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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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研收拾着买来的大包小包,压根没心情参与他们母子之间的话题。 周彩凤围着围裙,喊了句: “蒋深,过来填火,都出去浪一天了,回来也不知道搭把手。” 苏晚研眉心轻蹙,而蒋深老老实实的去了厨房。 周彩凤抹着灶台,忽然发现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闪闪发亮,她忙上前道: “这你哪来的?” “妈妈给我们买的。” 周彩凤听出不止给他一人买的意思,脸上一阵心疼,碎碎念道: “这败家玩意,我就猜到肯定得疯了一样的花钱。” 蒋柱熬着猪食,叹气道: “她疼孩子不好么?非得找个恶毒的才高兴?” “她疼孩子,有本事她自已挣钱给孩子买呀,花我儿子钱买,显着她有本事了是吧?” 周彩凤拽着蒋深的手镯,蒋深忙护着,结果脑袋就遭了周彩凤一巴掌,她刻意压低音量道: “你也配戴?当年厉庭开工厂,可数你爸妈闹的厉害不愿意给钱,现在花厉庭钱,你好意思么?” 蒋深护不住,还是被摘走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坐锅灶底下填火。 “不准给那狐狸精说是我强摘走的,听到了没有?”周彩凤冷着脸对蒋深说完,随后自言自语道: “我还是得想个法子,把那存折要过来,不然由着她这么花,我儿子筋累断也搁不住她这么糟蹋。” 蒋深小脸挂着泪痕,往锅灶底下填着火, 他知道自已和弟弟妹妹在这个家是多余的,哪怕找苏晚研要回手镯,周彩凤有的是手段偷偷欺负他们兄妹几人,所以能忍则忍的道理,他早就懂了。 客厅内。 苏晚研摆放好买来的东西,朝着蒋厉庭道: “你没事不知道也去帮着忙忙。” 蒋厉庭混不吝的坐在椅子上,好笑道: “我这不是在陪着你呢么?” 苏晚研有些无语,也懒得多说什么,更不想和周彩凤共处一厨房, 她抱着蒋丫丫往楼上走: “我就不吃了,先带丫丫去洗澡。” 楼上卫生间的水是从储蓄罐内流下来的,所以被太阳晒的有些温热,洗澡倒刚刚好, 她和蒋丫丫随便冲洗了下,就躺在了床上。 逛了一天,属实累的厉害,一沾床还犯起了瞌睡劲。 昏昏沉沉间,倏尔,瞥见门边探出一个小脑袋, 苏晚研顿时清醒过来,好笑道: “蒋沉,你躲那里干嘛?” 蒋沉扒着门框,探着小脑袋: “你不是要睡觉么?” “过来,带你一起躺一会,中午都没睡觉了,现在不累么?” 蒋沉试试探探的走过去,爬到床上,唇角窃喜的看着她。 倏尔,闭着眼睛的苏晚研将他搂在怀里。 蒋沉黑黝黝的眼睛惊愕睁大,小身板都紧绷着,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被抱着了, 他开心到小屁股都不自觉的晃了晃。 他好像有记忆以来就是跟蒋深一起睡,也记不清爸爸妈妈的脸了,但现在真的很开心。 没一会,苏晚研悄咪咪的睁眼,就见蒋沉搂着她,小腿还搭在她肚子上,由于的侧躺的姿势,脸上的小肉肉把嘴巴都挤的翘翘的, 而蒋丫丫似乎也真是玩累了,睡的同样沉熟, 她唇角轻弯,轻手轻脚的下楼,瞬间瞠愕不已, 只见屋内大变了样,贴着喜字和彩带,门前更是放了一卷未来得及展开的红毯,颇有几分喜庆气息。 而蒋厉庭袖子卷到臂弯,躬身收拾着柴堆,单薄的衬衫汗到透明。 他瞟了眼苏晚研,唇角轻扬道: “吃饭吧,锅里给你留了饭菜。” 苏晚研忍不住轻笑了声: “喊你干你不干,背地里都偷偷干是吧?” “那要看干什么了。” 蒋厉庭失笑道完,把柴堆收拾干净,院子里也总算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了。 