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
书迷正在阅读:被遗弃十八年后重返豪门、识微、离婚合约、五年又十年、玩意儿、私人专属信息素、伪恋、七零军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怀上了、门卫周四不上班、君为依(重生)
梁导:“你没听错,把男主当成狗来写,女主本来就是小骗子加白富美人设了,再加一点富家女的小脾气也挺合适的。” 编剧:“合适,合适。”合适个鬼! 但编剧放下电话,坐在电脑前时,思如泉涌。 怎么说呢。 让他写小清新的爱情,这属实是有点难为中年男人了,他倒是愿意写女主为男主奉献的情节,但是都被梁导给毙了,梁导非说他写的是封建糟粕。 现在这么一改,他就突然会写了! 男主当狗什么的,女主是主人什么的,这简直太有感觉了! 第194章 第一次耍大牌 梁导只管挖坑,柳苇算是被陷进去了。 要说梁导的话术是真的好,先点明了她的演技黑洞,再说男主角选不出来全是因为她,最后指了一条明路让她走。 她能不走吗。 不能。 但怎么在同场表演的时候把同演的演员当成狗子呢。 她看到自家的狗只会上手撸,要撸要抱都没有心理压力,它放个屁她都能笑起来——男主演要是当面放个屁,她说不定真的会笑。 柳苇跟梁导谈完后就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入定,周围的唐希和新助理们也不敢打扰她。 虽然今天来的人多,但唐希没把新助理发出去帮忙什么的,她像个鸡妈妈,把小鸡全拢到身边,让她们站人墙挡住外界看柳苇的目光。 唐希小声交待助理们:“工作人员中也不保险,说不定就有想偷拍丑照的,咱们要做好保护工作。” 新上任的助理们不到半天就领悟了工作要领:保护柳苇,全方位无死角的保护,将身边的人都看成要害她们苇苇的人就行了。 唐希的言传身教很到位,她刚才顶梁导的事给新助理们好好的上了一课,让本来束手束脚的助理们都暴发出了蓬勃的保护欲。 现在四个助理加唐希站成一堵人墙,把柳苇入定的位置挡的严严实实的,保证没人能偷拍到。 梁导几回想抬头找女主角在何方都差点错过了,发现后也没生气,主动工作的都是好苗子,需要培养,虽然这四个助理不知道能留下几个吧,希望常在嘛。 一点二十,两条重金请来的金毛到了。 金毛一到,全场起立欢呼——工作人员们知道这是要开工了,于是都起来了。 两只金毛配了一个狗咖的工作人员,据说就是老板本人,一个挺清秀的小姑娘,两只手力大势沉,紧紧抓住狗绳不放,生怕狗跑了追不回来,此时想像中的追星都是次要的了,有狗在眼前时,狗主人通常看不到别的品种。 直到柳苇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过来跟金毛熟悉,狗咖老板才抬头观星。 哦,眼睛直了。 星光熠熠! 狗咖老板怀疑眼前的人跟她不是一个物种的,人家的腿怎么这么长。 柳苇站在一步远的地方就蹲下来,笑着问:“你好,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老板连声:“可以可以!这个叫船长,这个叫舰长。我们开直播的时候它们俩收的礼物最多。” 柳苇没想到现在开宠物店都要开直播了,经营手段很先进嘛。 两只金毛在这种人比狗多的场合有点小小的紧张,不过有主人在身边,所以两只都紧紧贴着主人,两只大狗头都挤在老板的腰腹处,这是把主人当妈了。 不过并没有应激,对蹲下来并伸出手的柳苇还是很友好的过来嗅了嗅,并贡献一舔——所以不熟悉狗的人不要随便接近大狗,最后你吓一跳,狗也吓一跳,明明舔是狗狗友好的表现嘛,同样的还有拿湿乎乎的鼻子碰你。 