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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单志奇要坏的时候也是蔫坏,一群同火大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爱玩好闹的时候,立刻把头点的小jī啄米,兴奋的不行。 等到了晚上,贺穆兰睡熟了,阿单志奇和狄叶飞偷偷摸摸爬起来,同帐其他人拿了一根短蜡烛,点上后用衣服遮着光,悄悄围了过去。 我总觉得这事有点像是你们对狄美人做的阿单志奇咽了口口水,显然虽然是他提的建议,但还是觉得不安的很。 花木兰醒了,会不会生气啊 生个什么气,都是男人,看看又不会少块ròu,我们是好心验伤,他咽喉有淤,保不准肩膀胸口都有,真要掐起来,挣扎一番肯定会伤到周围。 若gān人难得没有开玩笑,眼睛一扫狄叶飞:火长对你最好,你去掀,若是有事,他也不会揍你? 狄叶飞骇然道:我?我不行的!我没脱过别人衣服! 谁会脱过别人衣服啊! 胡力浑好笑地顶了一句。 那罗浑和杀鬼的眼睛立刻瞟向阿单志奇和吐罗大蛮去了。 那是我媳妇儿,能一样嘛?阿单志奇低吼。 那女的自己脱的,我什么都没做! 吐罗大蛮龇了龇牙。 芦柴棒子一般,还不如不脱呢! 其他人又把期望的眼神看向若gān人。若gān人捂住胸口,摇头连道:我家女奴都是被脱光了洗gān净丢到我g上暖g的,我也没脱过别人衣服! 嘁! 入阿母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几人压低了声音表示愤慨。 狄叶飞,还是你来吧。一来你和火长亲近,二来你手脚轻巧,我们都是五大三粗的 我来。 那罗浑突然冒了一句。 我来掀。 真猛士也! 众人纷纷对那罗浑这种大无畏的献身jīng神表示了qiáng烈的赞扬。 那罗浑也是浑身发毛,总觉得九个男人围着另外一个男人商量怎么掀开衣服实在是很奇怪,但他说都说了,也只好搓热了双手,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 这边,贺穆兰因为白天的事,睡得不怎么安稳。 梦里一下子是那库莫提将军发现了她是女儿身,威bī利诱让她jiāo出自己的越影和磐石,一下子是全营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前赴后继的要来剥开她的衣服 她白日征战一场,原本是极其疲累了,只不过她在花家被那群游侠儿弄的十分浅眠,那罗浑的手只是一碰到她的前襟,她立刻就惊醒了过来。 想不到花木兰肌ròu还是挺厚实的 那罗浑想起自己怎么练都鼓不起来的胸肌,莫名地自卑了一会儿。 这世上,确实有些人生来就让人羡慕。 谁在摸我胸! 不想活了! 贺穆兰眼睛一睁,猛地一拳伸出去,顿时揍得那罗浑哎哟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 待她仔细一看,只见八个火伴鬼鬼祟祟的围着一根蜡烛,在她身旁跪成一圈,活像是某种邪教在举行的仪式,顿时背后发毛,惊叫道: 你们到底在gān什么! 救命啊!火长醒了! 若gān人发现贺穆兰睁开了眼,那罗浑又飞出去了,顿时吓得蜡烛往下一丢,抱头鼠窜。 其余众人都是久经沙场(?)之人,立刻跟着也窜了出去。 你们别跑!说清楚怎么回事!回来!谁被子烧着了!给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这个库莫提是用的拓跋简的原型,后来发现这个拓跋焘的侄儿年纪对不上号,这个时候应该才十一二岁,所以我修改了前面的人设,把117章的鹰扬将军拓跋简替换成了拓跋焘的堂兄弟拓跋提。 这个拓跋提的鲜卑名字确实是库莫提,长得也是英俊高大,战功卓绝。最主要的是,在普遍早婚早生子的鲜卑人之中,他445年才有第一个孩子,也没有姬妾。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应该都三十多了,想来是有什么原因。反正我就拿来用了,别说前后文不同哟! ☆、第134章 男xing女xing 那夜以后,右军无缘无故传出了闹鬼的传言,经常有士卒被鬼怪bào打,还有人信誓旦旦说半夜看到鬼影子在跑,有鬼尖啸。基于左军刚营啸过没多久,右军对此传闻非常重视,不但严令禁止士兵晚上擅自乱跑,还加派了巡更官,晚上有专门的魏兵巡营,久而久之,鬼怪的传闻也就渐渐消散了。 都是你,说什么装成厉鬼出去找他们麻烦。若gān人把辛苦做出来的长舌头丢到一旁,现在好,晚上到处都是巡逻的,连出去尿尿都要被盘问半天! 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吐罗大蛮一瞪眼,我只是想让他们受受惊吓而已! 好了好了,别吵了。 那罗浑听了他们的话以后胸口都痛。