苏晚研没再继续话题,倒了杯牛奶放桌子上,朝着屋内的蒋深道: “蒋深,过来把这个牛奶喝了。” 蒋深走了过去,刚伸手,苏晚研就发现他手上的银镯子不见了,她奇怪道: “你手镯呢?” “我怕丢,让我奶给收起来了。” 蒋深不想因为自已连累苏晚研和周彩凤争吵,而且周彩凤说的对,蒋厉庭给自已兄妹三人吃口饭,已经不错了,不应该再乱花他的钱,他拒绝道: “还有这牛奶,我也不太爱喝,爸爸忙一个下午了,还是给他喝吧。” “就是,不知道多心疼心疼我?”蒋厉庭颇为埋怨的说完,端起牛奶,在苏晚研惊诧的目光中,“吨吨”的就喝完了。 第44章 原来女孩子长大了是没有家的 苏晚研艰涩的吞咽了下口水:“.........” 真能做的出来。 蒋厉庭喝完甚至还知道把杯子洗了,然后再次去把老古董家具给拆成柴火,丝毫没看低敛下长睫,默默回了房间的蒋深。 苏晚研感觉有些心酸,劝着道: “你好歹让他们喊你爸爸了,你是不是多少得拿出点做爸爸的样子?” 蒋厉庭不假思索道: “当男人不就是养家糊口,我做到了呀。” 好吧,有心之人不用教,无心之人教不会。 苏晚研深知这个道理,没再争辩,又冲了杯牛奶递给蒋深道: “小深,别理他,做人就得对自已好点,该喝就喝,你要是怕被你奶奶说,我下次就偷偷买了给你们喝,这样就没事了。” 蒋深想再拒绝,可也了解苏晚研是真的疼他们兄妹三人, 他唇角扬起,看了眼门外,没看见有人过来,一口气就给喝完了,然后警惕的又倒了点热水进去荡干净放回原处。 苏晚研轻笑了笑,把楼上换下的衣服抱到井边,又翻开三兄妹的衣柜, 刹那间,凌乱堆叠的灰扑扑小衣服掉了出来,还有一股刺鼻霉味冲入鼻腔, 她眉心紧拧,一股脑把衣服全部塞到水盆内,整整弄了一大盆。 她拿着棒槌,在井边的大石头上锤打着,泥浆似灰色的液体顺着石面一缕缕滑落,清水不管换几遍,衣服一荡,总是灰蒙蒙的。 蒋厉庭忙上前道: “还是我来洗吧。” “拆你的家具吧,牛奶都喝了,不干点出力气的活,不合适。” 苏晚研没好气的道完,不顾及蒋厉庭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哪里做错的神色,继续搓洗着衣服。 蒋厉庭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放在衣服盆内道: “那把这个手帕也给洗了吧。” “你不是说没带么?”苏晚研可没忘记在苏月红手受伤时,让他掏,他称没带出来。 蒋厉庭埋怨道: “这手帕是不能乱送人的,就你一个劲的非让我给她包,你心得多大,能说出让我给她包扎的话, 正常女人见了自已丈夫跟其他女人都是深怕有点接触,你这倒好,是恨不得我跟别人发生点什么。” 苏晚研觉得自已被他说的像个不负责的女人,可....她压根不在乎呀,哪管那么多。 她忙活了一个小时,晾衣绳上晒了一排小衣服小裤子,隐隐飘着洗衣粉的清香。 她颇有成就感,就是觉得衣服不用晾衣架晾干有些慢,她偏头看向旁边还在砍家具的男人道: “这村里有小店么?会卖晾衣架么?” “有呀,就在我们天天经过的大槐树旁边第一家。”蒋厉庭觉得也该让她多跟村里人接触接触,不然以后他不在家,她连个说话人都没有。 苏晚研点了点头,刚走到大槐树不远处,就看见石磨旁围着一圈人,中心位置隐隐传来周彩凤诉苦的声音。 “我家那狐狸精,今天才把我儿子存折骗去,当天就买了大包小包,我看还买不少首饰呢,你说说这哪是过日子人,迟早把我儿子花的裤衩都不剩。” “你那儿媳妇,我看了,不是个简单人物,那天晚上厉庭气成那样,她回来就好了,估计私底下没少给厉庭上眼药,才能在乎成这样。” 周彩凤:“那狐狸精顶不要脸,现在是撵都撵不跑,不就是看我家日子好过,贪图我家钱嘛, 她那身懒肉松的,过惯了好日子,哪甘心过穷日子,肯定一早就开始勾引我家厉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