柳苇被舔了手以后就撸狗了,两只狗在来之前应该被美容过了,身上的毛都可以去参赛了,那叫一个丝滑柔亮。 梁导不懂狗,只看到女主角跟狗相处得很好友就说:“各部门准备!” 老板带着两只狗跟女主角一起站到场地中央,然后就被工作人员团团围住了,并且让老板下去了,连胸背带都要解下来。 老板有点紧张,因为别墅大门没关,方便工作人员随时进出,而且一些不方便抬进来的器材都是放在外面的。 胸背带一解,要是狗一害怕往外跑,那可就要上演三千米狂奔了。 同样养狗的柳苇很懂老板担忧的心,就说:“没事,小区大门是关着的,周围有围墙,狗跑不出去。”真跑了最多围着小区做圆周运动。 老板:“……这样啊。” 勉强算一个好消息? 柳苇想了想,还是把她的狗叫过来了,让它陪着这两只大金毛。 老板都收了钱签了合同了,工作人员再三来催,她也实在没胆子现在反悔,只好一边担忧着一边把胸背带解了,自己下去了。 两只狗看到主人走了都有点紧张,它们在狗咖那是熟悉的环境,约等于在家接客,但这个别墅是陌生的地方啊。 幸好这两只都是习惯人的犬种,又年纪大了,比较稳重,虽然紧张,但也没跑。 柳苇蹲下来一边一个抱住狗头。 工作人员来来去去,放收音、测光、设机位,还有给柳苇多多少少补个妆的,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算完。 柳苇也不下场了,仍在场上抱着狗等开拍。 梁导那边也准备好了,他对着镜头看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跟他设想的一样,金毛的画面确实比土狗好看,但金毛的默契不如土狗。 梁导也不说话,对柳苇点头示意就坐在摄像头前了,这一镜他来掌。 柳苇就开始沉浸式撸狗。 金毛挺好撸的,这两条狗选的都是五岁的成年犬,性情已经稳重多了,也不太爱动弹,这一会儿功夫都趴地上了,吐着舌头哈哈。 柳苇本想刷毛,但这两只来之前经过美容,根本刷不来下毛了。 梁导又要求静态撸狗,她也不能带着狗玩球或其他玩具,思考片刻,她只能抱着狗吸。 啊,好香。 她抱着狗宛如吸*,刚洗过的狗毛顺滑如丝,又香又干净,正适合抱住吸。 她一时埋首到这只狗的毛中,一时又埋首到另一只狗的毛中,吸一会儿,两只大金毛都躺下瘫平,充分表达了对人的纵容之情。 这有什么可客气的?柳苇直接也躺倒,把脸埋到金毛的肚子上去吸。 公费吸狗的时间过得极快,柳苇放飞自我,也不管自己演成了什么样——这只是试镜,试的是她和狗演员的默契程度,而对着狗,她放松了,狗才会放松,才会毫无表演痕迹。 跟金毛的试镜结束得很快,因为梁导也没有多浪费时间去确定这个事,一镜之后,他就跟副导说给两只金毛结钱。 副导:“那就是不用它们了,是吧?” 梁导:“对,镜头表现还不如一条土狗。” 副导其实没看出来,但不妨碍他领会梁导的嫌弃之色。于是他也挺痛快的,直接给狗咖老板算钱,让她带狗走就行了。 老板来之前想得很高大上,以为这就是自家狗当明星的第一步了,但来了之后发现事情比她想得要更复杂,狗咖的环境跟这一比都单纯多了,而且拍摄远比她想的要难,自己心里就有点打退堂鼓,这边副导一说可能不用她的狗了,就这一次了,所以说好的钱只能算这一次的,金额比预想的要少很多很多。 老板:“好,那现在就没我们事了吧,我现在能带狗走吗?” 副导没想到这么容易,说:“能啊,要不要我们的车送你们回去?不过那要等我们拍完了才有空车,这会儿不能单为送你回去走一趟。” 老板:“我自己叫车,不用你们。” 