那天被拍飞后,他都有了yīn影了 一个七尺男儿直接被拍飞,自尊和面子都没了。 更别说**上的伤害! . 这是谁丢的?贺穆兰从帐外回来,手中拿着两束红缨。就放在帐外,没人要吗? 我们枪上的都还在啊!一个个开始检视起自己的长枪和长戟等物。 红缨是用来吸收枪尖上留下来的人血的,否则枪杆滑溜是握不住的。由于红缨吸满人血后很少有人再用,觉得煞气过重,一般都是丢掉,再换条新的。 也有少数的人舍不得买新的,或是那红缨有什么特殊的缘由不愿换,将它洗gān净后接着用的,红缨用到后来会洗到发白,只有饱吸人血后是艳红色的,一望红缨就知道今日有没有出战过。 火长,我们的红缨都在。只有你的和狄叶飞的没了。阿单志奇扫了眼,两束的话,应该是狄叶飞的? 狄叶飞用的是双短戟。 我的洗gān净了,还没装上去。狄叶飞从来不信煞气什么的,每次洗洗再挂上。 那罗浑则是从来不洗,美名其曰积攒煞气,他的枪缨红到发黑,到凝结成块儿再也不能用的时候,就会被丢掉。 贺穆兰有时候在战场上摘掉就丢掉了,有时候会捡回来,全看当时心qíng。这次是她丢掉了,新的还等着月末休沐去买。 好生生的,谁放两根红缨在这啊,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吐罗大蛮挠了挠头。火长,既然你的没了,gān脆拿来用吧。 贺穆兰原先还以为是哪个火伴掉落的,一问没人丢红缨,只能莫名的把它收起来,取了一根装在枪尖下。 这红缨颜色饱满,比帐中诸人的红缨颜色都要鲜艳一些,贺穆兰挂上去后觉得好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笑着道:不知道这人的红缨是在哪儿买的,若是找到失主,我要问问。 又不是姑娘家,能用就用,还红不红,白不白的。胡力浑莫名地觉得火长在这方面有些太讲究,不够男人。 若gān人的四个家奴在一旁磨刀的磨刀,给主人捏背的捏背,若gān人昏昏yù睡间听到姑娘什么的,张开眼睛道:什么姑娘红的白的,哪个姑娘被开了头吗? 这话一出,满室皆笑。 . 自那之后,贺穆兰几人的帐篷前总是被人放各种东西。有时候是几颗漂亮的石子,有时候是不知名的鸟羽。 这行为无论古今都只能让人想到一件事: 求偶。 若抛开这其中有些怪异的感觉,还挺làng漫的吧。 可惜,只有贺穆兰这么想。 妈的!给老子抓到是谁乱丢这些垃圾,老子把他牙给扒了!吐罗大蛮一出帐门差点踩到一堆奇形怪状的爪牙,整个人都bào躁起来了。 这是猫抓了老鼠来主人面前邀宠吗?怎么什么东西都往老子火里堆? 吐罗大蛮跳了出去,在一群营帐间大声叫了起来:众兄弟给我听了!谁看到有人我们营帐门口丢东西的,帮老子抓一下!抓到了老子休沐请他吃ròu! 好咧! 上次看到一个小子跑过去了,下次给你逮住! 哎哟,你们火里有狄美人,被人送东西是正常的! 然后各种围绕着狄叶飞的轶事就被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其内容无外乎今天哪个小伙子见到他撞了柱子,明天哪个在战场上看到狄叶飞还想虏获回去之类。 这些人都是粗汉子,说这些话并没有恶意,狄叶飞和贺穆兰等人也都知道。但由于之前夏将军曾经痛斥过狄叶飞这张脸,即使心中知道他们没有恶意,狄叶飞也忍不住白了一张脸。 狄叶飞,我觉得你过于敏感了。贺穆兰看到这样的狄叶飞,心中很惋惜。 她在后世见到的狄叶飞已经是镇守西域的得力将军了,虽然貌美,却是不可小觑的权贵。 有了权力的狄叶飞并不以自己的容貌为耻,相反,在太子需要他的容貌行事时,他也顺从的去了,并没有被折rǔ的意思。 这说明后世的狄叶飞已经正视了自己容貌所带来的一切,并且积极的去面对它。 狄叶飞离开花木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他?按照花木兰的记忆,他在宿卫军中当宿卫的时候,得了崔浩的赏识,所以调到了陛□边当差,因为崔浩年轻时也容貌姣美,没有人敢侮rǔ与他 所以,还是权力的原因吗?狄叶飞会那般努力向上爬,是看到了和他有相同困扰的崔浩爬到高位后得到的尊敬,所以也想像他学习? 我敏感?狄叶飞平日里话很少,也没和贺穆兰聊过什么天,所以贺穆兰突然表现出想要长谈的意思,倒引的他诧异地看了过去。 人的天xing是趋向美的,这是本xing。就像有的人高大、有的人矮小,有的长得胖,有的长得瘦一样,美丑也都是老天给的,有人喜欢美,就和有人喜欢别人的高大一样。我不知道你有多不喜欢自己这张脸,但对于很多人来说,看到你的脸,是一件非常让身心愉悦的事 这种愉悦大多数时候和qíng爱、色Y无关,仅仅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认同。但是要是有人将此和某些龌龊的事qíng联系起来,那是那些人的问题,不是你的,你大可不必表现出这么为此困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