学,在采桑书院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尽心尽责兢兢业业。 别的学生有心与“纪陶”和“林青淘”结交,皆吃了闭门羹,陶岭冬和纪清洲一个比一个冷淡孤僻,别人说什么也不回答,就连先生上课点到他们的名字,也是一片沉默,仿佛上下两片嘴唇被缝住了似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日陶岭冬盘膝坐在自己的蒲团上埋头吃着午饭,一个眼神都没给同一桌的学子。 他一个有些话痨的人硬生生成了一个与清粥同学无二的人,足以见他十分敬业。 就在他起身离开,没走两步之时,猛地被人撞倒在地,脚崴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人低着头,神色惶急,“我……我先扶你回去吧。”说罢便作势要拉陶岭冬起来。 陶岭冬依着人设照演不误,他瑟缩了一下,想借此表达自己的抗拒,可那人轻声细语地对着他说:“你受伤了,还是我撞的,理应我扶你回去。” 一旁的少女却满不在乎道:“邻春,她都拒绝你了你还那么坚持做甚?!要我说她这意思就是自己能走,指不定这还是碰瓷儿呢!你就别管她了!” 说话的少女是彼时吃了“纪陶”闭门羹的学子之一,名叫齐瑶瑶。 陶岭冬抿着唇,撑着地想要起来,不料动作过猛,又扭到受伤的脚了,再次摔回原地! 这一摔,叫“邻春”的少女便立即伸手扶他起来,还轻轻瞪了齐瑶瑶一眼:“人家伤得严重,你净在这里说风凉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多的是亲昵。 “金邻春!”齐瑶瑶气得羞红了脸,原地跺了跺脚以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