老板过去牵狗,柳苇那边已经得到通知这两只金毛落选了,但她吸狗吸得很爽,看这两只落选的狗演员不免就有些带了滤镜的同情,小声问了老板给她结了多少钱后,想了想,问它们吃不吃肉干。 柳苇:“我家自己制的,可以吗?” 老板倒不嫌弃这是土狗吃的,主要是柳苇住这么大的别墅,又是明星,想也知道不会给自己的狗吃不好的东西,就说:“谢谢,它们什么都吃。” 柳苇让家政阿姨拿了一袋鸡胸肉干回来,都是密封的,又跟狗合影,又跟老板合影,然后她自己把狗和老板送出去,听说她要现叫车,剧组没空车,就叫来梁天南让他送。 梁天南立刻叫来一个助理,帮着开车送狗。 送走两只金毛后,今天的活基本就结束了。 梁导跟她说明天还来,“明天再拍一天的狗戏就该拍室内戏了,先把你的戏赶一赶,等你这边调整好了,就可以把男主叫回来了。” 柳苇还没见过据说给她选的男主,只知道现在人在二组拍军训的戏。因为《汪汪汪》就是发生在军训时的,剧组就找了一个军训的学校把男主送过去拍军训的群戏,借用别的学校的校景和学生。 柳苇:“那我什么时候拍军训的戏?”她也有军训的戏吧,不知道人家学校军训多久,她这边拍完一组的戏之后再赶过去会不会有点晚了? 梁导:“你再说。”梁导还没想好。 柳苇送走梁导,对梁导最后的那句话有了一丝丝的不安。 “再说”的意思好像就是还不确定? 可她是女主,她的戏还能还不确定? 再回头,家政阿姨正在对唐希抱怨:“乱七八糟!这地板都伤着了!地毯也被踩脏了,家具挪来挪去的肯定也有碰到的,他们说明天还来?” 唐希也没想到别墅戏这么伤别墅啊——主要以前她也没别墅借给剧组拍戏。 这样一看,哪怕收了钱都亏了。 有心不让梁导再来了,可是就两天的戏,今天都试过戏了,机位都定好了,再换别墅等于就是给剧组找麻烦了,这可不是别人的剧组,这是自己的剧组。 唐希陷入两难之中。 柳苇进来看到一楼的惨相就知道问题在哪里了,对家政阿姨说:“您别放在心上,这打扫是费力了些,拍完之后请专业的打扫人员来,就不用您费劲了。” 家政阿姨赶紧说:“啊呀,我是心疼家具。”不过她也没反对。 柳苇安慰唐希:“我自己的戏,用我自己的别墅,再说也要了租金,别放在心上了。” 唐希小声问:“你说,梁导是不是坑你啊?”没看到别墅的惨状前,她也没想过让剧组进来拍戏会是这样,看到后她才发现这不是帮个忙的小事。 柳苇也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别墅以前就拍过戏,你想想,这别墅给我之前是陆哥在用,梁导肯定借用过。” 后来陆北旌不住了,估计可能就是拍戏后需要修复,他就趁机搬出去了。 唐希想了想,只好把这件事放下了,不过她还是背地里跟梁天南和孔泽兰都说了一下,跟梁导比,他们三个算是铁的柳苇的人。 梁天南在这件事上不好大义灭亲就不说话,孔泽兰想了想说:“梁导毕竟是拿钱办事的,他的前程跟苇苇的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他不向着苇苇那不对,说他一心一意为苇苇想,也不可能。怎么说呢?不能太信他,也不必太疑他,就当是一个亲戚吧,他肯定有自己的心思,但跟咱们也算近。这次的事,他肯定是想省事的,占咱们便宜就占了,电影上他不会坑苇苇就行了。” 唐希:“这我明白,就是有一点不太舒服。” 孔泽兰:“这也用不着不舒服。梁导对陆哥都是这样,我今天在公司打听了一下,梁导以前没进公司的时候跟陆哥合作就借别墅拍戏来着,还借过陆哥在市区的房子,逼得陆哥在酒店住了好几个月呢。” 唐希:“我的天啊。” 孔泽兰:“所以这个事吧,也不好算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