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站着说相声也腰疼在线阅读 - 第84章

第84章

    可陆四少爷还觉得不够,不肯善罢甘休,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瞧你招的我。”

    明明是他扯着陈卿言的腿贴到自己身上,这会儿倒成了陈卿言的不是。

    陈卿言不答,这会儿脑袋里头只剩下了一片混沌,任由着陆觉摆弄——冷不丁的就这样被这人猛地拽起,变成了互相跪在着面对着彼此的姿势。

    陆觉亦不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引着陈卿言摸上自己的腰带——陈卿言就算再是一脑袋的浆糊也该明白陆觉的意思,只是去解陆觉的皮带时竟然手抖,不大利索,陆眠之也不急,就这样瞧着他笨拙的好不容易将皮带解开,又是伸手去抻他的衬衫下摆。

    这就等不得了。

    重重的将人重新压在床上,从下颌啃咬至锁骨,陈卿言这才脑袋里激灵了一下,下身的水裤早不知什麽时候糊里糊涂的被这人手脚麻利的拽了,这会儿陆觉那两条修长光洁的腿与自己的腿缠在一处,只隔着贴身的n.k,这还不算老实,下一秒陆觉便将膝盖抵在陈卿言右腿的腿弯处,强着让陈卿言曲起小腿来要他看——

    陈卿言自然知道他想要干什麽,於是便在这人重新起身时,将胳膊叠在了眼前,却是停留的没有几秒锺的功夫,便只听陆眠之说道:

    “看着我。”

    这句的语气是与平常不大相同的,陈卿言很少听陆觉用这样强硬的语气与自己说话,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时候,他心里疑惑是不是自己这无意的动作惹的陆觉不大高兴,怯怯的听话将手臂放了下来,却是迎来了一个比刚才还要极尽温柔的吻。

    只是这回是从脚踝吻起,一路不停的顺着小腿吻上去,直到贴近大腿上的软肉时才停滞不前,舌尖儿不住的打着绵软的圈儿,即是引诱亦像是逼迫——陈卿言早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却是在陆觉真正隔着n.k含住那处时,才闷哼出声,他这样一个克制的人,在床事上亦是如此,只是这感觉太过刺激与真实,陈卿言只觉得顺着脊骨传来一阵酥麻,绷紧了後背,双手不自觉的插进了陆觉的发间,这人却仍是用舌尖勾勒着自己两腿之间的轮廓不停,真真切切的要了陈卿言的命。

    ……

    这一夜只剩下了抵死缠绵,陈卿言在陆觉的怀里战栗着释放出自己,又任凭着陆觉释放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在自己的耳边轻说了句话。

    他本已累的连同说话的力气都未有,却是在听见的时候一愣,接着就涌出了泪来。

    “陈卿言…… 我喜欢你。”

    第71章 团圆

    且这一切平息下来,只剩下相拥的踏实。俩人均是大汗淋漓,却是心甘情愿的泞在一处。

    “去洗洗?”陆觉摸了一把陈卿言的头发,只觉得这人浑身都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眼前又迷离的想着这人刚才任由着自己欺负的样子,就又是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吻陈卿言的额头。

    “太累了。”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连陈卿言自己都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再出声儿,却还是同刚才一样,只能无奈又有些尴尬道:“给我倒杯水吧陆觉。”

    陆觉赶紧下地,给陈卿言倒了杯解渴解热的凉茶,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了大半,接过来放下就起身进了浴室,不多一会儿出来了,手里头多了条温水浣洗过的毛巾。

    “干什么……”指是陆觉离开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陈卿言就已经迷迷瞪瞪的阖上了眼要睡过去,这会儿忽然觉得身上惹了凉意,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强忍着困意睁开眼睛,就看见陆觉轻柔的拿着毛巾在他身上刚刚弄得污浊的地方擦着。

    “你睡你的。”夜深了,窗外的月光却是更盛了。陆觉赤裸着上身,坐在陈卿言的身边,脸上的神情倒是格外的虔诚,“明儿就别去园子里了。”

    “不成。”陈卿言累是累了,但头脑总归是清醒的,这还是能拎得清的,耽误人家买卖的事儿他不能干,只不过由陆觉这样擦着,倒是没有那样困了,反而是懒懒的瘫在床上,忽的瞧起了外头的月亮,心里觉得好生奇怪,今晚的月亮怎么这样大,这样圆——

    可不就是中秋了。

    他已经不过生辰太多年,连同生辰一并忘了便是这举家团圆的日子中秋节。也对,总归是那时并没什么好过的,孤零零的一个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天天为了饭辙发愁,走在街上瞧着有女人牵着小孩儿的手走,都凭白来了好多羡慕,巴巴的瞅上一段儿路,再往回走时就免不了拿袖子抹眼泪——不是他不想过,实在是没有这样的胆量,去对着那一轮圆月承受这戳心扎肺的疼。

    娘在时还好,虽比不得富足的人家中秋节时准备各样瓜果点心,但月饼总是有的。一分为二,娘俩坐在屋门口的空地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对着咬一口,每到这时候娘就总要说上一句:

    “咱娘俩儿对着月亮吃了一块儿月饼,就团团圆圆再也不分开啦。”

    可见这是骗人的,无非就是用来哄小孩儿的假话。

    可这假话听多了,便也就诚心的信了,若是有一根针将它生生刺破,才要人痛——哪怕时至今日,直到现在陈卿言仍是像当初一样,不大乐意过这样的日子,越是热闹便越觉得孤寂,倒不如自己骗自己一句,并未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消沉沉睡过这一场,明早起来便什么都恢复了原样。